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一直玩到深夜十二點。要不是江景白堅持讓他們回去休息,他們會玩通宵的。
一群人離開了網咖,站在了網咖的門口。
“江景白,下次聚會不能叫上你,你總是在煞風景……”陶志剛道。
江景白:“你們當中有些人明天還是要上班的吧?玩通宵了,明天上班就沒精神。”
“我明天不上班。”陶志剛道。
“你是休息,不代表別人不要上班,朱敏呢?你明天上班嗎?”江景白問道。
“難得聚一次,我早已請好假了,準備玩通宵。”朱敏笑道。
江景白:“…………”
“哈哈,好哥們,我們去酒吧喝酒!”陶志剛拍了一下朱敏的肩膀。
“好勒!”朱敏的手搭上了陶志剛的肩膀。
林晨看了一眼陶志剛和朱敏:“你們繼續啊,我明天一大早要去單位查房,就不陪你們了。”
林晨對薑琪道:“師妹,我先走一步啦!”
薑琪道:“好,路上小心點。”
林晨朝薑琪他們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沈揚帆,你怎麽說?你陪我們一起去喝酒嗎?”朱敏問道。
“我,我有點事,不去了……你們去吧,玩得開心一點……”沈揚帆搖了搖頭道。
“你有屁事啊,我還不知道你?已經好多天不上班了。”陶志剛道。
“真不知道你們主任怎麽會批準你這麽多天假的?我請個三天假,主任便聒噪的不行,好像這個病區少了我就不能運轉了。只有在請假的時候,我才會覺得自己有多重要!”朱敏笑道。
“人家是沈二公子呀,家中礦產豐富,那些主任啥的,當然巴結了。想休多少天,就休多少天,不來都不要緊……”陶志剛摸了摸鼻子道。
沈揚帆尷尬中……
“包子,話說的有些過份了……”薑琪道。
“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沈揚帆,我就問你一句話,今天晚上你去不去酒吧?”陶志剛大聲道。
沈揚帆看了看薑琪:“你去嗎?”
薑琪看了看江景白:“你去嗎?”
陶志剛拉了沈揚帆的手:“走啦,她喝一點點酒就會醉,你不怕她醉酒之後打你了?哎喲,我看你,還沒被打夠吧!”
沈揚帆心中想去酒吧喝酒,又不想江景白陪著薑琪。
他有些左右為難。
“走啦,別理他們了,讓他們自生自滅吧!”陶志剛拽著沈揚帆就走。
沈揚帆回頭看了一眼薑琪,薑琪正和他們揮著手:“最親最愛的小弟們,下次再見!”
“下次見!”陶志剛頭也沒回。
“這包子,饞酒,饞瘋了!”薑琪回頭對江景白道。
“你晚上隻吃了碗泡麵,肚子餓了吧?”江景白笑著,看著薑琪。
“嗯,好像是有點餓了……”薑琪接著道:“這麽晚了,不知道哪有的吃?”
“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吃夜宵,走,我帶你去。”江景白道。
“好!”
江景白叫了輛的士,兩人上了車。司機問:“兩位到哪裡去?”
“去晚夢飲。”江景白道。
那司機邊開車邊道:“兩位小哥去晚夢飲啊……”
“嗯!”江景白回道。
那司機用奇怪的眼神回頭看了一眼他倆,繼續開著車:“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開放呢……,你們誰扮女性角色?”
薑琪有些不解:“什麽女性角色?嗎?”
江景白已經紅了臉,
好在是晚上,看不出來。他對司機道:“大哥,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不要多管閑事!” 那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幾眼他們,便不再說話。
“這就是有名的‘歸夢裡’,這條街你來過嗎?”江景白問薑琪。
薑琪點了點頭:“白天來的,很不起眼,沒想到晚上這麽好看!”
“歸夢裡又叫不夜街,白天來當然看不到什麽了。”江景白笑道。
歸夢裡,不夜街,燈光全開,金碧輝煌。對面便是一條運河,運河邊掛滿了“紅色燈籠”。
運河裡有幾艘畫舫。畫舫四周用彩燈裝飾,畫舫上掛著紅燈籠。遠看畫舫,像一顆顆彩色夜明珠鑲嵌在夜幕中。
的士停了下來,司機道:“晚夢飲到了。”
他倆下了車……
薑琪的眼睛搜尋著“晚夢飲”三個字……
“在看什麽呢?”江景白問道。
“我怎麽沒看到晚夢飲呢?”
“在這邊……”江景白指著運河。
“在運河裡?”
江景白點了點頭。
薑琪走過了馬路,走到運河邊,向畫舫看去,只見一個畫舫周邊彩燈輝煌,畫舫前面的紅燈籠上寫著“晚夢飲”三個字。
“原來真在運河裡呀!”薑琪有些興奮:“走,我們過去。”
“上船小心一點。 ”江景白提醒著。
江景白的擔心有些多余,早已有服務員扶著薑琪到了船上。江景白跟著也上了船。
“兩位這邊請!”服務員道。
他倆跟著服務員一路走過去……
船上大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有的在吃點心,有的在喝茶聊天……
服務員把他們領到一個位置上,位置緊鄰運河。
他倆坐了下來,薑琪拉開了窗簾,打開了一扇小窗戶,一股河岸青草的味道撲面而來。她的精神為之一振。
她回過頭來,見江景白拿著一個“菜本”在看著。
江景白見薑琪看著自己,笑著把“菜單”遞了過去:“琪琪,你看一下,想吃什麽?”
薑琪把本子拿了過來,看了一下。
“一個元宵十塊錢?一個甜甜圈二十塊錢?只不過是一碗粥,一百塊錢?太貴了……景白,我們回去吧,吃碗泡麵就可以了……”薑琪道。
江景白笑著拿過了菜單:“還是我來點吧!”
江景白點了兩碗元宵,兩碗粥還有鵝肉,雞肉……
“點這麽多,吃的完嗎?”薑琪道。
江景白笑了:“我從來沒懷疑過你的食欲,就怕不夠呢。”
薑琪:“…………”
江景白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薑琪:“琪琪,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薑琪接過了那紅色的盒子,並沒有打開。她端詳著,盒子大約六乘十厘米大小,很薄。
“是項鏈嗎?”薑琪問道。
江景白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