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空青恨得咬牙切齒道:“秦景天實在是太過分,就算他做了很多對不起我們的事情,我們也沒有追究他怎樣,沒想到他還想陷害我們家,當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實在是欺人太甚。”
“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把眼下的事情處理好才是關鍵。”一直沒開口的蘇生開了口,認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說別的事情。
保護好紅薯藤,便是她們現在做事情的關鍵。
蘇半夏也讚同蘇生的說法,安慰著蘇空青:“哥哥別生氣,咱們把地看好就夠了,至於別的,再說吧,再者,憤怒也解決不了問題,那邊有南燭盯著,這邊有你們盯著也就安心了,你們回去一個人叮囑一下咱們村的人,把地裡的東西看好,真要有個三長兩短的,到時候哭都來不及了。”
謝三七趕緊道:“這件事情交給我,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蘇半夏把事情交代好了就出了門,她必須去找白松林一趟,這種事情還得白松林出面,村裡這麽多人,大家都成了眼線事情也就簡單了。
很快在白松林的家中找到了白松林。
白松林正在安排人做事,恰好有幾個村裡人在場。
白松林見到蘇半夏來,很熱情的招呼蘇半夏坐下道:“半夏,你怎麽過來了?”
蘇半夏看了一眼村裡的人道:“你們都坐下,我有事情和你們商量,接下來的事情馬虎不得,最好白村長親自叫來村裡人,不然我擔心出岔子。”
白松林只是聽到這一句,就知道蘇半夏說的事情嚴重了。
“究竟是什麽事你且和我說說。”
蘇半夏微微歎息一聲,把秦景天的事情說了出來,之前偷盜就是秦景天做的,村裡人對秦景天痛恨得很,現在聽到秦景天還要對村裡的紅薯藤下手,坐在屋中的幾個漢子都忍受不了了,一個個氣憤不已。
其中一人蘇半夏認識,叫白喜,是一個性子有點急,但卻是好人的人:“這秦景天太過分,這是擺明瞧不起我們白家村的人啊。”
過年的時候偷盜菠菜,讓他們覺得愧對了蘇半夏,後來又是紅薯藤的事情,現在居然還有這種心思,想要來村子偷盜,真當他們村子沒人了嗎?
白喜怒氣衝衝,眼中冒著怒火,單獨看看就知道白喜有多生氣。
蘇半夏安慰道:“白喜大哥別生氣,眼下咱們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對了。”
要說百花村的人現在討厭誰,一定是秦景天了,年前偷盜菠菜,導致蘇海受傷,附近村子的人知道這件事情都在嘲笑他們。
說他們百花村就是運氣好,一群窩囊廢,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都不知道反抗。
百花村的男人那一個不是憋了一肚子的氣。
槐花村的人來搗亂,也和秦景天有關系,現在還要來村子搗亂,那些紅薯藤已經種下,真要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他們就成罪人了啊,沒看到幾位大人天天在地裡待著,可想而知這些東西有多重要,反正他們村子這麽多年,從來沒有來過這麽多官員。
若是真出事情了,他們難辭其咎。
蘇半夏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她是真沒想到秦景天會這樣喪心病狂,以前怎麽就沒看出來秦景天的狼子野心呢。
冷靜下來從心理上分析,秦景天估計是心裡不平衡,看到她一步步成功,而他則是一直都下坡路,心術不正兩人也不再合作,大概是秦景天心理扭曲了吧。
至少在蘇半夏看來是這樣的,秦景天整個人都變得讓人陌生。
白松林想得要全面一點,深沉的說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村裡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給我天天巡邏,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破壞紅薯苗。”
百花村能得到蘇半夏的青睞,那是百花村的福氣,這樣的福氣要是不好好把握,也是會消失殆盡的。
若是被破壞了,他們村子真的哭都沒地方了。
蘇半夏的要求很簡單,便是讓村裡人多留意地裡的東西,如今,百花村的人也都閑下來了,只要在空閑的時候去山上轉悠一下就可以了。
安排好白松林這件事,她還是輕松不下來,不僅僅因為秦景天給她壓力,實際上,最近的壓力很多。
從白松林那邊回來,見謝知曉他們都已經忙去了,而司南燭則在堂屋中看書,手中的醫術是她之前給司南燭的,屬於謄抄的空間書籍。
她知道司南燭喜歡學習,便把書給了司南燭。
最近總見司南燭看書, 大概是書中的內容真的吸引了他。
這些醫書她都看過了,說起來她的醫術其實不錯,唯一遺憾的就是實踐太少,壓根就沒有治過幾個人,自然,醫術沒有司南燭那麽精湛。
司南燭很熟悉蘇半夏的腳步聲,一聽到,便放下了手中的書,抬起頭,對著蘇半夏溫柔一笑道:“事情都安排完了?最近看你很累,真要覺得辛苦了,咱們就不做這個生意了好不好,我養你。”
他一直想讓蘇半夏好好休息,但蘇半夏總是閑不下來,這一點讓他無奈。
若是有選擇,真的想讓蘇半夏好好的待在家裡,不用這麽辛苦。
蘇半夏心裡一暖,但閑在家裡當闊太太可不是她的夢想,她的夢想是有自己的事業,這樣,就可以照顧家裡人。
撇嘴,撒嬌道:“我知道你是好心嘛,但這件事以後不要說了,我不想在家裡天天待著,雖然你有錢,但那也是你的錢啊,我也想賺一些嘛。”
司南燭伸出手,拉著蘇半夏坐在了他的腿上,蘇半夏頓時身子緊繃,整個人緊張到不行。
手被司南燭緊緊握著,羞澀的看了一眼司南燭道:“你讓我起來。”前世今生,蘇半夏都未曾和男人這樣親密過,坐大.腿這種事情更是不曾有過。
更何況司南燭的顏值真的太高了,平時大大咧咧的她,此刻就連正眼看司南燭都做不到。
抱著蘇半夏的司南燭也緊張到不行,他還是第一次大膽的這樣,心中害怕蘇半夏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