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樹背著行李包看著手上的手鏈,心裡想著井野對他說的話“我就不去村口送你了啦,我怕我到時候忍不出哭。”
鳴人在一旁開心地自言自語,他卻是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有著些許的惆悵。
“愛情這杯酒,誰喝都會醉。”星野樹聳了聳肩,久久不能從纏綿的情緒中脫離出來。
他和鳴人一起站在一起,等待著自來也的到來,自來也一來,他們三人就會一並出發。
“好色仙人怎麽還不來啊!”鳴人在原地蹦來蹦去,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
“鳴人,你跟雛田說了你要走嗎?”星野樹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帶著些許惡趣味向鳴人問道。
“雛田?我走之前跟所有人都說過了啊,但是雛田是主動來問我的。”鳴人回憶道。
“話說回來,你為什麽又提她?”
星野樹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你個二百五。”
“鳴人,樹,先等等!”一個熟悉的女性聲音從村內傳過來,鳴人和樹聞聲望去,一個黑色短發,黑色著裝的熟悉身影快速向他們跑來。
高跟鞋踏在地上發出短促連續的“噔噔”響聲,靜音急忙忙地跑到星野樹和鳴人面前,彎下身子扶著腿大口喘氣。
“靜音姐。”星野樹打招呼道。
“嗨……嗨……綱手大人她還有事情差點忘了交代給你們。”
靜音經常因為綱手爐火純青的健忘本領而為了傳話東奔西跑,她經常在心裡暗自吐槽“明明長相是停留在了二十歲,為什麽不能讓記性也停留在二十歲呢?”
“什麽事啊。”鳴人問道,他想著什麽事要在臨走之時交代。
靜音好容易喘過氣來。
“她說,你們還要帶上兩個人和你們一起。”
“啊?”星野樹和鳴人同時驚訝叫出來。
“誰啊?”鳴人問道。
“你們都認識。”靜音笑道。“再不斬和白。”
……
星野樹和鳴人被靜音帶往木葉的牢房,這裡陽光被遮蔽,整體昏暗,隔著鐵欄杆,星野樹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再不斬和白二人端坐在牢房內的椅子上,衣裝整潔,面色平靜,這麽多日子過去,雖然是呆在牢房裡,但他們看起來身體安康,氣色很好,甚至神色看上去比以往東奔西跑,疲於奔命的時候都平和了不少。
再不斬看見星野樹,心情複雜,沒好氣道“臭小子,你來了。”
白轉頭看見鳴人,微笑著向他打招呼,鳴人又下意識地把她當成了溫柔大姐姐,小臉一紅,習慣性地撓頭傻笑。
星野樹哈哈一笑,說道“再不斬先生你還是和以往一樣儒雅隨和。”
說實在話,如果再不斬突然對他客氣起來,他甚至會感到極不舒服。
靜音在路上已經跟他們解釋了,再不斬和白在交代完合作過的黑社會性質團夥後,木葉方面就沒有再難為他們。
除了不能出去,衣食住條件都是相當可以,可以看出白的臉蛋都變圓了一些,都是吃出來的。
而且考慮到這兩人回到霧隱村之後勢必會得到重用,為了兩國關系的長遠打算,木葉方面更是以禮相待,除了不能出去,其他方面,根本不像是對待犯人。
溫柔和善的白還經常和看管他們的人手聊天,星野樹進來時看見門口那兩個年輕小哥看白的眼神明顯不對。
沒辦法,白的長相實在過於可愛,屬於平常男孩子看了都會喜歡的類型。
“但可惜是個男的,看這兩小哥犯花癡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真相吧。”星野樹想道。
靜音讓監守人員把門打開,並且把再不斬的斬首大刀也一並拿了過來。
為了表示友好,綱手已經派工匠把斷裂的斬首大刀修複好,現在看上去完好如初。
再不斬不知道的是,那位年老的大工匠為了圖簡單,直接把斬首大刀泡在雞血裡泡了一晚上就敷衍了事了。
星野樹接過斬首大刀,雙手呈給再不斬,微笑道“再不斬先生,之前的事還希望你不要在意。”
再不斬接過大刀,熟悉的感覺讓他繃帶下的臉勾起了弧度。
“上面居然還帶有我喜愛的血腥味。”再不斬想道。
白雙手垂下,左手握著右手自然放於身前,他笑著對星野樹微微鞠了一躬
“不,應該是我們應該謝謝你,正因為你,我和再不斬先生才逃離了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可以預見,我和再不斬先生日後的生活是安心而光明的。”
白拍了拍再不斬的背,小聲道“再不斬先生,怎麽說好了,現在又不動了。”
再不斬微微扭了扭身體,渾身不自在,他實在很不適應做這種事。
“哼……”再不斬悶哼一聲,把斬首大刀立在地上,他秉著做事做就要做爽快的人生理念, 身體呈90度彎下,用他破鑼般的粗獷聲音大聲道
“我!桃地再不斬!謝謝你!”
再不斬響亮的聲音充斥在整個牢房之中,把星野樹屬實嚇到了,他笑容瞬間僵了一僵,心想“你這仗勢怎麽像是要三天之內殺了我。”
白笑靨如花,燦爛極了,滿意地看著眼前的畫面,為了今天的這一幕,他可是苦口婆心地勸了再不斬好一段日子。
星野樹伸手把再不斬的上身扶起來,笑道“再不斬先生,我們該出發了。”
白把手搭在鳴人肩上,說道“你看起來比上次成熟了不少。”
鳴人驚喜道“真的嘛!”
白回道“你的眼神變得比以前更加堅定了。”
四人一並走到村口,自來也已經在那裡等候著他們。
自來也看了掃視了再不斬和白一眼,走了過去。
星野樹問道“那麽說,我們應該是先去霧隱村跑一趟咯?”
自來也點點頭,然後看向再不斬,嚴肅道“現在霧隱村雖然剛剛確立了五代水影,但是各方勢力仍然在糾纏,這次五代水影向木葉通信,也是為了急需人手解決這場置人民於水火之中的內亂。”
再不斬眼睛中迸發出久違的光芒,把斬首大刀抗在了肩上,意氣風發,冷酷道“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