犂道:“我腹底還有一封信是佐助大人臨時寫的,說對您會有一些幫助。”
東堂海將綁在犂腹底的信展開,上面寫著:“單手結印及螺旋丸脫手技巧”,下面是密密麻麻的一頁小字。
“這個佐助,真是一點人情也不想欠!”
他搖頭失笑,仔細看完後,將犂和信暫時收入到後腰別著的卷軸中。
看來以後不帶道具包是不成了,犂老在卷軸中封印著,也無法獲得外界的查克拉啊!
單手結印的技巧需要大量的練習,而他已經習慣了瞬發無印忍術,以後有時間用影分身大法慢慢磨練就是。
倒是天才兒童博人的脫手螺旋丸技巧讓他眼前一亮,雖然他不像博人那樣有風雷屬性,可以做到將螺旋丸隱形和脫手。
但是他的【冰遁?螺旋紋】本來就形似固體,結構上非常穩定。加上信中的一些方法,完全可以作為忍具投擲出去,再結合他的忍具發射技巧,變化萬千,很有搞頭。
東堂海沉思片刻,上前叫起昏睡的自來也和鳴人,被催眠得糊裡糊塗的兩人總感覺遺忘了什麽,卻怎麽也想不起來,被東堂海以記憶的錯覺搪塞過去。
想到青年佐助的髮型,他對自來也道:“師兄,能不能把你的【亂獅子發之術】傳授給我?”
自來也大喜道:“好小子,終於等到你開口了!不愧是我的小師弟,真有眼光!
不瞞你說,這招可是我最得意的忍術,畢竟長發才是男人的浪漫啊!
阿海,你當誰都能駕馭住這一頭飄逸長發的嗎?我告訴你,留起長發還不顯娘氣的,無一不是儀表堂堂,男子氣概十足的大帥哥。
就比如你玉樹臨風、風流不羈的師兄我,那些夜店裡的小妹妹們哪次見到了,不得誇我是男人中的極品,長發中的霸王!”
東堂海一臉凌亂:師兄啊,那些被你用鈔能力征服的小姐姐們說的話你也信,你這是被誇得信心爆棚了吧?你身上的風流不羈我是能看出來,可玉樹臨風在哪兒呢?
“阿海,你之前就是頭髮太短,容貌才一直提升不上去,等你學會我的亂獅子發之術,師兄保證你發量驚人,又粗又亮,到時一定風靡億萬少女!
欸?鳴人,你去哪裡?不如也一起學了吧,估計等你長發飄飄之後,小櫻一準兒會被你迷住!”
看到鳴人連連後退,一副心驚膽戰的模樣,自來也連忙招呼道。
“不學,打死我也不學!大夥兒都說,長頭髮的男人一看就不像好人!我才不上這個當!”
鳴人聞言,像中了箭的野豬一樣,扭頭就跑,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哈哈,哈哈哈哈!這個笨蛋!”
自來也撫著後腦,尷尬地笑著。
“沒事的,師兄,鳴人還體會不到你的魅力,等他長大一些,就能理解你是為他好了!”
東堂海強忍住心中不適,安慰自來也道。
“就是嘛,這家夥不識好人心,多少人想學我這招我還不教呢!年少不知長發貴,老來禿頭空流淚!
就他這種態度,將來頭髮一定長不了,短發造型一定很醜!老了肯定又是一個三代。
不管他了,阿海,我來教你!”
東堂海聽了自來也的描述,摸清了結印的順序,稍加練習之後,便明白了相關的技巧。
一法通,萬法明。
他的各項術法已接近頂峰,不知不覺間,已漸有“變而通之,
推而行之,神而明之;不假於象,存乎一心”的氣象。 自來也看到自己只是稍加點撥,東堂海便已悟通了大半,結出手印後,查克拉流動間,頭上碎發已長出了幾厘米,不禁眉開眼笑,老懷大慰。
“三代老頭子有你這樣的關門弟子,真是他的大幸,你的天資和悟性除了四代火影之外,應該是最高的,連大蛇丸那家夥恐怕也不及你!
好了,你在這兒練習吧,我去找鳴人去了。過一陣子,我要帶他去村子外面修行,以盡快提升他的實力,應對曉組織的侵襲。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就多幫幫綱手,我總感覺現在的木葉暗流湧動,不是十分太平!”
東堂海聽了他的話,心中一動,面色嚴肅,他最近也常有被人跟蹤窺探之感,自來也在的時候還好一點,可見自來也的實力對對方有一定的威懾性。
在木葉裡,有動機有實力做這件事的,除了那個人,也沒有別人了。
三代死後,藏在地下的野心家逐漸按耐不住心中的野望了,只是他也不想想:天下間有哪個勢力是靠黑暗統治和暴力鎮壓來成氣候的,只能說他格局太小,不上台面。
“放心吧,師兄,有我支持師姐呢!”
自來也眉頭蹙起:“你自己也要小心點,有些人是不講道理,不擇手段的!”
他離開後,東堂海又祭出影分身大法,開始修煉今天所學的忍術和技巧,他本體則在整理和浦式戰鬥的回憶,在腦海裡回放模擬戰鬥,不斷吸取教訓,改進戰鬥技巧,尋找最佳對策。
上午的修煉結束後,他才剛下山準備回家,就遇到了戴著面具的忍者攔住去路。
這是一個根部成員!
雖然從製服上看不出是暗部還是根部,不過東堂海好歹曾在暗部廝混過四年,不可能不知道暗部和根的差別。
暗部成員的面部多以動物為主,貓、狗、熊、虎、狐,鳥等各式形狀,不一而足。
而根部作為名義上的暗部培訓部門,成員的面具則偏向於京劇臉譜,花紋神秘,線條詭異,具有一種壓抑感。
不過這只是個大致判斷的方向,標新立異的上忍們不走尋常路,偶爾出格也無傷大雅,不會強製或懲罰。
但是根部成員身上都帶有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殘忍陰暗氣息,讓習慣了暗部成員氣息的他很容易就察知了出來。
“東堂海,團藏大人要見你!”
“你回去和你主子說,我現在沒空!”
“團藏大人說,東堂海你也是有母親和朋友的!”
“砰!”
剛說完這句話,這個根部成員就被東堂海瞬身進前踢飛,重重撞到背後十幾米外的大樹上,哇吐出一口鮮血。
“東堂海,你……竟敢……”
東堂海語氣不善:“有些話團藏說可以,因為我殺不了他;可你要開口威脅的話,就要小心一點,因為很可能會死!
頭前帶路吧,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