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柒對太子解開心結後,對太子妃以及白蓉的態度也是親和許多,但武德侯...。
燕柒笑了起來。
這丫頭怎麽一副委屈了他的模樣?
“你們交頭接耳在說什麽?”薑霽疑惑的看著他們。
燕柒一笑:“在說怎麽幫兄長捯飭捯飭,到時候好精精神神的見嶽父嶽母。”
薑霽臉上漲紅,憋了會兒道:“怎麽捯飭?”
薑零染無奈。
燕柒一句話,他還當真了?
不過由此可見,他對武德侯府真的很看重!
......
文安王府內隨處可見的白幡,白燈籠,白挽聯等物漸漸的撤換了下來,原本描金繪彩的杯盞器皿換成了色彩不濃豔卻帶有吉祥花紋的。
除了將走水的院子圈出高牆,隔了起來,這府裡好似一切都沒改變。
這日雷簡搬了一張竹搖椅放在了院中,扶著燕辜過去曬太陽。
燕辜腿上的傷已經痊愈了,卻被一些事情耽擱了回京時間。
經他觀察,燕崇軒此人實在沒什麽主心骨,耳朵根子又軟,三兩句話就能把他說動。
只是,卻膽小懦弱的緊。
皇上的一番打壓,差點把他的心給嚇碎了。
養傷期間,燕辜幾次明說暗勸都沒能將人拉攏,心中暗惱。
無法,他隻好把目光放到了文安王妃的身上。
打聽之下得知她對這郡王的封號很是不滿足。
隔了兩日燕辜借口去請安。
交談之下他發現文安王妃身上有著一股子狠勁,且為人極其的聰穎。
他只在她面前說王妃之位空著,而燕驚鴻端柔溫厚。
聰明人之間從來沒有廢話!文安王妃不等他再往下說,便主動的表現了歸附之意。
燕辜難得的愕了下。
見識了燕崇軒的窩囊嘴臉,他是真沒想到文安王妃竟這般的痛快!
文安王妃見狀了然,輕輕的笑了笑。
端著茶抿了口,淡然道:“王爺生前和殿下往來的那些書信,我看過一些。”
燕辜頓時便明白了。
既是如此,多余的話也就無需再說了!
含笑揖了揖手,客氣道:“如此的話,郡王那裡就有勞皇嬸了。”
文安王妃頷了頷首:“這是自然。”
次日一早,燕辜滿身輕松得意的啟程回京。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到禦前複命領賞了!
武德侯抵京的這日,太子和太子妃迎到城門外。
而這日一早,皇上便宣了燕柒進宮。
薑零染等到了晚間,沒等到燕柒,卻等到了小福子。
小福子在薑零染面前不敢拿喬托大,恭恭敬敬的請了安,而後溫聲道:“公子今日宿在了宮裡,明兒一早回府。”
“讓文靖侯您不要擔憂。”
薑零染聽了這話心中疑惑起來。
他出門之前她曾問,晚間可歸?
他笑著說:“你在,我一定回的。”
頓了會兒,薑零染道:“這話是燕柒說的?”
小福子含笑道:“是。”
“是公子派奴才來告知文靖侯的。”
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假傳燕柒的話兒不是。
薑零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據燕柒所說,他但凡在宮中住便都是小福子在伺候的,對比其他內侍,他更信任小福子。
“他,隻說了這一句話?”
小福子點頭道:“隻說了這一句。”
薑零染眉頭微蹙。
可卻也不好多問了。
轉頭看著廂竹道:“去把櫃子裡那件新做的寶藍色披風取來。”
廂竹轉身進了內室,很快出來。
手裡捧著意見寶藍色繡銀絲雲紋的披風。
薑零染接過遞給小福子:“一落雨便有些涼了。這披風勞煩福子公公帶去給他。”
小福子躬身,雙手接住,恭聲道:“文靖侯放心,奴才一定交給公子。”
薑零染站在廊下看了會兒雨,這才轉身回屋。
“晚間有些涼,給您換了一床稍厚實的被子。”廂竹一邊鋪床榻,一邊與薑零染說著。
薑零染應了一聲。
想到這是成親後他第一次不在家,心中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又想到她以前並不是這般粘人的性子,不免又是好笑。
廂竹扭身,看薑零染仍坐在軟塌上看書,蹙眉出聲道:“夫人,夜已深了,您該歇著了。”
薑零染“嗯”了一聲,卻是沒起身。
廂竹端著燈盞走過去:“公子不是說了,不讓您晚上看書,傷眼睛。”
薑零染聞言面上多了些笑意,手中的書翻了一頁:“他這會子不是沒在家嘛。”
廂竹挑了挑燈芯,讓燭光更亮堂了些。
她搬著小杌子在薑零染身邊坐下,嘟囔道:“公子這是遇到什麽事情了,怎麽說不回就不回了?”
“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
薑零染沒說話。
今日是武德侯府進京的日子,皇上許是怕他心中不痛快, 所以叫了他進宮,但為何留宿,薑零染卻是想不明白了。
不過看小福子那神色,並不像是出了什麽事情的。
且太子府也沒消息。
廂竹看薑零染不說話,一時也不敢多言了。
次日武德侯進宮面聖,勤政殿外遇到了燕柒。
雖是多年未年,但武德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忙止步,揖手見禮。
燕柒瞧見他怔了下,見他行禮,上前兩步,鄭重的還了個禮,口中道:“多年不見,武德侯康健。”
這可是讓武德侯驚了一把。
雖然太子妃與白蓉相繼都說了燕柒對她們溫和的態度,但早年時燕柒看待他時那種恨意的眼神太過深刻,讓他一時難以忘懷。
竟沒想到燕柒會這般禮待與他?
愕然著,磕磕絆絆的道:“哦,是,微臣,微臣的身子骨還行。”
“那個,公子近來可好?”
燕柒笑了下:“托武德侯的福,一切都好。”
武德侯點了點頭。
這片刻已經回了神,但面對著燕柒,他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麽。
燕柒顯然比他要多謝鎮定,也足夠的圓滑機敏,緊接著道:“武德侯是來見皇上的吧。”
武德侯又是點頭:“是,昨日剛進京,風塵仆仆不敢汙了皇上的眼睛,今日正冠潔服的特來叩見。”
燕柒道:“那就不耽擱武德侯了。”
武德侯揖了揖手,這就要走,聽他又道:“聽說府宅就在太子府不遠,改日定然去拜訪。”
武德侯一頭霧水的進了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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