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從學校畢業很久了啊。”井野翻看著畢業時的合影照片,仿佛昨天還和同學們在同一個院牆下嬉嬉鬧鬧。
女生總是比男生更喜歡儲存那些紀念意義的東西,她們更喜歡拍照,更喜歡大聲訴說,可能是因為女孩子的青春年華更加短暫而珍貴,她們總會用各種方式記錄自己的生活。
她今天已經把相冊翻來覆去看了許多遍,但還在重複著,總覺得有些地方沒有得到滿足。
“你又在看相冊啊,井野。”小櫻湊到了自己身邊,井野撩起了自己的劉海,看到小櫻的頭髮和自己一起越留越長了。
她不禁有些好笑,因為這是小櫻無意間和自己說過佐助喜歡長頭髮的女孩,所以那時同樣喜歡佐助的她,和自己的閨蜜小櫻不約而同地留起了長發。
但後來她覺得自己又沒有那麽喜歡佐助了,只是覺得長發能夠襯得自己好看,所以一直留了下來。
“是啊。這幾天和鹿丸丁次一起跟著阿斯瑪老師一起做任務,不知不覺自己已經是個忍者了。”
井野合上了相冊,坐在草叢間,微風的季節配上綠意如織的草地,無論還是景色還是氣候都讓人精神舒爽,她真想和小櫻一直坐在這兒聊天。
小櫻看著井野眼神有些渙散,精神一直想著別處,心思細膩的她有些試探的想法。
“說起來我們照片裡少了一個同學呢,哦對,是樹,他提前兩年畢業,突然就離開班裡了,也沒和我們合影。”
“哦,對。”井野有些想談,但又有些避諱這個話題,她知道自己一開口肯定會有些不對。
“說起來我們這次做任務還在一起呢。”小櫻抬起頭回憶起來。
“真的?為什麽啊?”井野很是好奇。
“我也不清楚,他是鳴人的哥哥,應該是為了鳴人吧。他是很出色的一個人啊,一個人就打敗了一個雨忍的上忍奪回了雷神之劍,除了卡卡西老師和遇到的那個再不斬,我還沒見過誰能用那樣厲害的水遁呢!”
井野瞪大了眼睛看著小櫻,有些不敢相信。
“一個人打敗了一個上忍?”她當然也知道星野樹是很優秀的一個人,但沒想象到在畢業後的這兩年裡居然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我聽卡卡西老師說,他除了做任務就是呆在訓練場練習,一年到頭很少休息,按照他的話說,樹這個人就是個‘瘋子’,就連鳴人也很少見到他。”
“那他是為了什麽呢?”井野不禁想到,她也知道變強很重要,但也不會那樣逼迫自己,除非是有特別的執念。
“那這個執念是什麽呢?”井野有些好奇,她很想知道。
果然不出小櫻所料,井野又陷入了神遊狀態,她嘴角上挑,露出了狡猾的眼神。
“被我發現了。”
“發現什麽?”井野驚得一下後仰了一下。
“你想些什麽,我只是有些累了,老媽沒事就叫我幫她看一天店,然後自己和鹿丸媽媽還有丁次媽媽打麻將去了。”
“哦這樣啊。星野樹經常呆的是七號訓練場。”
“什麽啊!”井野知道自己被小櫻捉弄了,臉蛋一下漲得通紅,氣急敗壞得去用手去揍小櫻。
“別這樣啊,哈哈,被人戳破了就急了,那裡不能碰,好癢啊,哈哈!”
“我哪裡喜歡他啊,頂多就是有些在意。”
井野又想起了那天自己偶然間看在星野樹的草稿本裡翻到了自己的畫像,
就感覺心裡怪怪的。 她知道以她大大咧咧的性格,如果自己真的很喜歡的話,是一定會毫不猶豫說出來的。
……
井野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不斷用手指敲擊著桌面。
每次幫媽媽看店的時候,她就不知道該幹什麽好。
“阿姨!下……”星野樹進門一看並沒有看到井野的媽媽。
“原來是井野阿姨。”
“嗯?”井野猛地一敲桌子,把旁邊睡覺的貓都嚇了一跳。
“鏟屎官有點放肆。”涼太伸了個懶腰,打算今天不給她碰了。
“人類需要一點小小的懲罰才能始終擺正自己的地位。”涼太如是想道。
星野樹退縮地笑了笑,並不打算繼續逗這個有點暴力傾向的女同志。
井野覺得很有意思,早上還跟小櫻聊起他,下午這個人就出現在了視野裡了。
“你好久沒來了,我媽老是提起你,說沒人跟她聊天了,說你總是能把她逗得很開心。”
星野樹微笑不言,自覺自己其實就是很囉嗦,能和一個中年婦女聊得火熱並不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
“能給我推薦一些比較好養的花嗎?我長時間在外邊做任務,原本家裡放的那些花等我做完任務回去已經變成肥料了。”
“像你這樣的, 什麽花其實都撐不住,但為了不搞黃老媽難得的生意,我還是給你推薦幾個吧。”
井野把星野樹領到各類花前,一手撩起自己的劉海,方便自己查看,一手來指給星野樹介紹。
“像這個是太陽花,它的繁殖速度很快,並且花期很長,至少有半年的時間。”
井野的這些知識不來源於書本,也不來源於課堂,全是自小從媽媽那裡聽來的,聽多了就全都記住了。
而且,她也很喜歡花,看見這些一朵朵一盆盆的花,好像自己的一個個朋友一樣,記住自己好友的習慣當然不是什麽難事。
“那我買多幾個回去,只有最後堅挺著活下來的才配當我的花。”井野一聽就笑了,但星野樹他真的就是這麽想的。
自來也的資助加上自己做任務的收入,他現在真的是有錢沒處花。
“你這樣不行,每盆花都是有生命的,你仔細想的話,這樣其實是很殘忍的,你倒不如買了寄存在我這裡,我幫你打理都行。”
星野樹心想這也不錯,就買了一盆月季,一盆角堇,和一盆太陽花,還分別取了名字,叫做:
路飛,琦玉和桐人。
井野想:“反正這些花平時都要打理的,我也沒多乾活。”
“你的名字好奇怪。”井野輕輕地給花貼上標簽,寫上各自的名字。
看著井野每次仔細看東西都要撩起劉海,十分麻煩,星野樹說道:
“其實你小時候那樣短發的樣子更加好看。”
井野轉過頭來,眨眨眼:“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