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野一見手裡劍無功,便往賽場邊緣跑去,準備隱身於樹叢之中。
東堂海身體動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去追她的想法,立在原地沒有動,兩人的體術相差太大,他追上去的話,這場比賽就算是終結了。
雖然對於前世結過婚、嘗過肉味的他來說,現在就和井野展開一場純純的戀情的話,無異於和小孩子過家家,是提不起太大興趣的。
但是他又不得不做好以後無法回去的準備,而井野,尤其是長大後的井野,無論是顏值還是身材,都很符合他的審美標準。
其實呢,他看雛田或手鞠也挺好,因為大就是美嘛,反正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誰也別笑話誰。
可是井野先向他表白了啊,所以就算是隱約聽見有人在說他跟沒見過女人似的,他也堅持這樣拖著,絕不便宜別人。因為這麽漂亮的女孩真的從來沒在現實當中遇到過。
難道就因為有愛穿露臍裝的共同愛好,就把她讓給那個gay裡gay氣的佐井嗎?不可能的!
這場比賽裡他打算給井野充分表現自己的機會,配合她來場秀,把場面搞得大一些,這樣那些觀戰的大名和貴族們就無法看出他是在有意放水了。
待井野在一棵樹後面躲好後,東堂海腳下一蹬地面,高高躍起,大喊一聲:“井野,小心了!”
他在空中雙臂一展,宛如張開翅膀的大鳥一般,劃了道弧線後便向著井野身前的那棵樹轉折落下,右手撮掌成刀從樹頂直直劈入,手指刺入樹乾後猛地向下一拖,人已穩穩站到了地上。
井野在聽到他的警示後第一時間便翻滾躍出,躲到一旁。
“喀喇喇!”此時那棵大樹這才從樹頂到樹根整齊地一分為二,兩半各向左右傾斜落地,激起一陣煙塵。
“海這家夥,什麽時候手上這麽鋒利了?”高台上的鳴人看著樹乾上那平滑到都有些反光了的切面,喃喃道。
“是風系查克拉!這個怪物,什麽時候把性質變化修煉得這麽收放自如了,如果不是看到他空著手,光看切面還以為他是用太刀砍成這樣的呢!”
見過阿斯瑪出手的鹿丸自然不會不認識風系查克拉造成的效果,可是對於東堂海完全不需時間凝聚,而且除了手掌插入樹乾的過程中,其它時間完全看不到手上有查克拉凝聚跡象的這件事仍感到莫名驚詫。
“隨手一揮便能造成這樣的結果嗎?果然昨天沒有和他糾纏是對的,可是這麽強的高手,好想殺掉他然後獻給媽媽啊!”我愛羅心中嗜血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雙手緊握,眼中血絲凸現。
看著東堂海站在煙塵外正“努力”地尋找井野的蹤跡,不知火玄間心道:
“總算知道這小子為什麽敢用空手去接飛速旋轉的手裡劍了,原來是用手上附著的風系查克拉將其彈飛了。不過他的這份眼力和技巧真是令人生畏啊!”
經過一番追逐後,賽場邊緣接連四五棵大樹倒在東堂海的手下,或是從中間劈成兩半,或是樹冠與樹乾上下分離,飛舞飄落的樹葉在他周圍撒滿了一圈。
“井野,舞台我已經為你搭好了,現在該你登台表演了!”東堂海望著仍躲在樹後的井野,暫時停下了腳步。
“火影大人,貴村這名下忍小小年紀便將【風】的性質變化修煉到如此地步,實在是天賦過人。不過他雖然看起來實力強大,可惜頭腦卻不太夠用啊!”
主席台上觀戰的風影在蒙面巾下微微舔舐了一下舌尖,
稍帶貶損地說道。 三代扶了扶鬥笠,扭了扭身子骨,笑道:
“呵呵,讓風影大人見笑了,我也沒想到僅僅一個月的時間,這孩子就把性質變化煉到了這樣的高度。
他真的很像我從前的一個弟子,一樣的天才橫溢,對忍術也是一樣的孜孜以求。
不過,他比我那個弟子更加優秀的地方就在於他在展示自身強大的同時,還不忘兼顧村子裡的同伴。
即使在這樣重要的考試中,實力相差如此巨大的地步,也沒有忘記留給同個村子的對手一次顯示自我的機會。”
“是嗎?我只看到了他的不智和迂腐,和您一樣盲目心軟的話,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會被翻盤呢!”風影有些冷淡地說道。
三代打了個哈哈:“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哈哈,年紀大了,心軟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風影冷幽幽地道:“年老的話,還是早些定下第五代的人選比較好!”
三代聞言大笑道:“哈哈哈,我可不服老,我還想再乾五年呢!”
“海,你小看我了哦,我的束縛術現在可是不需要頭髮也能施展了呢,這一個月裡變強的可不只你一個人啊!”
地上的樹葉包裹在藍色的查克拉中,將東堂海的兩條腿踝一圈圈地纏住,讓他動彈不得。
“雖然我不會用【心轉身之術】來對付你,不過必須讓海吃點苦頭,你剛才追著砍樹的時候可是把我嚇得不輕呢!心亂身之術!”
井野將兩手疊成方形放在左胸前正對著東堂海,剛要釋放秘術,用自己的精神來擾亂他的身心,讓他撞一下樹來消消自己剛才受到的驚嚇。
突然眼前一空,東堂海人影消失不見。
井野驚呼出聲:“這怎麽可能?我明明用束縛術把他纏住了啊?”
“漂亮的招數,不過還差了點束縛力!”東堂海出現在她身後,用手臂稍稍摟住了她的脖子。
他沒有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解說自己秘術的習慣, 隨便說出自己的秘密的結果就是很容易被針對。
火影世界這一點和聖鬥士頗為相似,大家的學習能力非常強,不會被同樣的招數擊敗兩次。
這從曉組織的眾人在被穢土轉生之後,一個個非常容易對付就看得出來,底牌眾所周知之後,弱點也被有計劃地針對,慘變弱雞,飛龍騎臉變成被打臉。
他本來就是故意被井野抓住,在那之前已經在腳的周圍把水鎧稍稍外擴,所以束縛術纏繞的實際上是腳外面的水鎧。當他又將水鎧的厚度重新變薄,趁空隙出現的刹那,用瞬身術快速脫離了出來。
井野從來沒有和東堂海如此貼近過,她的感知似乎變得空前敏銳,能感受到摟在她頸間的手臂結實有力,背後的胸膛溫暖寬闊,東堂海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肌膚上,讓她脖頸癢癢的,麻麻的,與他接觸的地方變得有些發熱,整個身子又軟綿綿得使不上力氣,俏臉頓時燒得羞紅起來。
東堂海見她好一會兒沒出聲,以為她在意勝負的事,忙道:“井野,對不起,別生氣了,好多人正在看著我們呢!”
井野這才反應過來:“啊……哦!我輸了,放棄比賽!”
東堂海連忙放開井野,又一把扶住快要摔倒的她。
不知火玄間走了過來,臉色微沉:當個裁判還得被塞一嘴狗糧,東堂海,你小子可以啊,樣貌平平,聽說還是個整天不搭理人的修煉狂,這樣都能騙到小妹妹?
“第二回合,勝出的是……東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