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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鳳凰的啼鳴聲突然響徹雲霄。
由於陣法的存在,聲音並沒有傳出去,於是便在陣法內不斷回蕩著。
鳳凰的雙翅在徐有容背上展開,火紅的羽毛,完美與周圍的火焰融為一體。
葉無心隻覺得火光一閃而過,眼前就已經失去了徐有容的蹤跡。
不好!
葉無心連忙抬頭,果然,徐有容正靜靜飛翔在空中,冷冷看著他。
下一瞬間,雙翅翎羽紛紛飄灑,漫天飛舞,化為羽箭,朝葉無心疾射而來。
“翎羽芳華!”
鳳凰的伴生技能之一!
“劍來!劍影九天!”
禦劍訣!
葉無心的另一絕技!
葉無心一聲巨喝,魔劍從天際飛來,圍繞著葉無心不斷旋轉著,劍影重重。
羽箭撞擊在魔劍上,連綿不絕。
莫雨驚歎道:“好強!”
莫雨有一種感覺,無論是葉無心還是徐有容,兩人現在爆發出來的戰力,遠遠比她這個聚星境強者還要強大。
兩個妖孽啊!
“有容已經完全掌握了鳳凰血脈,成功領悟了鳳凰涅槃,而且似乎還有意外的領悟,翎羽芳華,這招我也是在從聖之後才領悟到的。”
看著同自己一樣有著鳳凰血脈的後輩如此優秀,天海幽雪生不由地心生喜悅。
終於,那些羽箭全部被魔劍擋了下來,徐有容不再出招,葉無心也將魔劍收了起來。
場面顯得有些詭異平靜起來。
只是,火焰卻沒有要熄滅的意思,一直洶洶燃燒著。
徐有容憤怒地看著葉無心,他在笑,他居然在笑!
“是在諷刺我嗎?”
“廢物?你就這麽看不起我嗎?”
“在你眼裡,我還不如南客?”
“打擊我,欺辱我,踐踏我的尊嚴……”
“你居然在笑,笑我即使領悟了鳳凰涅槃,將鳳凰血脈開啟到完美狀態,可依舊不是你的對手嗎?”
“我不是廢物,葉無心,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看著葉無心臉上那淡淡地笑容,徐有容心裡越發憤怒。
試想,一個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被人說過一句狠話,可現在,被人指著鼻子罵,嫌棄,打她,罵她,欺辱她,踐踏她,無論是誰,恐怕都會忍無可忍的。
回頭再看,這不就是主角變得強大的轉折點必須經歷的套路嗎?
徐有容就是那個主角,而葉無心……
寂靜的一刹那,兩道箭光突然出現,直襲葉無心,速度快到極致。
“怎麽可能?怎麽會這樣?”
天海幽雪和莫雨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葉無心被兩隻梧箭穿胸而過。
那兩隻箭哪兒來的?
徐有容從戰鬥開始的時候,就一直在虛空之中隱藏了兩隻梧箭,而現在,對葉無心發動了致命一擊的偷襲。
飛在空中的徐有容一下子怔住了,呆呆地看著葉無心,看著那兩支穿胸的梧箭,兩隻箭,都還插在葉無心胸口。
鮮血,不斷流淌著,一轉眼的時間就染紅了他的衣衫,流到腳下。
“怎麽可能……他明明可以擋住的!怎麽會這樣!”徐有容非常肯定,這兩箭根本就傷不了葉無心。自己把箭藏得雖然很好,但在雨幕之下,這一切根本就無所遁形。
他知道這兩支箭的存在,而且,在發動偷襲的時候,他肯定也察覺到了,可為什麽……
為什麽不擋……
“葉無心,你瘋了!”莫雨萬分焦急,作勢準備跑過去扶葉無心,葉無心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就快要站不穩了。
可是莫雨卻被天海幽雪一下子拉住了。
“聖後!”
“他既然選擇了不還手,硬接有容這兩箭,自然有著自己的打算,我們看著就好。”
“可這樣他會死的!”莫雨憤怒地甩開天海幽雪的手,朝葉無心跑了過去。
“可他的生死與你何乾?”
天海幽雪這淡淡地一句話,讓莫雨的腳步突然一頓。
“是啊,他的生死與我何乾?我為什麽要著急?為此,甚至剛剛還頂撞了聖後。”
心裡突然覺得好痛,好悶,可現在不是理會這些的時候。
莫雨跑上前扶住了葉無心,著急地問道:“你怎麽樣?”
說著,開始為葉無心輸送真元穩定傷勢,卻是被葉無心給打斷了。
“你!”莫雨氣急。
葉無心把莫雨微微推開,站得穩了些,保證自己不會倒下去,然後才看向空中的徐有容,咧嘴一笑,說道:
“幫助你領悟鳳凰涅槃,是為了周園之行更為穩妥一些,這本就是我的私心,再有,無論目的好與壞,我今日確實對你說了很多很過分的話,做了一些過分的事,臉也打了,胸了摸了……錯了便是錯了!”
撕心裂肺地疼痛感讓葉無心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繼續說道:“做錯了事,就要承擔相應的懲罰。這兩箭幾乎要了我半條命,也不知道你是否滿意,心中的怒火是否消了些?若是你心存芥蒂,難免會對周園之行產生一些不利的變故。要不,你再射一箭?”
“半條命?你要是再不治療,那就真的離死不遠了!再挨一箭?你是擔心自己死不了吧!”莫雨簡直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看葉無心現在身受重傷,她都想一腳踹上去了。同時,莫雨又擔心地看著徐有容,還真的怕她會再射一箭。
徐有容怔怔地看著葉無心,握著桐弓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
害怕他會死嗎?徐有容不知道。
她的身體開始搖晃,從空中落了下來。
離宮,離山劍宗別院。
“戰鬥結束了!”
“嗯,結束了,就是不知道戰鬥的是什麽人,勝負如何。”
“不能前往觀看,未免遺憾了些。”
七間, 關飛白,苟寒食,三人一言一語的說著。
離宮正殿之上,教宗一如既往地在澆淋著青葉花枝,一旁,梅理砂盤膝而坐,眉眼微微睜開。
“聖後親自主持陣法,大人,您就不好奇嗎?”
教宗繼續澆花,稍許,他把水壺放在沿台上,看了眼梅理砂,淡淡說道:“有些事情,未必一定要知道,該發生的,早晚都會發生。”
“大人所言有理!時間到了,大人,開壇吧。”
“好!來人,更衣!”
一個教士走了進來,恭恭敬敬,一絲不苟地為教宗披上了披衫。
教宗往前踏出一步,虛空中突然現出一個冰晶透明漩渦,教宗踏入其中消失不見。
“恭送教宗陛下!”梅理砂和那個教士在身後恭敬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