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星野樹覺得,鼬回來的主要目的應該就是為了吃一口三色丸子。
“這裡說話還是太不方便了,我需要分出很多精力控制幻術,換個地方吧。”鼬吃完了三色丸子說道。
星野樹隱隱約約覺得說這麽多,鼬就是心心念念地想吃三色丸子。
“不打包帶幾個路上吃嗎?”星野樹調侃道。
鼬站起身,由於他成為叛忍之後,一向面癱少話,星野樹也不知道自己的這隨便一句的調侃到底在鼬聽起來到底是怎樣一個效果。
或許也正是這樣不顯山露水的氣質,讓鼬在戰鬥中能夠很大程度地掩飾自己的動機,製造出出其不意的效果。
“別不說話啊,就算是放天照還是月讀,也提前通知我一聲啊。”看到鼬一言不發,星野樹突然有些緊張。
鼬皺了皺眉頭,陷入了嚴肅的思慮之中。
“有什麽不好嗎?”星野樹試探性地問道。
“沒有,這是個好主意。”
“那怎麽了?”星野樹好奇道。
“我只是突然發現,我分身身上沒有帶錢。”鼬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次輪到星野樹沉默了。
“你早說啊,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老板,五串三色丸子打包帶走!”星野樹心想宇智波家族的傲嬌不會是祖傳的吧。
“謝謝你。”鼬衝星野樹挽出自然的微笑。
“我該替木葉謝謝你才是。”星野樹看著鼬的笑容,恍惚間覺得他陌生而又熟悉。
以前一起在木葉的時候,每次在訓練場遇到鼬,鼬都會遠遠地就衝他微笑,而披著曉的紅雲披風之後,在星野樹的印象中,鼬好像從來都沒有笑過了。
二人走出居酒屋,來到大街上,朝著訓練場的方向走去,自從宇智波家族的慘案後,本來專屬於他們家族的訓練場都已經荒廢了,幾乎無人造訪。
而只要鼬簡單地設下一些結界,就可以製造出旁人無法進入的幻境。
“到了那,你給我說一說佐助的事情吧。”鼬走在路上說道。
“其實很簡單的事,一句話可以概括,他為了變強而投靠了大蛇丸。”熟知前因後果的星野樹不覺得這些事有什麽嚴重的。
他們走到一樂拉麵館前面時,突然聽到一個十分大聲而激動的小孩子聲音。
“一樂以前是這樣小的一家店啊,哇,看起來好簡約別致啊!簡直不敢相信”陌生的面孔加上聽起來十分放肆無理的話語,引得路人紛紛用詫異厭煩的眼光看向他。
“安靜點,村民們都在看你呢。”小孩子身旁一個披著灰色披風,頭戴黑色西裝帽的男人從披風中伸出手按在了小孩子的肩膀上,示意他不要說話。
這個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修長,頭髮稍長,一直留到了脖子處,而他的左眼正好被頭髮遮擋住,像是刻意而為。
把觀察環境寫進習慣的星野樹自然也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但這一看過去,他頓時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驚訝表情,嘴巴不自覺地張開,下巴都快驚掉在了地上。
“博……博人姥爺?”星野樹險些喊出聲。
遺傳自父親鳴人的狐狸胡須,金色頭髮和蔚藍色雙瞳源自祖父波風水門,臉型和眼睛的形狀又像是他的祖母旋渦玖辛奈。
除了樹葉一樣的髮型和還算時髦不老土的打扮,簡直跟鳴人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只是現在誰也不會把他和鳴人兒子聯系起來。
同時他也馬上察覺到,
站在博人旁邊的,應該就是長大後,已為人父的佐助了。 鼬觀察到星野樹的異樣,他很不解,他知道星野樹身份的特殊,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因此更加好奇,是什麽樣的人讓他露出這樣誇張的神情。
“那兩個人,很特殊嗎?”鼬問道,如果這兩個人是危險人物的話,他不介意現場就用點手段把他們處理掉。
“很特殊……我捋一捋,我也不好跟你解釋這兩個人的身份。”
星野樹開始回憶起博人傳的內容,他過來的時候只看到120集,而他可以肯定這120集之中是沒有任何關於穿越的情節的,因此應該是120集之後的內容。
這也是得虧他抱著老火迷的情懷和信仰,才硬生生一集不落地看完了這部b站評分4.1分(滿分10分)的神番。
但即便如此,而且穿越過來很久,隨著時間的推移,記憶越發模糊,前世的東西,從感覺上說都越來越陌生了。
他還是想吐槽一句:“分還是給太高了。”
“還是去訓練場再說吧。”星野樹故意和鼬從博人和佐助二人身邊經過,想以此看看他們的反應。
奇怪的是,佐助看著星野樹靠近,既沒有特意看他,也沒有刻意躲避,就好像不認識一樣。
“難道他們兩個真的不認識我?”星野樹很是奇怪,按道理說,自己已經融入了火影世界之中,從改變了過去也改變了未來這點上來說的話,在未來,應該也有一個大叔星野樹和他對應。
佐助作為成年人能夠掩飾自己的想法也就算了,率性而為的博人也無所反應就說明問題了。
按照輩分,他未來應該是博人的伯伯,除非是他在博人傳之前領了便當,否則應該會和博人很親近。
星野樹不再去想這件事,這種牽一發而動全身的複雜問題,不是他一時半會兒能夠整理清楚的。
二人來到訓練場,這裡多年未打理,器具坐凳之上都積滿了灰塵蛛網,唯有從木靶上的諸多刻痕可以看出很久以前這裡確實是被人使用過的。
星野樹把佐助在大蛇丸那邊的情況告訴給了鼬。
鼬整理了一下信息,回道:“也就是說,三年之內,佐助在大蛇丸那裡不僅不會有危險,反而會在那修練成長,不斷變強。”
說到這,鼬的臉上表現出明顯的酸楚,他很清楚現在佐助的心裡是多麽的黑暗和壓抑,而這一切都是他賦予佐助的。
“三年啊,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到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