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最快更新!無廣告! 對於蔡九而言,他一身所學便是計然之術,他想要幫助嬴政,想要在大秦帝國之中走的更遠,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幫助嬴政斂財。
以他的身份,以他手中掌握的內務府以及他的才能,想要做到這一點,雖然有些難度,但並非是不可能。
一念至此,蔡九心中激蕩無比。
這是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大帝,他眼中的千秋萬世以及建設巍巍大秦,蔡九也想要參與其中。
而且,這一次的嬴政力度很大,甚至於讓廷尉府以及李斯等人協助他,讓他一個計然家之徒號令廷尉府與李相,這便是對於他極大地信任。
這讓蔡九心中很感動,正所謂,君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報之!
現在,始皇帝如此的霸道與強勢,他也許能夠做到,歷代計然家想要做,卻一直都做不到的事情。
一想到這裡,蔡九心中就極為的激動,當然了,對於蔡九而言,這也是一種極大地考驗,巨大的收獲伴隨著巨大的壓力。
往往如此。
望著蔡九離去,嬴政眼中浮現一抹光亮,對於蔡九此人,嬴政還是十分的欣賞,這個人有能力,他敢於奮爭。
這樣的人,對於一個勢力而言,無疑是最好的臣子,他對於蔡九的過程其實並不在乎,因為他要得只是結果。
只要是蔡九不觸犯秦法,嬴政根本不在意蔡九采取何種手段。
“希望你不會讓朕失望!”
這一刻,嬴政放棄了讓蔡九研究肥皂與秦酒的優化,他需要狠狠地收斂一波,然後有足夠的底蘊去做事,就算是推廣內務府的商品,也能夠短時間之內席卷整個大秦帝國。
對於大秦帝國而言,現在最缺的便是錢,而嬴政隻想要將錢糧聚集在自己的手中,至於藏富於民,嬴政從未想過。
至少目下不適合藏富於民,只有等天下人真正的歸心,他才回去考慮這些事情。
..........
回到內務府,
蔡九眼中浮現一抹凌厲,這是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這一刻,蔡九轉頭朝著副手,道。
“立即派遣使者出鹹陽,以內務府的名義,召集天下有名有姓的商賈前來鹹陽,告訴天下商賈,陛下打算興盛商賈。”
“若是有人不來,從此以後,從大秦帝國除名,本官會與黑冰台聯手鏟除之!”
說到這裡,蔡九朝著副手語重心長,道:“我內務府官署,是否能夠聲名鵲起就看這一次了,此事你負責推行,我去一趟工商署。”
“這一次陛下,下令大秦官署配合我們內務府,甚至於連李相也不例外!”
“諾。”
點頭答應一聲,楊瀟眼中浮現一抹精光,他從蔡九的話中看到了希望,更是聽出了始皇帝對於內務府的重視。
作為內務府的官署,楊瀟自然是十分的激動,只有帝王重視,他們才能挺直腰杆,也更有奔頭。
“備車,去工商署!”蔡九朝著馭手吩咐一聲,然後朝著車馬場走去。
“諾。”
“隆隆........”
軺車隆隆而行,半個時辰之後,蔡九終於是趕到了工商署,由於那一日在鹹陽宮書房的拆分,才有了內務府官署以及工商署,蔡九與工商署中的很多人都很熟悉。
“蔡九見過計相!”
聞言,蔡重朝著蔡九輕笑,道:“冬官今日親自登門,不知有何要事?”
蔡重與蔡九關系匪淺,不光是大秦朝臣,更是計然家的傳人,更是一個家族的族人,他們之間,更是叔侄關系。
但是,此刻蔡九登門工商署,很顯然是以內務府冬官的身份前來的。
“計相,我打算號召天下有名有姓的商賈入鹹陽,然後讓他們都吐出點,但是,這些商賈奸猾無比,想要完成這一事,需要工商署的幫助。”
蔡九清楚,有沒有蔡重的幫助,他都可以做到,但是這是他執掌內務府以來第一次辦事,所以,蔡九希望可以辦的漂亮。
以至於蔡九不惜讓蔡重相助。
聞言,蔡重眼中浮現一抹凝重,對於此事,他曾經與蔡九探討過,不管是當初的大秦皇家商會,還是大秦重工,都需要大量的錢糧,當初他們差一點鋌而走險。
此刻,再一次聽到蔡九提及此事,蔡重臉色肅然,朝著蔡九,道:“冬官,此事你我曾經商議過,你也清楚,就算是工商署協助,只怕是一時半會也做不到。”
“雖然內務府與工商署比之前的大秦皇家商會以及大秦重工強大,但是這種強大,也有限度。”
喝了一口茶水,蔡九嘴角浮現一抹笑意,他就清楚,蔡重會如此說。
“計相不必擔憂,陛下讓廷尉府官署以及李相協助內務府完成此事,若是再有工商署參與,此事必然萬無一失。”
這一刻,蔡九眼中滿是自信,他等於是拿著一國之力與天下商賈角力。
聽到蔡九的話,縱然是見過很多大風大浪的蔡重也是大吃一驚,從嬴政這樣的部署之上,就可以看出嬴政對於此事的志在必得。
心中念頭轉動, 蔡重深深地看了一眼蔡九,語氣凝重,道:“既然如此,工商署可以配合內務府官署,但是,你打算怎麽做?”
聞言,蔡九淡然一笑,他清楚,不交底兒,蔡重必然心中不安:“我打算,先行以內務府官署的名義召集天下商賈入鹹陽。”
“若是天下商賈入鹹陽,則聯合廷尉府官署祭出反壟斷法,讓天下商賈低頭,將他們拆解,收斂錢糧之後,給他們給於希望。”
“若是天下商賈有人不來,則工商署出政令,嚴禁對方從事擅長的商業,而且,廷尉府官署,內務府官署,工商署官署組成聯合調查組,前往當地進行調查。”
“只要查到一絲違反秦法的舉動,便以秦法從事!”
說到這裡,蔡九臉上的笑容更顯得璀璨,他朝著蔡重,道:“計相也是出身計然家,自然是清楚,每一個商賈的初期積累,往往都伴隨著血腥與罪惡,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
“只要我願意,他們的罪證多如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