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的招數中還帶著破宇之氣,可惜就只有這點程度,我讓你來見識見識真正的破宇之氣吧!”那輕甲人原本只是輕蔑的用一隻手臂去擋小雷的風刃,不想風刃雖然擋下,可那手臂上的輕甲卻留下了一道裂痕。輕甲人看著那道裂痕,抬眼看向小雷,然後將手臂一轉,一團黑氣聚集在輕甲人的手臂上,並瞬間凝聚成槍尖一樣的長刺,向著小雷射去。
那黑色尖槍中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仿佛可以刺破一切抵擋它的事物,小雷連忙揮動黑鐮去迎擊。當那黑鐮與黑槍相撞的一瞬間,小雷便感覺到了自己力量的渺小,這種感覺就如同當時在那混元天光中一樣。
那種蚍蜉撼樹的無力感再次出現,就在小雷要抵擋不住那黑槍的時候,金光一閃,金發打出一拳,一道金茫轟在那黑槍的中間,將那股破宇之氣磨削大半,在才讓小雷勉強將那黑槍抵消。
“小子,人情還你了。”金發看了小雷一眼,然後邊問著邊做防禦狀,將輕甲的下一擊擋下。
“你欠我的,已經不是一條命就還的上了。”小雷趁著輕甲攻擊金發的空隙,瞅準破綻再出一刀,剛好與被擊退的金發擦身說道。
“你有些眼熟,我們之前見過嗎?”金發穩住身形,自信看了眼小雷問道。
那輕甲在攻防之間雖然會露出那麽瞬間的破綻,可是那一瞬間的破綻卻不是小雷能夠抓得住的。小雷一擊不成,卻見輕甲手中黑氣又現,朝著小雷便揮來。這時一片銀藍色的火焰從輕甲側面攻來,這才讓輕甲將手掌一轉,將那火焰揮滅。
“居然是你?沒想到短短百年,你就能站在這裡。”天靈魔尊認出了小雷,不禁的驚歎道。同時他的火焰被那輕甲的破宇之氣所蓋過,朝著他撲面而來。
“你們認識?”金發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兩把金色的短刃,揮出一道金色的十字,將那破宇之氣斬破,同時朝著天靈魔尊挑了一下眉毛。
“哼,都一萬年了,你在外面惹了事,還是喜歡報我的名號。”天靈魔尊並沒有看金發,而是雙掌交叉,揮一道銀藍色的十字。
那銀藍色的十字追著金色十字便去,那兩個十字碰觸到一起時,整個天空炸裂開來,隻留下一道巨大的十字火焰久久不散。這金天雙尊上一次一同出手還是萬年之前,時隔萬年,兩人默契依舊,這合力一擊的威力也更勝當年。小雷看著那身穿金甲,手持雙刃的金發,忽然感覺他與那大角鬥場上的一座人像特別相似。
“習慣了,沒改過來。等等,我就報過一次的你名字,難道是。。。”在那合力一擊過後,輕甲的身影消失在那巨大的十字中,金發重新審視其小雷。
“就是我,洛初初呢?”小雷對金發問道,同時朝著那巨大的十字發出三道風刃,因為輕甲的身影正從那十字的光輝中走出。
“嗚哈哈哈哈哈,小聖主真有魅力,當初的小子都追到這裡了。”金發大笑起來,眼神中對小雷多了幾分讚許,同時和天靈魔尊兩人再次揮擊出數道十字。
隨著數道金銀的十字碰撞到一起,天空瞬間被那十幾道巨大的十字布滿,那些十字屹立在天空中,好像一座座巨大的墓碑。
“所以她在哪?”小雷問道,那些巨大十字所冒出的光輝將小雷的臉龐照的明亮,只見那青黑雙眸中透露出凝重的思念。
“小聖主在這裡。”金發拿出一片晶瑩剔透的碎塊說道。
“這是?”小雷看著那碎塊問道。
“這是當年聖主所留下的一塊不穩定的碎片世界,小聖主正在裡面做降臨前的最後準備。”金發說著,將那碎塊扔給了小雷。
“她要準備多久?”小雷接過碎片問道,從那晶瑩中似乎能看到洛初初的身影,這麽多年來,他第一次與洛初初如此接近。
“說不好,拚命活下去吧。”金發說道。
這時那輕甲已經從一道道的十字中走出,此時他全身都被黑氣所纏繞,身上的輕甲變成了黑色的鎧甲,一隻手中拿著一柄黑色的長槍,另一隻手持著一面黑色的盾牌。小雷看著輕甲現在的姿態,發現這個樣子,不正是大角鬥場上的那第一尊雕像麽,
“如果我死了,記得幫我跟她說,我喜歡她。”小雷對金發說道, 然後從懷中拿出了黑袍,披在了身上。
此時的輕甲看起來威猛霸道,有如以為傲視的戰神,可是小雷見此,卻激起了鬥志。不論是金發,還是他,看來都在那大角鬥場中被奉為傳奇塑成人像的鬥士。
當那黑袍披上,小雷又變成了那大角鬥場中的黑教士,整個天空全若變成了一個大角鬥場,同為傳奇,讓小雷起了一較高下之心。
隨著小雷的加入,這天空中的七處戰鬥變得更加激烈,結果也變得更加不可預料。不周玉璋在這戰鬥中,竟然顯得纖弱了許多,可在那七界修士都不敢立足的地方,不周玉璋卻承受住這戰鬥的所有衝擊。而那不周玉璋下方未褪去的洪流,在戰鬥的衝擊下,此時已經變成了一汪死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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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咱們還在這看著麽。”看到小雷將那黑袍穿上,森格對歐陽幸運喊道。
“我還真有點手癢哇。”歐陽幸運將劍拿在手上對著森格使了一個眼色。
森格看到歐陽幸運的眼神,笑著拿出了兩把金剛杵,這個眼神他倆彼此之間再熟悉不過。可不等他倆動身,幾道青衣卻先他倆一步從人群中騰身而起,飛向戰局之中。
森格和歐陽幸運抬眼看去,只見飛起的那幾人,正是青狐舫主隨身的青衣女子們。她們雖然得青狐舫主指點栽培,修為也都進入丹境,可是這樣的戰鬥,連各大門派的長老們都不敢染指,她們的加入又有何用。
就在下方七界修士疑惑之時,只看到無數的龍魂從她們的體內飛出,向著最高庭的那七人奔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