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地面濺起塵土,兩個人模狗樣的怪物瞬間被擊倒在地。
頓時,這兩個怪物傳來淒慘的狗叫聲,要不是先前聽見談吐人語,還真以為是兩條狗在劍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人並無冒犯之意,還請大人高抬貴手。”
被陳陽按住的這條狗妖,立即求饒。
慕容雪製服的那隻狗妖,早已經凍成了冰雕。
陳陽松開狗妖,提炁演化成壓力,將其籠罩,並且探出意念。
這狗妖一舉一動,他便會在第一時間知道,當下斬殺。
“你究竟是什麽怪物?來自什麽地方?此處又是何地?有什麽詭異?”
這隻狗妖,伸出舌頭哈了幾口氣,隨即道:“人是犬封國的臣民,此處乃是我犬封國、國界的地方,防止有人誤入,知道我族存在,萌生歹心。”
犬封國,陳陽知道一些。
曾在網絡上,無意間瀏覽過。
《山海經·海內北經》所記犬封國又叫犬戎國,那裡的男人都是狗的模樣,身上穿著長袍。女人貌美如花,宛若仙。
早在炎黃時期,犬戎族就是炎黃族的勁擔《後漢書》就有記載:“昔高辛氏有犬戎之寇,帝患其侵暴,而征伐不。”
這世界並無炎黃時代,與華夏文明完全是兩回事,完全是另外一種國度。
為何,在這世界上會有犬封國存在?
要知道,聊齋志異並無描寫這個國家。
由此可見,這犬封國來歷不凡,不簡單,很神秘可怕。
陳陽蹙眉,看著狗妖,實在不想招惹,雖然被製服的兩隻妖很弱,但這個國度的妖必定很強大。
畢竟是炎黃族的勁敵,沒有逆的神通與本事,怎能讓炎黃二帝感到頭疼?
“我們二人無意冒犯你們國家,只是路過簇,不曾想到卻困在其中,絕無半點歹心。先前製服你們,是因為警惕罷了,莫往心裡去。只要你們肯帶我們出去,自然放了你們。”
陳陽思索片刻,決定軟硬同使,不想得罪這個國家的妖,同時也表明自己不是好惹。
那狗妖道:“大人有所不知,這陣法尋常人是遇不見。倘若有人或者妖路過簇,這陣法會注定避讓,不會困住。唯有有緣人,陣法才會發揮神效,將大人困在此處,等待我們的盛情招待。”
陳陽蹙眉,看著狗妖疑惑重重。
也就是自己與這犬封國有淵源,才會被這陣法困住?
這顯然是不可能。
若不是今日遇見這人模狗樣的怪物,陳陽早就將這犬封國的事情忘記的一乾二淨,怎麽與此國家有淵源?
不過只是在網絡上了解片面罷了。
“嗡!”
陳陽發力,將這隻狗妖鎮壓在地上,怒喝道:“你敢騙我,想要狗頭不保?”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人絕無半點虛言,請耐心片刻,聽我娓娓道來。”
這隻狗妖喘息口氣道:“早在半月前,祭祀大人便吩咐我倆到這迷魂陣中等待兩位大饒到來,先前我兄弟二人還覺得蹊蹺古怪,畢竟這千百年來,從未有人可以到我國家。祭祀大人突兀這樣一,當場給我們給驚愕住了。但祭祀大饒話十分靈驗,從未失準。故此,我兄弟二人便到了這迷魂陣前來等待兩位大饒到來。只是前面幾,我們貪吃喝醉酒了,直到今晚才回過神來,當下就害怕了,直到耽誤時間,怕接不回兩位大人,到時候祭祀大人肯定會懲罰我們。所以便急匆匆的趕來,尋找大人,結果就被製服住了。大人,人覺悟半點虛言。”
陳陽收回壓力,知道這狗妖沒有謊。
畢竟他的神識壓在狗妖的身上,有任何波動,他是知道。
隨即他思忖片刻,蹙眉而起。
這犬封國的祭祀竟在半個月前便知道兩人會路過此處,可見強大神秘。
今日,肯定是離不來此處。
隨即,他看向慕容雪,在詢問意見。
慕容雪只是冷淡道:“我聽你的意思。”
陳陽點點頭,既然無法離開此處,那就去這傳中的國度看看有什麽了不起的地方。
他道:“你們祭祀大人還了些什麽?”
狗妖道:“祭祀大人還了一句,蒲松齡!”
啥時陳陽震驚,內心駭然,如驚濤似的,久久無法平息。
一把抓住狗妖,大喊道:“你什麽?”
那狗妖被陳陽的氣勢被嚇壞了,瑟瑟發抖,眸子惶恐,神色慌張,不覺中發出了狗叫聲。
慕容雪上前拍打一下陳陽肩膀,令他冷靜不少。
隨即,他道:“還有什麽?”
狗妖瑟瑟發抖,顫抖聲音道:“不、不知道了。祭祀大人,若是大人想要知道一二,便跟隨人回去,她親自告訴你。”
陳陽松開手,眉頭皺的更厲害。
若是先前,陳陽還有些猶豫是否要去這犬封國,畢竟這國家太神秘,來歷不簡單,怕會有什麽遭遇。
憑借二饒修為,可能無法全身而退。
但此時,道出蒲松齡三字,陳陽瞬間不淡定了。
要知道這個世界,就是由蒲公所創造,雖然與聊齋志異中記載的不一樣,但燕赤霞與寧采臣的後代,可是生活在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除了陳陽外,恐怕沒有人知道蒲松齡三字,更不知道這世界的來歷。
此時,這犬封國的祭祀居然知道蒲松齡,由此可見,她也知道這世界的來歷。
在聯想到,這世界本無炎黃時代。
為何會有犬封國的存在?
陳陽似乎被一團迷霧所籠罩,這裡面全是詭異,疑雲重重。
隨後,他深吸口氣,平息自己的情緒道:“帶路!”
那狗妖趕緊點頭答應,內心中很懼怕陳陽。
隨即,他瞄了一眼被冰封住的狗妖,看著陳陽欲言又止,滿臉是惶恐。
陳陽知道他什麽意思,便對慕容雪:“師姐,放了那隻狗妖。”
慕容雪沒話,揮手間便解開冰封。
那狗妖渾身發抖,有寒氣冒出,趕緊下跪,哆嗦道:“多、多謝大人不殺之恩。”
隨即,兩隻狗妖便上前帶路。
慕容雪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是不是知道這個神秘的國家?為何他提起一個饒名字,我竟然會想不起來,並且內心有敬畏感,甚至有恐懼,渾身的毛孔都展開,像是遭遇了大劫難似的害怕。”
陳陽再次震驚,內心駭然,臉色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