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零染聽完,腦子還沒有反應,他就已經親了下來。
不似之前,這次薑零染被咬的生疼,他用力的吮吸著被咬處,她又疼又癢,掙不開,怒的踢他一腳,卻被他抬手擋住。
掙扎中薑零染感到他攥住了她捏匕首的手腕,帶著她的手往他身上去。
薑零染覺得他是瘋了!
用力的往回拽,卻不抵他的力氣,眼看著匕首就要刺破他的脖頸,她嚇得松了手,匕首“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燕柒松開了她。
薑零染怒瞪著他,細細的喘氣。
燕柒也喘氣,嗓音低啞道:“姑娘,你丟了防身的匕首。”
薑零染冷笑道:“快到年下,我不能因為被瘋狗咬了一口而沾上人命官司。”
燕柒笑出聲。
看著她殷紅唇上沁出的點點血珠,眸色深黯,啞聲道:“姑娘心善,我卻不是好人!”說著重新吻了過去。
薑零染真後悔丟了匕首,這樣的混蛋就該一匕首刺死了事!
不管她怎麽反抗,他都像是打定了主意,箍的她手腕生疼也不松開,她漸漸的脫力,隨他去了。
以為要被咬死,他卻溫柔下來,托著她的後頸,將她扣的密不可分。
不知多久,薑零染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他才松開了她。
燕柒舔了舔被她咬的發麻的嘴唇,哼笑道:“說我牙口好,你也不遑多讓啊。”
薑零染想掐死他!
燕柒看她眼角泛紅,眸帶水光的瞪著他,氣喘籲籲,可憐的緊。
他心下發軟,不忍再和她慪氣,小心的碰了碰她紅腫的嘴唇:“生氣了?”
薑零染反剪多時的手得了自由,她動了動手腕,聞言冷道:“我心善,從不與瘋狗一般見識。”
燕柒笑了,捧著她的臉,俯首啄幾下,然後將人抱住:“不生氣就好。”
薑零染要被她氣死!
她罵他是狗,他沒聽見嗎!!
燕柒撫著她的脊背,溫聲道:“我明早去圍場,見皇上。”
薑零染抵在他身上的手頓住,被他趁機又抱的實了些。
頓了頓,冷道:“你見誰都沒用,我不喜歡你。”
燕柒松開了她。
輕挑著眉,似笑非笑的問:“那你喜歡誰?石阡?”
薑零染沒想到他連石阡都知道,一時又驚又怒:“我喜歡誰關你什麽事兒?你趕緊走!”
燕柒笑道:“你親我一口,我就走。”說著湊臉過去。
薑零染被他這無恥的樣子震的說不出話來。
燕柒道:“不想親臉?”說著噘起了嘴,伸手點了點:“那親這裡。”
薑零染看著他尚帶著牙印的嘴唇,額角謔謔直跳,一巴掌蓋在他臉上,怒道:“滾!”
但凡她罵這個字,必然是羞極了!燕柒把蓋在臉上的柔軟手掌攥在手裡,笑得樂不可支。
被罵了還笑?這是個什麽人!!薑零染對他已是無計可施,眼下被他笑的渾身不自在,漲紅著臉道:“你別笑了,趕緊走!”
燕柒點頭道:“....走,我走...。”卻是沒止住笑。
薑零染沒眼看,推著他道:“你讓開,我要下去!”
燕柒把人抱了下來,卻沒撒手,低頭看著她道:“身上的傷可好了?”
薑零染愣了下,疑惑自己何時受了傷?
轉念一想,明白了。
他說的是他離開的時候,她肋下沒好的硌傷。
她心下好笑:“這都多久了...。”說著抬眼看他,他的神色卻讓她犯了磕巴。
明亮的眼底盡是笑意,襯的那一雙溫柔的眼像是要沁出水一般。
此時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直把她一身的毛躁都看沒了。
“...早好了。”撇開眼,低聲嘟囔完余下的三個字。
燕柒不知她為什麽又羞了,但她溫順垂著眼尾,兩腮羞紅的樣子實在是百看不厭。
他笑著剛想逗她一逗,忽然聽屋外有腳步聲靠近,目光一凝,警惕的望向門窗,壓低了聲音道:“有人來了。”
薑零染心頭一緊,緊張道:“難道是我哥?”
燕柒搖頭:“不是。”
薑零染奇道:“你怎知不是?”
“是一個人,走著來的。”燕柒道:“你哥的腿還不能走。”
薑零染松了口氣,只要不是薑霽就行。
她拍了拍他的手。
燕柒看她一眼,道:“做什麽?”
抱的倒是理直氣壯?!薑零染覺得早晚要被他氣死。
沒好氣道:“撒手!我去看看。”
不待燕柒松開,窗戶忽然“咚”的一聲響。
燕柒瞬間明白了外面的人是誰,斂眉道:“何事?”
廊下百香道:“公子,王佔來了,要見您。”
王佔是禁軍統領,他不是隨駕去秋獵了?如何會來找燕柒?難道...薑零染想到什麽,臉色白了白,指尖抑不住的發冷。
燕柒面色如常,道:“我知道了,退下吧。”
廊下應了聲是。
燕柒抱她抱的緊了些,手掌貼在她後心的位置,溫柔的拍了拍,抿笑道:“知道也好,省的我明日去找了。”
薑零染低垂著頭,不知該說什麽。
燕柒看她這樣,心裡發澀。
攏著她的臉頰,指腹輕輕摩挲了下,疼惜道:“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我會解決好的,你等著我。”
薑零染聽他這麽說,肚子裡的決絕的話便有些說不出口。
拂開他的手道:“你趕緊去吧。”
燕柒不好耽擱太過,也知道現在說什麽都太過蒼白,抿了抿唇道:“你早點休息。”
房門關上,薑零染有些無所適從,挪腳間,腳底踩到硬物,她低頭看,發現是掉落的匕首。
終於是物歸原主了!
她輕笑一聲,剛撿在手裡,房門忽的從外推開,燕柒去而複返,拿走了她手裡的匕首,順手揉了把她的腦袋,笑道:“小孩子不能玩這麽危險的東西,改日給你帶別的。”說完腳下不停的離開了。
“...”薑零染手上空空,眨眼想,他說誰是小孩兒!?
.....
王佔戎裝持械,守在燕柒的房門外。
他身後是二十個同樣裝束的禁軍,個個手持火把,火把漫出的光,照亮了整個院子。
王佔神色肅穆的望著緊閉的房門,音調凜然道:“柒公子,皇上有口諭,請您速速出來接旨!”
這話已是他喊的第三遍,但房中的人連半個字都沒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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