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裡,東堂海和鳴人各自展開了辛苦的修行。
對於東堂海來說,學會【細患抽出】這個醫療忍術並不難,他記得小櫻救治勘九郎的時候就曾經施展過這個術,當時的她還不是上忍。
以他現在6級的醫療忍術水平和多重影分身修煉大法的加持,五天內他就已經學會了這個醫療忍術。
各項技能等級的提升並不能讓他學會相應的術,但可以讓他對獲得的術很快上手,並能在短時間內掌握純熟。
學會這些術之後,就如同得了失憶症的人又恢復了原本的記憶一般,他的腦海中會多出與此相關的使用方法和實戰經驗,像是曾千百次鍛煉和使用過一樣,可以很快轉變為身體的本能,靈活地施展出來,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鳴人那邊還是進展緩慢,【螺旋丸】第三階段一方面要最大限度地讓查克拉高速無序旋轉,提高威力造成巨大傷害;另一方面還要在外層形成一個保護膜,將查克拉束縛在其中,維持成規則的球狀,以增大其壓縮性和爆發力。
由於查克拉高度凝聚,絲毫不會外泄浪費,所以在穿透力方面也有很大的增強。
這樣才會出現鳴人和佐助在醫院樓頂對決時,佐助的【千鳥】在水箱前部炸開一個窟窿,而鳴人的【螺旋丸】只在水箱前部打出一個小孔,威力卻貫通了整個水箱在其後面開出一個大洞。
不過這樣威力巨大的術修煉起來也注定困難重重,施術者無異於把一個小型台風凝聚在手中同時還要壓縮成球,其難度可想而知。
所以鳴人只能在鎮子外的樹林裡廢寢忘食地修煉,連回旅店的時間都沒有。
吃的都是東堂海從鎮上帶回來的簡餐,手心被高密度的查克拉灼傷後也只是簡單讓東堂海處理一下,整個人已陷入到瘋魔的狀態中去了。
第六天,東堂海分出了一個水分身來照看鳴人,自己找了另外一個隱蔽的地方,開始了通靈術的修煉。
三忍的“同學會”再過幾天就要召開了,作為三代火影的另一個弟子,他自然也想加入其中。
能與來自三大聖地的通靈獸相抗衡的,就只有他手中號稱最強通靈獸的猿魔了。
不過那隻老猴子好像不太待見他,他畢竟不姓猿飛,可以理解……個屁呀!
自來也,大蛇丸連姓都沒有,不照樣和三大聖地的通靈獸簽約了嗎?
東堂海自信自己將來的實力與自來也和大蛇丸比起來,只會高不會低,所以無論如何都不願慣猿魔這猴眼看人低的臭毛病。
由於當時簽約他按下的是右掌印,所以他咬破右手的拇指,把大量的查克拉集中於右掌心,將其作為召喚媒介迅速結印。
亥—戌—酉—申—未,通靈術!
“猿魔,給我出來吧!”
他用右手按向地面,手掌落處,咒文瞬間蔓延開來,形成一個傳送法陣。
“嘭!”
一陣白煙飄過,猿猴王猿魔那魁梧高大的身軀出現在東堂海的眼前。
“咦?小鬼,原來是你!”
猿魔對於召喚他的陌生的血契通靈者有些好奇,加上東堂海消耗的查克拉巨大,足以滿足召喚他的要求,所以就響應了通靈傳送,過來一探究竟,沒想到面前的人正是曾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小子。
這一刻,他也通過血契知道了東堂海的名字,與真人對應上了。
“東堂小子,猿飛日斬那家夥還是死了嗎?”
看到東堂海沉默不語,
猿魔歎了口氣,問道:“你通靈我有什麽事嗎?” 東堂海道:“我希望在以後的戰鬥中,能與猿魔前輩您一起並肩作戰!”
猿魔眼中流出緬懷追憶的目光:“在猿飛一族還沒有冠上這個姓之前,我們一族就與他們簽訂了通靈血契,他們的姓也是由此而來的。
我沒想到的是猿飛日斬臨死前居然打破了家族傳統,堅持將通靈卷軸傳給了你。
不過小鬼,你有沒有資格與我並肩作戰,還得看你能不能接下來能否通過我的考驗。”
東堂海道:“不知猿魔前輩您所說的考驗是指?”
猿魔道:“忍者之間哪來那麽多的彎彎繞,歸根結底還是看實力,想要我為你效力,先打贏我再說!”
東堂海道:“猿魔前輩,我剛才通靈您消耗了大量的查克拉,不知能不能先休息一下?”
猿魔對此表示理解,點頭答應。
東堂海拿出井野贈予的兵糧丸,直接抓出了一把吞下,直到查克拉回復的七七八八之後,這才右腳前探,微俯上身,右手握在草薙劍的劍柄上。
“猿魔前輩,可以開始了!”
猿魔這才注意到東堂海腰間的長劍:“這是……大蛇丸的草薙劍?”
他眼角微微抽動,說實話,他的金剛不壞之身幾乎可以免疫所有的兵刃和忍術,可謂是水火不傷,風雷不侵,卻唯獨受不了這把鋒利的草薙劍,被砍到之後,會感到久違的疼痛,那種經歷實在不是什麽愉快的體驗。
可是面對東堂海這丁點大的孩子,他又實在說不出示弱的話,作為最強通靈獸,他也是有尊嚴的好吧!
只能沒好氣地說道:“來吧,小鬼!”
“真空劍!”
“水遁?水波手!”
利用拔刀術對草薙劍速度的加成,東堂海一出手便是疾如迅雷,直向猿魔的脖頸斬來。
寒光乍現即滅,密密麻麻的風刃和海浪般的水流將猿魔團團包圍,擋住了他的視線。
“這些對我沒用!”猿魔閃身避過草薙劍之後,見只是層層疊疊的風刃和水浪,放下心來,準備硬抗。
沒辦法,金剛不壞就是這麽任性!
而這時東堂海的劍勢忽然一變,如水絲柔,溫婉舒人,纏綿不絕。
只見他整個人圍繞著猿魔閃展騰挪快速無倫,身形如行雲流水周轉不絕,劍芒忽隱忽顯滴水不漏,時如雲煙籠罩,時如和風細雨,手中劍勢仿佛如無數銀線絲絲縷縷朝猿魔繞去。
猿魔開始被風刃擋住,絲毫依舊沒有意識到陷入東堂海的陷阱。可等他硬抗過風刃和水流的衝擊之後,已覺身周冷氣森森,被東堂海用劍圈在圓心中。
他大驚之下便要不顧疼痛頂著草薙劍突圍,可是腳下卻粘滯不前。
“這是……水?”
這才見東堂海右手持劍,左手中握著一根水鞭,另一端在自己的腳底。
“難纏的小鬼!”
猿魔再不猶豫,化成如意金箍棒便要破空飛去。
東堂海再不猶豫,本來計劃是在猿魔沒有發覺的時候,用水流隱秘地困住他。
可既然對方已經提前察覺,那小心翼翼也就沒了意義,當下便控制水流急速向棍上纏去。
水流蔓延直上,將猿魔層層纏住,他不得已變回原身,想發揮出真身力大的優勢,掙開水流。
不料他左衝右突了半天,卻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不知水流哪裡來這麽大的黏性和韌性。
此時東堂海早已收回草薙,專心控水,地上的水澤裡升起無數的水索,紛紛向猿魔的身上纏去。
猿魔做著徒勞無力的掙扎,再次變成金箍棒想利用水索的空隙逃脫,可手臂上的水流卻牢牢將他拖住,身上的水索越來越多,越來越緊,即使他精疲力竭也無法擺脫。
“小鬼,你早就預謀好了吧?”金箍棒上頂部露出猿魔的頭,他不甘地說道。
東堂海笑笑沒說話,他無法告訴猿魔這次戰鬥的靈感來源於上次看見猿魔被大蛇丸的蛇手捆綁,令他想起了蛇妖抓三娃的方法,柔能克剛,誠不欺我!
夜裡,鳴人還在不眠不休地修煉著。
另一邊,旅店裡,靜音對綱手道:“綱手大人,一周的時間裡,鳴人他怎麽可能學得會【螺旋丸】呢?這兩個孩子已經連續六天都沒回來過了!”
綱手想起這幾天夜裡觀察兩人修煉的情景,曾經的決心也有些動搖:“現在想想,我當時還是有些衝動了,和小孩子較起了真。
靜音,以前的賭博我總想贏,可是每次都輸;這次,我真的想輸給他們一回,但恐怕……”
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綱手眼神再次變得堅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