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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雲塵冷著臉,看著眾人的表演,心突然變得很靜很靜。
等他們不再開口,他卻突然笑了:
“你們這幫蠢貨,都入了秦朝雲的陰謀,還不自知嗎?哦,不,她不是陰謀,這是陽謀啊。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心裡清楚,諸位心裡也清楚。
可你們就是要入她的套,非要來逼迫我。”
眾人面面相覷,還是姬天賜無奈歎息:
“塵兒,不是我們逼迫你,是你自己逼迫自己。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為了兩族和平,你就先把那靈月公主娶了。以後你喜歡誰,想要跟誰在一起,想要納幾房小妾,其他人也不能說個不字,不是嗎?”
他這位九龍城城主雖然實力不怎麽樣,可畢竟是塵閣主的父親,有些話也只能他來說。
“小妾?很好。”姬雲塵突然笑了,他這一笑,帶著幾許邪魅,仿佛給整個大廳都增加了幾分亮色,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還很溫柔:
“你既不想做我夫人,那就做個小妾吧。”
這什麽大膽的想法?想讓半獸人的王,給您做小妾?
管他呢,先處理了眼前的事情再說,眾人隻當沒聽見,隻管催著姬天賜帶家中親眷,來幫閣主大人準備婚事。這也是他們城主府的家事。
送親的隊伍,一路上招搖過市,順路宣傳兩族和親、利在萬民的盛世,同時也是給九龍城的人,留出點時間做準備。
三日後,靈月公主至九龍城,與九龍城城主之子、通天閣閣主姬雲塵完婚。
城主姬天賜、城主夫人安夫人,兩人著盛裝,前來相迎,又按照九龍城的習俗,給新娘子蓋上了紅蓋。
等到大婚禮成,葉靈兒都被要求頂著紅蓋頭,連拜堂的時候,都無法看到姬雲塵的臉,只是跟著流程一步步走。
一直到送入洞房,坐在豔紅的大床上,葉靈兒的心跳都不爭氣地加速。沒想到,居然真的成了?她現在就是姬雲塵的夫人了嗎?
那個她一眼就忘不掉,能讓所有女子丟了魂的男人,已經是她的丈夫了?從此她葉靈兒就是通天閣的閣主夫人?一切都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可這就是真的,沒想到朝雲姐姐這麽好,居然為她安排了這麽好的一門婚事。至於秦朝雲所提醒的前路艱險、自己的選擇要自己負責之類的話,已經被葉靈兒下意識地忘了。
夜已經深了,外面的熱鬧漸漸散去。應該到新人洞房、共度良宵的時刻。
葉靈兒的心裡充滿期待,又有幾許羞澀。她刻意模仿了秦朝雲的妝容,把自己弄得跟秦朝雲有五分相像了,他看著應該會喜歡吧?
可左等右等,賓客都散盡了,她等的人都還未到。
“嘟嘟嘟。”敲門聲突然傳來。
葉靈兒心中歡喜,也沒想太多,連忙起身去開門。
只是,開門口,她從蓋頭底下,看到的女子繡鞋,讓她有點納悶。
“夫人請,月寧受閣主大人所托,來為夫人診治檢查身體。”
“你進來吧。”葉靈兒無奈,把人請了進來。
誰知這安月寧坐下給葉靈兒摸了脈,就問出一句:“聽聞半獸人民風開放,不知夫人可還是處子?”
“我當然是,我是神凰族的人,才剛到半獸人區域就被送過來了。我並沒有跟他們多接觸,也沒有沾染那邊的習俗。”葉靈兒急了,連忙辯解。
誰知安月寧更是無禮,一把就扯了葉靈兒的蓋頭。
“你做什麽?”
對於葉靈兒的質問,她隻管笑著回應:“夫人的蓋頭,莫不是還等著塵閣主來為你摘?那我告訴你好了,
他現在怕是已經去了你們半獸人的秦城,去尋你們那位美豔無雙的大王,問問她為什麽送個冒牌貨過來。”“我不是冒牌貨!”
“不是?不是你這妝容,又學的誰?我勸你別費心思了,你越是這麽做,只會讓他愈發地討厭你。靈兒姑娘是真的好本事,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半獸人的公主,再搖身一變又要逼著塵閣主娶你。
你真是可憐,被人利用了都不自知。你如此做法,只會永遠失去他的心。”
說罷,安月寧拍拍手,外面候著的幾個中年婦人,連忙跟著進來,就過去按住葉靈兒。
葉靈兒急了,想要反抗卻發現渾身無力,應該是剛才被安月寧檢查身體的時候,封了她的靈脈。
“你究竟想做什麽?我可是閣主夫人,你怎可如此無禮?”
“夫人,您誤會了。我們也只是,例行公事,來為您驗身。”安月寧笑眯眯地給葉靈兒道歉,之後又朝等著的人吼了一句:“都還愣著幹什麽?繼續。”
這幾個婦人顯然是怕了安月寧,動作麻利地把葉靈兒剝了個乾淨,上下查驗一番,更有其中一人,手伸到私密之處,進行檢查。
總算她們也沒太大的膽子,不敢做出過分的事情,檢查完了之後,丟了床被子給葉靈兒,揚長而去。
葉靈兒早就嚇壞了,何時又受過此等屈辱,抱著被子嚶嚶嚶哭了起來。
“傻孩子,姑姑說了會保護你,又不會真的不管你。只是你嫁入九龍城,也得隨著他們的習俗,這些事情,你且忍忍。姑姑一直看著呢,若真有人對你下手,我也不會坐視。”葉西羅用被子裹著她,哄了半天,才吧葉靈兒安撫下來:
“選擇嫁給這樣的人,你就該有思想準備,前路必然多艱險。不過你既然認定了他,只要不斷堅持,總有一天,也能金石為開。”
“嗯,我都聽姑姑的。姑姑,您告訴我,他,是不是真的如安月寧所說,去了秦城?”葉靈兒現在像是個受驚的小兔子,著實惹人憐愛。
葉西羅歎息一聲:“傻孩子,今日起你就是整個人族身份最高貴的女人,你也要學會做這個閣主夫人。學會大度和寬容,不能再像以前那麽小孩子氣了。他去了哪裡,你自是不必問,知道了嗎?”
“可,今天,我們。”葉靈兒心裡的委屈,無處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