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一條手臂被斬,說上的寶物在落地之後,又重新變成了柳絮。
那十多條手臂的修士還來不及叫喊,又有兩條手臂被另外兩個修士斬下。有趣的是,攻擊他的人,只有一個是清界修士,另外兩個則都是魔界修士。雖然他無心炫耀,但卻還是招來了同類的嫉妒。
雖然有人可以用一些方法多拿到寶物,可是這風陣中的大多數人,卻還是只能拿到兩件寶物。隨著血光的濺起,人們心中的不平被激起,多數人向著那些多拿寶物的人發起了攻擊。其他多了寶物的修士感到了威脅,連忙趁亂往風陣外面跑。可是在風陣外面等待他們的,卻是那些已經進不到風陣中的人,他們的惡意,一點也不比風陣裡面的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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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些寶物拿的比一般人多的人,都被清理到了。在這場清理的過程中,清魔兩界竟然達成了驚人的統一與合作,在這風陣之中,已經沒有了清魔之分,有的只是兩件寶物的多數人,和多件寶物的清理對象。
本來這場風波已經隨著多寶人的清理而結束了,可是風陣內的人發現,那些個逃出風陣外的多寶人,也被陣外的人殺死。但是掉落在陣外的寶物,並沒有像陣內那樣重新化為柳絮,而是被陣外的人撿起。
原本陣外的人對這些多余寶物的分配還有爭議,可是當他們看到陣內人帶著殺意的眼神時,也對彼此妥協了,帶著多得到的寶物向著太古墓更深處逃竄。而陣的人又有了目標,再拿完了兩件寶物之後,紛紛向著太古墓深處追擊而去。
剛才那個歡聲笑語的春風樂園,一下子變得騷亂,又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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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看來有時候吃虧也是福啊。”藍有鐵拍了下被自己斬去右臂的地方搖搖頭說道。
“咱們也試試?”小雷揚起手看著藍有鐵。
“哈哈,來,試試手氣。”藍有鐵也將手揚起。
然後兩人同時伸手去抓那柳絮,待到柳絮上的光芒退散,一隻兔兒的雕像的出現在藍有鐵手中,把玩起來甚是合手。再看小雷,左手拎著一壇酒,右手持著一把扇,在這春風飛絮之中,到顯得有些瀟灑。
“哈哈哈,你那是什麽?”小雷看著藍有鐵手裡的兔子雕像,一時沒有看出什麽門道。
“管它什麽的,沒用就扔給姑娘唄。”藍有鐵掂了掂手裡的雕像說道。
“也是,這壇酒留著喝,這扇子也扔給姑娘吧。”小雷打開扇面,扇了兩下,與藍有鐵一同走出了風陣,繼續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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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風陣之後,太古墓中又回到了蒼涼的樣子,仿佛剛從的春風只是一陣夢幻。又
行進了不多時,這蒼涼的地面上,突兀的多出了一個石碑,石碑上胡亂刻著一些東西。可是當目光看向那石碑時,一行字卻浮現出來。
“既然已經拿到寶物,就退回去吧,前方不是你們可以踏足的地方。”石碑上字浮現了一下,便暗淡下去,似乎是在訴說著前方的凶險。
可同時前方傳來了打鬥的聲音,顯然剛才的那兩波人都無視了這石碑的警示。不過對於這打鬥的聲音,小雷倒沒有很在意,畢竟真正的危險不會發出這麽激烈的聲音,估計也只是兩波人為了寶物打了起來。小雷繼續漫不慌不忙的走著,可是當那打鬥的畫面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卻突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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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墓的前方,出現了一片森林,而那戰鬥聲,
正是清魔兩界的修士與林中的妖獸戰鬥著。 那些妖獸最低都是七階的高等妖獸,而真正令小雷驚訝的是,這群妖獸中竟然還有五頭九階妖獸。
九階妖獸,是大妖之下的最高品階,一界之中恐怕也不會超過五頭,而在這片小小的森林中,卻棲息著五頭九階妖獸。小雷並不清楚九階妖獸的強大,他雖然有幸見過兩頭,可卻並未交過手,但此時,青狐舫主正與三頭九階妖獸糾纏在一起。
九階妖獸的實力傳言不虛丹境十重,可此時青狐舫主卻遊刃有余,迫使另外兩頭九階妖獸不得不來馳援,這也給了其他修士與其他妖獸一戰的機會。可是這些妖獸終究都是與丹境修士不相上下的七八階妖獸,而且盤踞此處養精蓄銳,與剛剛經歷戰事的修士自然不同。
雖然青狐舫主牽製了妖獸的主要戰力, 可走到這裡的修士們卻漸漸略顯頹勢,已經有幾人被妖獸撲殺。見到此番場景,清魔兩界的修士們開始心生退意,但是那些妖獸哪裡會給他們逃跑的機會,將那些把後背留給自己的修士們盡數撕碎。直到這時,那些修士們才開始後悔自己沒有聽那石碑上的勸說,而此刻,也終於要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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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過去,我不想傷害你們。”青狐舫主一邊與那五頭九階妖戰,一邊對它們說道。
“人類,我們就是為了守護這裡而存在的,除非殺死我們,否則休想往前一步。”回應青狐舫主的是一隻青鸞,同時揮舞出青焰向青狐舫主撲去。
“相信我,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青狐舫主將那青鸞撥開,繼續說道。
“我們不會再相信人類。”另一頭鱗片像水晶一樣的麒麟說道,同時全身閃爍出彩晶的光芒,仿佛每一片鱗片都射出一道光矢刺向青狐舫主。
“我有辦法幫靈後報仇。”青狐舫主雙臂交叉,張開雙手,一道青色的屏障出現在她掌前,將那無數的光矢盡數擋下。
“騙子!去死!”一頭飛熊怒吼著揮出一掌,將那屏障震出裂紋。
“畜生!你們不會真以為能攔下本宮麽!”青狐舫主似乎被這一掌激怒,再也不是好言相勸,雙掌一翻,那屏障碎裂成幾塊。屏障的碎片如刀片一樣,向著那飛熊刺去。
顯然青狐舫主之前一直未用全力,但是這一擊,卻不再保留。那些碎片鋒利無比又速度飛快,直接刺穿飛熊的皮毛,將它插的滿身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