“香洲的事情知道了嗎?”
李仁傑見到袁無雙的第一句話就是直接詢問,但袁無雙卻沒有回答,而是用下巴示意了一下窗外。這讓李仁傑疑惑的走到窗前,從這裡正好可以看到沿街的情況,此時在路邊正有一名男子在毆打一名女子。
“今後不要有這樣的事情,你我的身份影響不好!”
原來袁無雙因為收到消息,激動的站在窗邊,想要用凌晨的涼風,讓自己平複心緒,卻正好看到李仁傑引發的一幕糾紛,這讓袁無雙不自禁的想要開口教訓。
這也不怪他會這樣,因為李家算是投靠了他們袁家,畢竟失去秦家的支持之後,李家基本上算是無根的浮萍,若是沒有一個強力家族的支持,那麽他絕對會被其他家族瓜分。
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袁無雙才會教訓他,因為玩女人可以,他袁無雙也玩,但要處理好善後的事宜,不然被人抓住尾巴,那豈不是會成為人人笑話的明星,這對於他們這些家族子弟來說絕對是不能承受的打擊。
李仁傑沒想到袁家還沒有對他們進行庇護,居然就開始拿捏主子的架勢,這讓他內心反感,畢竟在他看來,那屬於他的私人生活。
不過李仁傑也算是心機深沉,面對袁無雙的教訓,當然不會反駁,在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之後,立刻岔開話題。
“香洲這次事件我們出不出手?”
“你覺得是出手的時候?”
袁無雙走到自己的酒櫃前,示意對方喝點什麽,李仁傑表示無所謂,於是袁無雙隨便掏出一瓶黑桃K,然後從杯架上取下兩隻高腳杯,咕嘟咕嘟的倒上兩支半杯的紅酒。
“小飛的受傷導致人心惶惶,這個時候不出手,何時出手!”
李仁傑接過袁無雙遞過來的紅酒晃了晃然後輕抿了一口。
“你覺得他的受傷不是陰謀?”
袁無雙盡管收到消息之後激動,但還是有著理智的,畢竟對方那麽厲害,並且身邊都是死忠手下的情況下,會受重傷,並且是直接被打中肺部的傷害,這簡直有些讓人不敢相信。
“那個動手的,是我的人,並且是我下的命令!”
說完這些李仁傑知道還是不能讓袁無雙相信,隨之將雷阿峰的來歷也講了一遍,而這讓袁無雙終於疑慮盡去,因為根據他的了解小飛就是那樣一個虛偽的人,而雷阿峰作為關小西唯一活下去的親信,一定會被對方做樣子的重用,而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在提出跟在小飛的身邊,那麽絕對讓小飛大為高興,就算是為了給手下的兄弟看,也會顯得很是信任對方,而隨後被對方傷害,也就不出意外了。
“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啊!”
袁無雙知道小飛崛起是因為講義氣,而如今衰亡似乎也是因為這樣,這讓他最終下定決心,去香洲。
“我和你一起!”
李仁傑之所以親自過來,可不是僅僅是為了買好,而是想要獲得將他們李家救出泥潭的機會,香洲的永盛花園,就是這樣一個機會,若是他跟著袁無雙掌握,那麽即便最大的好處已經被秦家拿走,但也足以抵消他們李家損害九州利益的事情,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他們李家上頭有人,即便失去秦家,還有其他家族和他們有著共同利益,而聯系的袁家也彌補了失去的秦家,所以只要他想辦法彌補之前的過失,他們李家恢復曾經不過是時間問題。
“好,我們一起過去!”
袁無雙盡管已經確定小飛的確是真的被打傷,但還是有些不敢去,畢竟對方有多瘋狂,他是深切見識過的,之前因為他的原因,對方兄弟死亡,在香洲即將確立的根基差點垮塌,足夠對方殺了他,如今有李仁傑跟隨,他就覺得萬無一失了,因為李仁傑比他更加的遭小飛恨,若不是對方有著萬全的把握,是絕對不會跟他一起冒險的。
“萬醫生辛苦了!”
中山醫院的ICU病房,小飛坐在病床上對站在面前滿頭汗的一位年長醫生感激,只是對方卻沒有任何被感激應該有的激動,相反對方很是忐忑的開口;“余先生,我一直都在配合你,什麽時候你在我家保護我家人孩子的人員才會撤離?”
對此,小飛笑著安慰;“放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很快!”
小飛看著九州的方向,眼神冷厲,說起來小飛最近一直都在醞釀著該怎麽才能騙取李仁傑或者袁無雙的再次到來,因為只有在香洲,他才能收拾的對方哭爹喊娘,而不用擔心會付出代價,但盡管這個念頭在醞釀,但都不容易實施, 因為最重要的一個前提就是讓袁無雙和李仁傑以為沒有危險的貪婪前來,而雷阿峰的意外暴露,讓小飛立刻看到了這樣一個機會,因為這是李仁傑自己創造的,再加上他認為的他小飛的缺點,那麽覺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對方絕對會搏一把,畢竟自己躺在ICU無法控制永盛的力量,這是難得的機會,若是讓他小飛清醒,那麽不知道他們想要再次擁有這樣一個機會,還要等待多久,甚至還能不能等到都是未知。
“你一定不會錯過吧!”
“袁公子,這是機會,你一定不能錯過!”
躺在床上,腿上打著石膏被固定的白熙真收到小飛被刺殺的消息之後立刻給袁無雙打去電話,因為這是一個他們一舉翻盤的機會,而他也需要這次機會一雪前恥。
站在白熙真床邊的姚群激動,因為她怎麽都沒想到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候,還有這樣的機會,這簡直讓她想要狂吼,而在姚群身邊的申申也似乎很是激動,只是眼中看著白熙真卻蘊含著冷意。
賈家,司徒蘭準備出門去中山醫院探望一下小飛,畢竟對方是孩子的乾爹,盡管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之間感情破裂了,但該做的樣子還是需要做的。
“逸晨,到地方一定要哭,用力的哭,因為只有那樣,你那乾爹萬一過去了,你才能名正言順的獲得他的一些東西!”
賈逸晨對於司徒蘭的話有些懵懂,不過自己母親總歸不會害自己,於是用力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