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已開通小說訂閱功能,您可以訂閱自己喜歡的小說,訂閱小說如有更新我們會件第一時間通過郵通知您!切記一定要設置好郵箱地址哦!司南燭溫柔一笑道:“你喜歡就好,至於貴重不貴重這種話你就莫要說了,再貴重的東西放在那裡,沒有發揮出應有的作用,也是一文不值的,送來的那匹布本就適合女子,我身邊並沒有別的女子,唯獨隻認識你一個人,加之你送了我菠菜,回禮也是應該的,朋友之間莫要計較這麽多,只要你喜歡就夠了。”
他並不想蘇半夏對他這麽客氣,事實上,他喜歡蘇半夏和他沒有一點隔閡,關系能親密一點是最好不過的。
蘇半夏也不糾結這件事,想到江氏還有一點就能把鞋墊繡好,等到鞋墊繡好,到時候送來送給司南燭就算了了心願。
“布很喜歡,我娘說等到天氣熱的時候就給我做新衣裳。”那匹布她很喜歡,比較素淨。
司南燭笑容很溫和,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在面對別的女子時,他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想說,但面對蘇半夏的時候,就忍不住的想要把最溫柔的笑容展現出來,甚至擔心因為他板著一張臉會給蘇半夏不好的感覺。
很多時候就連他自己都解釋不清楚這是為何!大概就像他師父說的那樣,他喜歡上了蘇半夏。
“藥草你不用擔心,你需要多少都沒問題,至於價錢肯定是給你最優惠的,還有就是藥膏的事我也會幫你,另外你需要什麽幫助也可以說,只要是我能幫得上忙的都不會拒絕。”
這些話倘若給那些喜歡司南燭的女子聽到,一定會驚掉下巴,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如同冰山一般的司南燭居然會主動提出幫忙。
蘇半夏並不知道這些,隻感覺司南燭很好相處,而且為人和善,看來她的運氣是真的好,遇到這麽好的掌櫃。
很真誠道:“謝謝司掌櫃了,時候不早了我還要趕時間回去,等藥膏配好我一定先給你送來。”
司南燭瞧著蘇半夏要走,心中不舍得,但還是站了起來道:“我送蘇姑娘出去吧。”
蘇半夏怎麽好意思,連連擺手道:“不用了司掌櫃,對了上一次借給你爹看的那本《傷寒論》看完了嗎?如果看完了能不能還我,我這邊還有另外的書,到時候可以帶給他看。”
她是覺得空間裡面的東西既然存在一定有道理,藥神空間幫了她很大的忙,裡面的東西自然也不想少了,特別是這些名貴的書籍,當初也讓司老先生抄寫了,她隻想把原本拿回去而已。
司南燭頓時來了興趣,震驚道:“書已經看完了,只是蘇姑娘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手頭上還有別的醫書?這些醫書都是你師父留下來的嗎?”內心對蘇半夏的師父越來越感興趣,實在是這位老先生太神秘了。
蘇半夏微微點頭道:“還有別的醫書,師父其實留下了好幾本書,只是當時和你們不熟悉,也不好全部說出來,如果司掌櫃要看,我可以一本一本給你看,實在抱歉不能一次性全部給你,因為我在家也會看書。”
她尷尬笑笑,司南燭幫她很多,總得回報人家一些,她也不是那種臉皮很厚的人,只是到索取不知道回報。
司南燭絲毫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蘇半夏的謹慎他完全理解,這件事如果換成他來,他不能保證能比蘇半夏做得好。
安慰道:“蘇姑娘莫要這樣說,你能把書借給我看對我來說已經很感激了,而且你還允許我們謄抄,你不知道先前那本書我師……我爹有多感激你,你師父是很厲害的人。”
暗自松了一口氣,方才差點說漏嘴,幸好反應快。
蘇半夏沒有察覺到不對,莞爾一笑道:“師父真的很厲害,只是他這個人一輩子不喜歡名聲,隻喜歡治病救人,去了什麽地方我都不知道,書我下一次一起帶來。”
司南燭從書桌上把那本《傷寒論》遞個了蘇半夏:“謝謝蘇姑娘,我爹若是知道還有新的書一定會和開心的,蘇姑娘我送你出去吧。”
兩人並肩走到了前堂,當歸已經把所有的藥草都裝好,蘇生正在把藥草往背簍裡面放。
當歸錘了錘腰一臉疲憊道:“這一次需要的藥草還很多,半夏姑娘你究竟要配什麽藥膏啊,怎麽還需要水蛭。”
蘇半夏也沒隱瞞,很爽快道:“玉肌膏,到時候調配好了會送來的,一共多少銀錢?”
當歸拿起帳本算了算道:“這一次的藥草有些貴了,二兩三百五十錢。”
這一次的藥草重量並沒有多少,只是種類比較多而已。
蘇半夏也知道她買的太子參或者黨參,川芎之類的太貴了,拿出錢袋就開始付帳。
司南燭淡淡的道:“五十錢就不收了,以後蘇姑娘後面的就直接抹成整數,她是我們藥堂的大主顧, 以後藥堂指不定還得靠蘇姑娘賺錢。”
要按照他的意思,一文錢都不想收蘇半夏的,但也知道有些事情太急不好。
蘇半夏聽到這話並未拒絕,她現在是虱多不癢,欠司南燭的人情已經夠多了,倒也不在乎繼續欠下去。
當歸很麻利的把銀子收了,然後找零。
蘇半夏背起背簍,她的背簍隻裝了一點藥草,大部分都被蘇生背了去。
“司掌櫃那我就先走了,當歸再見。”說完轉身就離開了藥堂。
別的東西不需要買,過年置辦的東西很多,就算再過十幾天也吃不完,和蘇生兩人離開了鎮子。
蘇生對蘇半夏的事好奇得很,總覺得越來越看不懂蘇半夏,一路上忍不住連連側目看蘇半夏,這一舉動弄得蘇半夏直接不好意思。
“你偷看我做什麽?”她有些好笑的問道。
蘇生不好意思的折了旁邊的樹枝,拿在手中把玩,一邊走一邊道:“我就是有些看不懂你,怎麽突然間就這麽厲害了,半夏你能說說你死而複生的事麽?”
他總覺得這事太解釋不清楚了,蘇半夏和他是一起長大的,甚至說句通俗的,蘇半夏是他看著長大的都不為過。
而就是這麽熟悉的蘇半夏,突然間變得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