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任務是想要我乾翻全班嗎?我和班裡的小夥伴們可是情深義厚的兄弟啊,系統!
你得加錢!
為了經驗,內心經過“苦苦掙扎”後,東堂海決定只能對不住親愛的小夥伴們了。
我也不想讓你們品嘗被打敗的苦果,奈何系統苦苦以經驗相逼。我其實和你們一樣,都是受害者啊,都是被逼無奈,你們將來可一定要原諒我。
在以後的幾天裡,東堂海到處找班上的同學比試體術、忍術,可是見過他和佐助的對抗之後,除了鳴人自信滿滿地接受挑戰,其他人哪會主動求虐。
於是,東堂海吃喝逃課團裡的小夥伴們就倒了血霉,天天被他用各種手段騷擾,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丁次啊,我聽說集市上新開了一家烤肉店,咱倆一起偷偷去吧,別人我都不告訴他。
不過去之前呢,先來運動一下吧,我聽說體術和烤肉更配哦。”
“井野啊,想不想為你們家的花店創收一下啊?來比試一下吧,輸贏我都買花。
嗯,你說得對,女孩子家家的,動手動腳確實對形象不好,那我們就來比試提煉查克拉吧。”
這樣的屬於利誘。
“鹿丸,來比一場吧,什麽?比武太累了?不想比。
那算了,來比提煉查克拉吧,太麻煩了?也不想比。
那你乖乖躺好,讓我揍一頓吧,我不累,也不怕麻煩。
哦,你說突然感覺不累了?那來比吧。”
這種屬於威逼。
“牙,赤丸,難得能在校園裡偶遇,真是天大的緣分呐,來打一場友誼賽吧!
嗯?赤丸還小啊?不想打,沒事沒事,我下手很有分寸的,不打的話我就舉報你逃課。
赤丸,乖哈,打完有肉吃的哦。”
牙、赤丸:“……”
這種屬於威逼加利誘。
受害者們被打敗之後紛紛要求吃點東西壓壓驚,補償一下身心飽受的創傷。
看到狗大戶東堂海心疼荷包的樣子,大夥表示天空也晴朗了,空氣也清新了,生活特別美好,連身上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東堂海得了經驗,小夥伴們得了實惠,大家都很開心。
東堂海人傻錢多的名聲越來越響亮,其它年級的同學甚至主動前來挑戰,不求打贏,隻為挑戰之後的補償餐。
隨著經驗值不斷獲得,等級的不斷提升,東堂海身手越發得強大,和同學們的交手也越來越遊刃有余。
因為是全方位的提升,所以他幾乎沒有短板,在交手的過程中也容易對對手的弱點進行打擊。
比如丁次,力量龐大,速度不足,他就用快攻打斷節奏。
鳴人體力綿長,卻胡亂攻擊,那就靈活閃避,避其鋒銳,擊其惰歸。
牙和赤丸組合上陣,可惜赤丸還年幼,抵擋不住東堂海,只要向它出手,牙就不得不上前阻攔,往往會閃出空檔,被逐一擊破。
只有佐助不同,他不需要東堂海威逼利誘,一個挑釁的眼神飛過去,二柱子立馬過來挑戰。
雖然每次都得費一番功夫,但總是能收獲滿滿。
體術上接連輸給過他之後,這一天不服氣的佐助提出來比忍具投擲,要知道宇智波的手裡劍投擲術可是能與火遁並稱的。
佐助和東堂海來到樹林裡,在四個方向上放上標靶。
佐助先擲,他左右兩手各夾住兩隻苦無,稍一瞄靶心,跳起來迅速出手。
“砰砰砰砰”,四隻苦無幾乎同時命中靶心。
佐助得意地瞅了東堂海一眼,讓開位置。
“該你了,東堂海。”
東堂海來到佐助先前的位置站定,也是雙手各夾住兩隻苦無。
“怎麽可能?”佐助心裡暗自吃驚,他最近在哥哥的教導下,可是花了不少時間才掌握的這種投擲技巧的,但離鼬還差很遠,他看到鼬可以一次命中八個靶心的。
突然,東堂海跳了起來,雙手快速閃動。
“砰砰砰砰砰砰”聲音不絕於耳。
四個標靶上插滿了苦無。
“東堂海,你卑鄙!”佐助氣得漲紅了臉道。
“不過是個普通的手裡劍影分身術而已,佐助君,不要輸不起呦!”
唉,讀書人的事,怎麽能叫卑鄙呢?
佐助瞪了東堂海一眼,黑著臉離開了,本來是個普通的投擲比試,生生被東堂海搞成了忍術比試。
打開系統面板,不出所料,忍具投擲的戰勝任務已加入到挑戰任務中,但剛才的這場勝利卻算入忍術中。
“不愧是佐助啊,不耍點小手段根本贏不了。”
雖然東堂海在和其他同學的比試當中贏得越來越輕松,但有兩個人他始終無法掉以輕心:鳴人和佐助。
鳴人在他手底下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進攻已經漸漸找了自己的章法和節奏,雖然現在仍被他壓製,但東堂海卻能感覺自己一旦升級停滯,很快就會被鳴人翻盤。
而佐助,每次體術比試都能感覺到他的進步,他的戰鬥技巧、節奏、智慧、意識、判斷一次比一次有明顯提升。
就像兩顆原石,在他的砥礪琢磨之下,逐漸顯露出絕世光彩,一顆如鑽石剔透耀眼,一顆如黑寶石神秘深邃。
第二天再見到佐助的時候,東堂海在他旁邊看到了一個神交已久卻意料之外的人:他的哥哥,宇智波鼬!
“佐助,這位是……?”
“我哥哥……宇智波鼬。”佐助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想東堂海認為他是那種輸不起帶哥哥上門找場子的人。
昨天比苦無投擲輸了之後,他回到家裡不甘心了好久,作為木葉頂級豪門的少爺,他出生之後就順風順水,除了哥哥之外,從來沒有人像東堂海頻頻讓他受挫。
第一次輸給東堂海之後,他每天都加練體術,忍術和忍具投擲到很晚,可體術方面卻接連輸給他,忍術方面東堂海不會火遁,沒法比。
經過最近的苦修,昨天好不容易掌握了家族的手裡劍投擲術,本以為能扳回一城,沒想到東堂海這小子耍詐,使出手裡劍影分身術。
你要是比忍術你早說啊,小爺吹個豪火球分分鍾把你烤了,讓你東堂海變成東堂水乾你信不信?
正在生悶氣的工夫,在暗部工作的鼬執勤回來了,作為扶弟魔的他一眼就看到弟弟的不高興,再三追問以後,佐助才說出了情況。
聽佐助說已經好幾次敗在東堂海手裡之後, 而且東堂海與一群忍者家族的孩子特別是鳴人關系非同一般,鼬的臉上閃過不明的神采。
他沒多說什麽,只是安慰了佐助幾句,教了他一些投擲術的技巧,轉移了他的心思。
今天早上鼬堅持要送佐助上學,說要見見弟弟嘴裡這個卑鄙狡詐的無恥之徒。
佐助一開始很開心,但是見到東堂海不禁有些心虛了,他怕被誤會是那種輸不起找家長的人。
“海君,不請自來,多多包涵,聽說佐助比試輸了,就想來看看是何方神聖,見面以後果然沒有叫我失望。”鼬對東堂海說。
東堂海低下頭趕緊謙虛了幾句,和偶像見面是很激動,可是偶像要是來找場子的那就不好玩了,何況昨天的比試真的是耍了心機的,有點水分。
鼬沒有多說什麽,好像真的就是單純來見東堂海的。
不過道別時,他深深看了一眼東堂海,意味深長地說:
“海君,作為平民的天才,和忍者家族的孩子以及人柱力做朋友,可不一定是件好事啊!”
東堂海臉色一變,抬起頭看過去,卻只見鼬孤獨的身影在晨光裡漸漸消失。
這個人好像天生就不屬於陽光。
鼬的話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埋在東堂海心中。
現在已經是暗部中隊長的鼬,無疑是可以得到一些木葉高層的信息的。
那他臨別時的這句話究竟代表了什麽呢?東堂海苦苦思索,卻全無頭緒,只能懷著不安和疑問。
一周後,他收到了暗部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