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向上一躍,小舟被衝散後,身為忍者的自來也他們自然可以用查克拉穩穩站立在水面上,但是老船夫則是背部朝下掉進了水中。
白踩著水面借力,在老船夫將要被水淹沒時,拉住他的手,老船夫的身子漸漸浮了上來,在底下,再不斬也托住了老船夫的腳,給他借力。
“多虧了你們啊。”
老船夫回頭望了望自己的船的殘骸,心裡一陣心疼。
“哎喲,船沒了。”
再不斬思索了一下,浮出水面後對著白說道“白,去水裡撿兩個屍體回來,換作賞金後,交給老爺爺。”
“好的!”白立馬也鑽進了水中,把兩具屍體扛在了肩上。
“不用,不用,反正一艘破船也值不了幾個錢。”老船夫連忙擺手拒絕。
“收著!”再不斬一聲低沉粗糙的聲音,讓老船夫有些小害怕。
“好,好吧。”老船夫無奈地笑著接受。
白微笑著解釋道“再不斬先生平時說話就是這個語氣。”
“通靈之術!”自來也召喚出巨大的蛤蟆,托載著六人向著前方的島嶼處靠近。
如果不是為了保存查克拉,星野樹甚至是想直接用水遁造出一個由水塑成的水船,再在船尾上安上個風遁動力裝置,體驗一把忍術模仿科技的快感。
眾人來到島嶼上,到了這裡,再就只需要一天的路程,就能到達水之國主島,
來到旅館歇息,眾人坐在同一個房間內。
再不斬說道“他們是衝著我和白來的。”
自來也微微點頭,打開窗戶,朝街道處看去,發現有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正朝他們房間處偷偷看來。
他把窗戶關上,說道“你的能力對於霧隱村而言太重要了,特別是在現在的戰爭時期,只要你存在,叛軍的首領每天都要提著腦袋過日子,而且他也了解你,知道你不可能被拉攏,於是想要提前乾掉你。”
再不斬冷哼一聲,說道“但是他們太天真了,這種程度的暗殺,只能叫作過家家。”
老船夫心想“這只是過家家,那還要怎麽辦嘛?”
“這次可能只是一次佯攻,來做試探的,後面應該還要再來找我們的。”
自來也看向船夫,問道“老爺子,你剛才在船上跟我說,叛軍的根據地在水之國的東北面,是嗎?”
船夫點點頭,答道“是的,是的。”
“嗯,而我們現在是在水之國的西部邊境上,也就是說他們的勢力是很難輻射到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的,想要針對我們,也就只能派小支隊伍。”
這時,白已經把屍體換成了賞金進門來,從懷裡掏出一疊相當厚的鈔票,遞到了老船夫手中。
“老爺爺,這夠你買船的錢嘛?”
船夫受寵若驚,他只是個擺渡為生的窮苦人,哪裡一次性看到這麽大筆錢,他有些緊張地答道“夠了夠了,夠買好幾艘了。”
老船夫猶豫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收覺得不好意思,不收又覺得拂了對方心意。
他把錢接下,囁嚅著嘴,好一會兒沒說出話,最後開口道“感謝你們,正是有你們,霧隱村才能脫離血霧,重新成為水之國的倚靠。”
再不斬用布擦拭著自己的斬首大刀,淡淡說道“白,護送老人回家去吧。”
白攙扶著情緒有些激動的老人緩緩出門。
等到白和老人離開,自來也開口道“現在在水之國的東北部,其實就是一群別有用心的人,打著解救霧隱於“元師”之手的名頭拉攏了一幫忍者,然後抱著佔據整個水之國的不切實際的幻想製造著無謂的紛爭。
”再不斬說道“這種事,以前其實就有了,只是當時霧隱雖然被稱作‘血霧之鄉’,人才大量流失,但是四代水影的高壓政策不僅僅是對內的,對這些不安分的螞蟻更是殘酷之至,這才壓下了他們的勢頭,但現在,似乎被他們找到了一點可趁之機。”
自來也經歷了兩次忍界戰爭,對這種國家分裂的場景再熟悉不過,他無奈地搖搖頭。
“哪怕最後沒有佔領整個水之國,只要勢力發展到一定程度,讓水之國難以輕松處理,再聯合野心比較大的國家,譬如雷之國,給水之國方面施壓,逼水之國承認其獨立主權,形成一個獨立小國家,也就達到他們的陰謀了。”
再不斬拿起斬首大刀揮舞了兩下,說道“他們絕不可能如此如意。”
自來也笑了笑。
“哦,我的分身搜集到了一些沒什麽用的消息,那位叛軍的首領叫做佐藤和真。”
……
借助著通靈獸的傳訊,遠在自己根據地的佐藤和真已經從手下那裡得知了自己派出去的暗殺小隊被再不斬一個人全殲,而再不斬一行人全部安然無恙。
“‘鬼人’再不斬,果真比想象得還要恐怖啊。”佐藤和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腦袋和脖子連接得不夠結實。
“參謀大人,你幫我想想主意啊,要是再不斬不能解決掉,你我早晚會死在他的斬首大刀下,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佐藤和真用難受的表情看向自己的參謀。
參謀是一位女性,她躺在沙發上,表情慵懶,愜意地享受著休息時光,她聽到佐藤和真的話後,從桌子上輕輕撚起一顆草莓咬了下去,翻身之間,擺動著的迷人身體曲線像是魔幻的音符,敲動著男人腦海中的某些信號。
“那我也說,我的首領大人,你把我從舞廳裡抱到你的臥室裡,不會說是看中了我的大腦,而不是別的什麽地方吧,我名義上是你的參謀,但不過只是你的情人而已。”
佐藤和真無奈地看了參謀一眼,然後靠上前倚在了她的身上。
“我現在不是腦袋不夠用了嘛,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死了,你也活不好的。”
參謀嫵媚一笑,把手伸到燈光底下,欣賞著自己白皙光滑,宛若藝術品一樣的肌膚,說道
“那可不一定,只要我還年輕。”
“不過,我真的有個幼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