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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潛伏》第11章 雲松的隱秘
  月光下,雲松正在練劍。劍花密不透風,身形飄逸,靈動非常。舞了一會,他將劍一收,擦了擦額頭的汗。

  “師兄師兄”雲山心急火燎的聲音,雲松問道“師弟,何事?”雲山附在雲松耳邊將剛才見到的情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然後陰陽怪氣道“我還納悶呢,這葉元青如何能半年之內便能達到煉氣五層且能禦劍,想當初師兄你練了十年才剛到煉氣第八層,五年才能禦劍,那小子肯定有古怪,就師尊將他當個寶”。

  雲松腦海裡浮現出戌道子看葉元青的眼神,那眼神他太熟悉了,那小子沒來之前,師尊經常用這種眼光看自己,可是如今。。。。。。,而且師尊將貼身腰牌都給了那小子,很多次他故意跟到藏書堂,卻未見著人,可過了兩個時辰那小子又從藏書堂出來,藏書堂中肯定有不為他所知的地方,而他竟然完全不知,現在連和師尊下山的機會都越來越少了,想到這裡,他不禁將劍握得緊了些,手上青筋迸現,“也許那小子根本就不姓葉”他從牙縫中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嫉恨之色。

  “師兄你是說那小子是個冒牌貨?”雲山的腦子難得地好使了一次,對於這種事他的腦袋一向是轉得很快的“那我們何不到嶺南去查探一番,如果真是冒牌貨,那師尊是不是就會趕走他了?”

  雲松冷笑了一聲“即使這樣,恐怕師尊也舍不得吧,畢竟是他的得意弟子,可是如果我們能證明他並非人而是。。。。。。。。。”說到這裡,雲松住了口,雲山一臉驚恐“師兄你是說那小子可能不是人?那。。。。那。。他難道是。。。。”雲山發現自己背上已經汗濕了。

  “此事不可泄露,若你說出去半個字,我便將你私自下山去百花樓的事情上報師尊,結果如何想必你也清楚”月光照在雲松那張敦厚的臉上,雲山竟覺得很是陌生,甚至有些凶狠,“繼續留意他們,隨時來報我”

  “是。。。。是。。。。,師。。。。兄。。。。。”雲山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他說不清是怕葉元青還是更怕這個師兄,連滾帶爬地走了。

  雲松望著雲山趔趔趄趄的背影,心中很快有了決定,其實他從軒轅城離天宮開始便對元青一直有所懷疑。

  雲松心道:來歷不明,天縱奇才,只要你不是天神,我都有辦法將你的身份暴露出來,下個月初師尊會去紫光閣參加仙門大會,到時候,哼哼。。。。。。。。。,他將手放到劍鋒上,很快他的手指上多了一道傷口,滲出些許血珠,他慢慢舔舐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浮現在他略顯蒼白的臉上。

  天禦門清心崖,一個身影已站立了許久。他負手而立,眼望前方,萬籟俱靜,衣角隨著風而飄揚。來天禦門已經半年了,半年,不過是修仙途中的一瞬而已。

  “出來吧”他朝林中朗聲說道,一道身影飛身而出。

  “令狐兄怎知我到了?”慕容凌風問道。

  令狐元青心道:就你那濃烈而銷魂的香味隔幾十丈也衝鼻,自己不知道麽。

  說出口卻變成了“慕容兄一向守時,元青至今有一事未明,我的行蹤不知慕容兄如何得知?”

  慕容凌風笑道“令狐兄一向機敏,這個就不用我明示了吧”

  令狐元青點頭道“果然如我所料,那元青今日便將那“化酒靈葉”原物奉還吧”

  從那天在天禦鎮遇見慕容凌風開始,他就懷疑了,慕容一族掌花木,他一直隨身攜帶的“化酒靈葉”便是將自己的行蹤暴露無遺了。

  “凌風並無惡意,實在是你那兩個小丫頭在軒轅城遍尋不見你,著急求到我頭上,我呢正好也想念令狐兄得緊,便帶她們一起循著這靈葉的氣息找了過來”。

  慕容凌風話音剛落,林中又飛出兩條身影,一齊叫道“公子”,聲音中似有哽咽,胡語道“公子,這半年我們一直在找你”,胡言道“公子,找不到你,我連燒雞啃著都不香了,你看人家都餓瘦了”

  令狐元青看了看姐妹二人,心中頗為感懷,從小到大他主仆三人便在一起,情同兄妹,從未分開過這許久,胡言果真如她所言清減了不少,想來還是擔憂他之故。“你們可回過朱陵洞天?祖母還好麽?”

  胡語點頭道“老太君身體無礙,精神也好,就是想念公子得緊,讓公子空了回去看看”。

  胡言道“公子難道一直都要待在這天禦門中麽?”

  令狐元青道“你二人還是盡快回朱陵洞天,有些事情不便多言”

  “我不回去”姐妹二人異口同聲道,眼角帶淚,令狐元青黑下臉來,如今的形勢,他怎麽可能將她們帶在身旁。

  “令狐兄其實大可不必如此,近日凌風族中有不少小妖失蹤,我正在追查此事,凌風鬥膽請令狐兄將她姐妹二人借與我做個幫手,她二人也可經常見著你,豈不皆大歡喜?”慕容凌風見不得姐妹倆難過。

  胡語喜道“就是就是,慕容公子所言甚是,公子常教導我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既然慕容公子幫我們找到了公子,讓我們幫忙也是應該的”。

  令狐元青心道:許久未見,你倒願意聽他的了,也罷,暫留他們在天禦鎮,若有事也多個照應。

  胡言見令狐元青沉默不語遂拍手道“公子可是答應了?”

  令狐元青拱手道“那她二人的安全就仰仗慕容公子了”

  “好說,好說”慕容凌風滿口答應,

  “就他那點三腳貓法力,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胡語白眼翻到天上

  慕容凌風心道:這丫頭果然是過河拆橋的主,剛替你說了好話便不認了

  令狐元青有些擔心道“你三人既暫留天禦鎮,千萬莫被我師尊識破了身份,師尊法力高強,深不可測,慕容兄需事事當心”。

  慕容凌風微微一笑“令狐兄多慮了,令狐兄難道沒聽說過嗎?我慕容家族有一聖品絕妖丹,服用之後便再無妖氣散發,與凡人無異。”

  令狐元青看了看天色“那自是極好,元青不能在此久留,你們還是盡快離開,不送!”

  姐妹倆有些不舍“公子保重!”

  三人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令狐元青呆立片刻也飛身而去。

  令狐元青並不知道,一張大網已經悄悄地張好等他鑽進去。

  “搜”,雲山帶著一幫弟子闖進了阿野的茅草屋。阿野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周圍的人,“師兄,這大晚上的你們幹嘛呢?”雲山看著他,陰險地笑了笑“幹嘛,你說幹嘛?給我搜!”隨著“砰砰砰”一陣響動,被子被扔到地上踩了好幾腳,竹床也被掀翻在地幾欲散架,連堆在房間角落的南瓜紅薯都被一一砍開,其他弟子將不大的房間幾乎翻了個底朝天。

  “師兄,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呀?”阿野在一旁問道,雲山逼近他“誤會?雲遠,你來說說”雲遠翻了翻綠豆大的眼睛,“阿野,你快招了吧,雲山師兄的銀子你到底藏哪裡了?”“銀子?什麽銀子?”阿野一頭霧水。

  “今天我看見你進了雲山師兄的房間,結果雲山師兄的銀子就不見了,你還裝什麽蒜?”“上午是雲山師兄讓我去給他收拾屋子的呀,雲山師兄你說是不是?”“放屁!我什麽時候叫你啦,你撒謊也不打草稿”雲山惡狠狠地咆哮“你們還愣著幹啥,捆了!”弟子們七手八腳將阿野捆了個結實,“師兄,找到了”一個弟子從阿野掛在牆上的衣服中掏出了一個錢袋,雲山接過錢袋在手中掂了掂,走近阿野在他面前晃了晃“看見了麽?這就叫人贓俱獲!看你還怎麽抵賴。”

  “我沒有,我並未做過”阿野為自己辯解著,“你不承認沒關系,前幾日師尊說了他不在的時候雲松師兄可全權處理,帶走!”左右兩旁的人將阿野向修習堂推去,令狐元青遠遠跟在後面,心道:果真如我所料,且看他們意欲何為?

  修習堂中燭火閃爍,雲松坐在戌道子平日坐的太師椅上,搖曳的燭光讓他的臉上多了幾分陰鬱,“阿野,你可知罪?”阿野氣得臉紅脖子粗“阿野從未做過,何來知罪?”

  雲松笑著轉向雲遠道“你來告訴他若是偷盜該如何?”雲遠幸災樂禍道“按天禦門門規,門中弟子若有偷盜,罰鞭刑50,拒不認罪者加倍懲罰!”“哦,那就是100鞭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話說?”雲松嘴裡說著話,眼光卻時刻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他知道,此刻門外一定有一個人比誰都心急呢,阿野就是隻餌,大魚要上鉤,他還需要再加點魚餌。

  修習堂入門處早已備好了一大桶黑狗血,裡面牆上也貼了好幾十道除妖符,俱是用黑狗血和著朱砂畫的,狗乃至陽之畜童子黑狗先天陽氣最純,即使是千年妖怪也無所遁形。

  隻待那人一進這個門,他就是插翅也難飛出去,待他現出原形,師尊便知他的愛徒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這裡,雲松面上浮現出一絲獰笑“拿師尊的七仙鞭!”

  眾弟子聽到後也是在心裡倒吸一口涼氣,門規中說的可是普通鞭子呀,這七仙鞭莫說100鞭,就是10鞭也會叫人皮開肉綻,20鞭便能要人命呀。這雲松師兄是不是也太狠了點。

  “師兄,你今日就是將我打死,我即墨辰野未做過的事情還是不會認的。”阿野眼中是滿滿的桀驁不馴,同時還有一絲輕蔑。以前,雲松是他最為敬重的師兄,如今怎的變成了這副模樣。

  “好!有骨氣,雲山,打!”雲松眼睛盯著門口,雲山拿了七仙鞭,狠狠地抽在阿野身上,阿野的肩頭頓時崩開了一條血口,鮮血汩汩而出,“啪!”又是一鞭,阿野的背上的衣服已被血滲透,但他連哼都未哼一聲

  雲松稍微有些焦躁,他用眼神示意雲山繼續,“哐啷”修習堂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了,雲松欣喜異常,獵物終於落入了獵人布置的陷阱,“嘩!”站在門後的弟子將桶中的黑狗血傾泄而出,進來的人便成了一個“血人”。

  “快!念咒!”雲松一聲令下,所有的弟子都捏了法訣,口中念念有詞。

  “混帳!”一聲怒吼將雲松驚得從太師椅上跌落在地,他順勢滾在那個“血人”面前,磕頭跪拜。

  其他弟子這才醒悟過來這個“血人”是他們的師尊,全都惶恐不語。

  “為師不在,你們這群混帳簡直要翻了天!松綁!”戌道子將面上狗血拂去,怒氣衝衝地指著在地上跪下一片的弟子罵道。

  令狐元青不知什麽時候進來了,他將阿野身上的繩子松開,又將阿野扶到一邊坐下。

  “還有你!”戌道子指著雲松,手顫抖著,“因你平日最為穩重誠實,為師對你最為信任,你看看你今天乾的什麽好事!不分青紅皂白對師弟下狠手,你如今越發出息了!”

  “師尊,今日之事實是被雲山師弟所蒙騙,弟子也有錯,弟子甘願受罰”事到如今,雲松只能將雲山拉出來墊背

  “師尊,我的錢袋確實是在阿野住處找到的,其他師弟也可作證!”雲山完全沒有看到雲松給他的眼色,還準備血口噴人。

  “錢袋在阿野那裡有什麽奇怪,原本就是你讓人偷偷放進去的”令狐元青一臉的雲淡風輕,只是疼惜地看著身旁的阿野。

  “師尊,不關我事啊,這都是大師兄的主意,師尊明鑒啊”眼看事情敗露,雲山也只能將鍋甩給雲松,原本也是他讓這麽做的。

  “你還有什麽話說?”戌道子還粘有血跡的臉此刻顯得很可怕,他怒視著雲松。

  “師尊,弟子並無話說,弟子願意領罰”雲松臉上並無波瀾,心中卻道:這次算你葉元青走運,下次我會好好謀劃,你不可能每次都這般好運

  “好,好得很,這次我不打你,你自去清心崖面壁思過,沒有為師的準許不準回來!”

  戌道子再也不看雲松一眼,快步向外走出,經過雲山旁邊時,指著雲山道“至於你,你記住,為師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有再犯,逐出師門,永遠不得踏進無雲峰半步!”“是---是--,師尊,弟子再也不敢了!”

  阿野睡在竹床上,看著滿屋的一片狼藉,心中頓感委屈。“師兄,來,將藥吃了”,令狐元青手裡托著一顆“回還丹”,溫柔地喂到阿野口中。

  “身上可還痛?”令狐元青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玉瓶,將藥膏輕輕地抹在他的傷口上。阿野的臉紅紅的,每當令狐元青冰涼的手指觸摸到他的皮膚時,一種怪異的感覺便在他心中升起,可是又忍不住想讓令狐元青繼續碰觸。

  令狐元青並不知他所想,愧疚道“今天怪我,要是我早些到,你就不會挨這些打了”

  “怎麽能怪你呢?明明是他們太欺負人!”阿野忽然想起了什麽“師尊這次出去參加仙門大會為何回來得這麽早?要不是師尊正好趕上,還不知他們會如何狡辯呢”

  阿野並不知道,戌道子此番提前回來,完全是有人故意所為。在看見雲遠鬼鬼祟祟進阿野房間時,令狐元青已經大致猜到了雲松雲山之流要幹嘛了。於是正在紫光閣百無聊賴的戌道子接到了一張傳音符“師尊,您什麽時候回無雲峰?弟子給您準備了芙蓉酒家的桂花釀,您回來了一定要嘗嘗。”於是,本就不愛應酬,酒蟲被勾出來了的戌道子就急急忙忙趕回來了,然後正好趕上那一幕。

  關上阿野的房門,令狐元青心中知道,他在無雲峰的生活再也不可能平靜了,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一張傳音符飛向了天禦鎮的芙蓉酒家,慕容凌風接了看過,喃喃自語道“令狐兄,必不負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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