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夢堂的堂主就這麽不停的計算著這一絲的生機究竟是在哪裡,頭髮也不知白了多少根修為也不知道廢掉了多少。可是他仍然在不停的計算著,因為他明白如果自己做不到的話,那麽這世間就沒人可以能做到這件事情了。
自從師傅把這份責任交給他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的任務,如果說這件事情他真的做不到的話,那麽無論是織夢堂還是這黑暗與光明兩者都會徹底的走向崩潰,也許時間短根本就看不出來,但是時間長了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多麽的恐怖,他們根本就是沒有辦法去承受這樣的後果。
苦算多日無果之後她也算是泄氣了,難道這一次是真的死定了嗎?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麽這些天自己的努力豈不都是白費了嗎?這又讓自己如何甘心呢,她想起了師傅對她說過的話語,又想起了列祖列宗對她的告誡。
突然靈光一閃,許多人在面對困境的時候,也是抱著彼此的心態去完成這件事情的,有些時候有些人也就是絕處逢生了,如果說這件事情也能運用到自己的身上的話,那麽想來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只不過究竟是怎樣的環境才能算得上是絕處逢生呢?
雖然現在明白已經是一個絕處逢生不得不用的狀態了,但是怎樣才能讓自己是真正的處於一個絕地的地方呢?織夢堂的堂主思來想去,卻仍然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該從何做起,不禁有些泄氣可是現在只要是有了方法,也未必是不可行的,堂主立刻想開了之後就馬上去翻閱了那些圖書閣。
然後立刻找到了這樣的方法,可是如果說要動用這個方法的話,那麽自己應該只有一兩年的壽命,如果說活得不好的話,或者是說以前還有暗傷的話,那麽也就是能再活一兩個月,這方法究竟是用還是不用呢?她有些猶豫。
正猶豫著,卻發現自己手上的一枚金鐲子卻突然的亮了起來,她有些大驚失色,這個是多年前自己給那位好友的,如果說遇到了什麽生命的危險,然後讓他去呼喚這個鐲子然後晃動其中的靈性,進行互相聯系,難道是自己的這位好朋友,究竟是出現了什麽事情嗎?於是帶他用了法術傳過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是來到了一個車禍的現場。
而那位暈倒在汽車後座的那位小女孩兒相貌簡直就和自己的那位好友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頓時讓她吃了一驚,立刻掐指算了這小女孩究竟是一個什麽樣身份又和自己的那位好友是什麽樣的關系。
卻沒想到這麽一算,竟然那位小女孩就是她那尋找已久的生機,她推算之下對這個小女孩自然是喜出望外,可是也明白,這個小女孩自幼時經歷了很多的磨難又怕嚇著她。
現在還沒有多大,自己的生身母和養父母就這麽去了,雖然說可能是真的非常需要別人的陪伴,但是想來也是應該有著許多防備的吧。看來這件事情還是真的不能急。
皺著眉頭想了一想,自己的門派一向一脈單傳,如果說成為了她的師傅,那麽這個小女孩兒是真的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