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將毒素全數逼出體內已經是一炷香之後,宓月運功之時周身不斷散發著淡淡的紅光。
一個周天下來,宓月看著自己周身的光暈,忍不住想起赤星之前說的話。
那個時候,她問他:我會不會看不見你。
他答:不會,你永遠都能見到我,哪怕日後的上古神力全部被吸收。
如今,上古神力沒有完全被吸收。但是赤星卻不見了······
宓月睜開眼,雲卿正站在自己身側。
乍一看,宓月還以為是赤星。脫口而出的便是一句:
“赤星,你回來了?!”
話一說出口,宓月就後悔了。
因為,她瞧著雲卿喜悅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我和赤星很像?”
這語氣可不像是雲卿說出來的,那語氣頗是陰陽怪氣的感覺。
宓月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轉而又搖了搖頭。
哪裡是像,簡直就是一摸一樣好嘛!然而,這話宓月卻隻敢在心中念叨念叨。
“難怪。”
雲卿冷哼,宓月並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想說,難怪你會那般緊張一個破珠子。難怪,自從再次見面你的眼神就和之前不同。
“什麽?”
宓月站起身來,問了句。
然而雲卿就跟沒聽到一樣,轉身就走。
“哎!師父,師父。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宓月跑去追,才跑兩步便想起來剛剛被遺忘的令牌。
宓月又跑回去撿,剛想伸手便想起這霸道的毒來。她有些犯難,不知道要如何將其撿起來。
“用這個。”
聞言,宓月看過去。
只見雲卿面無表情的遞給自己一塊方布,宓月接過來將令牌收起。
“師父,師父。你說這令牌上怎麽會有毒?難不成他們都是被這個毒死的?給天虞掌門令牌下毒,這真是太毒了!太毒了!”
宓月十分囉嗦的跟在雲卿身前身後念叨著。
雲卿並不打算搭理她,自顧自的邁著大步走著。
“師父!哎師父!真是的,怎麽了麽!”
宓月用閑著的手,撓了撓頭。她緊跑幾步追了上去,只聽雲卿令天虞弟子守在這裡。不讓任何人靠近,這命令在這個時候有點不近人情。
但是,宓月也知道。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一路無話,雲卿徑直來到了沐歌的房間,推門而入,只見胡九姬和翎羿一個在床頭,一個站在床尾看著床上的沐歌,兩人沒有任何交流。
聽得有人進門,胡九姬和翎羿的目光第一次有所交叉。
”沐歌的情況怎麽樣了?“雲卿關心的問道。
”從啊福給這小哥驅完毒之後到現在他也沒醒來過。”胡九姬出言答道。
“那就再等等吧。”雲卿說完便不再說話。
“阿福阿福,你這師父是不是受的打擊太大了,本來就不愛說話的人變得更冷了。”胡九姬湊到宓月身邊悄悄的在她耳邊說道。
宓月不假思索的說道:“換做是誰都受不了,一天之內身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肯定很悲痛。”
宓月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自以為很懂雲卿的話在雲卿本人聽來,只能讓他滿臉黑線。但雲卿也就自己心裡嘀咕:根本就不懂我。
翎羿身為世家公子,還是很懂人情世故的,眼見這氣氛有點壓抑就趕忙站出來扯開話題。
“國不可一日無君,這天虞山也不可一日無掌門,雲卿師伯可有打算?”
雲卿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在這事情查清楚之前,我會暫時打理天虞之事,至於掌門之位,等一切塵埃落定再擇日推舉吧。”
“既然雲卿師伯已有打算,我便不再勸說了,不過我相信天虞上下也唯有師伯能擔此重任了。”翎羿說完便退了回去。
“咳咳,咳咳。”
床上傳來沐歌的咳嗽聲,頓時所有人都圍了過去。
沐歌剛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雲卿,努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坐起。
“大師兄,為什麽會這樣啊?墨香師姐她怎麽變這樣了?”沐歌說著說著就帶起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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