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之超新星 ()”
艾拉在紐約擊敗烏木喉後,立刻趕到馬裡布。
她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使用浮遊炮,擊毀那艘不停爬出先鋒衛的登陸艦,就是想獲取上面的星際導航儀。
如果破解了星際導航儀上的數據流信息,就能輕而易舉再次尋找到滅霸艦隊的動向。
炸毀齊塔瑞星可能會傷及無辜,但是炸毀聖殿二號,大小姐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到時候自己帶著黑洞炸彈,悄悄溜上聖殿二號……
‘嘭!’的一聲,世界清靜了!
計劃趕不上變化,秘客在日落大道上耽擱了一會兒,造成了很多麻煩。
但是,誰沒有青春呢!
艾拉也不忍心苛責還是個青澀小女生的麗亞娜,只能另尋他法!
所以關押烏木喉一段時間後,她過來瞅瞅這家夥能否吐露點有用的情報。
黑矮星是個智商欠費的傻大個,完全無法溝通,一問三不知,所以也只能從烏木喉身上取得突破口。
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問出情報血賺,問不出啥也不虧!
“我無話可說,你不要白費心思了!為了報答滅霸大人知遇之恩,我會微笑面對死亡!這將是我無上的榮光!”
烏木喉毫不猶豫拒絕了大小姐的策反,一副視死如歸的虔誠表情。
“我就喜歡硬骨頭的男人,但願過一會兒你還能這麽-硬!”艾拉詭魅的冷笑一聲,轉身向牢房外走去。
烏木喉有點懵,超新星這句話為什麽在‘硬’字上面加重了語氣?
他情不自禁地問道:“你要去哪裡?”
“進來吧!”
艾拉沒有搭理烏木喉,轉身來到門口,直接打開了牢房大門。只見星雲面色陰沉,手裡提著一個手提箱大踏步走了進來。
“哐!”
星雲將手提箱往金屬桌子上重重一扔,然後‘啪’的一下,將手提箱打開,裡面全是各種手術器械。
星雲慢條斯理,一件件將奇形怪狀的道具擺在桌子上。
閃著寒光的各種刀具、鐵錘、鉤子讓烏木喉身上一涼,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艾拉捏著精致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緊張兮兮的烏木喉,奇怪地問道:“我真想知道,一會兒你是否還能像此刻這麽‘男人’!”
“我對維斯佩爾族人的身體結構很清楚!”
星雲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手中閃著寒光的手術刀,死死盯著烏木喉,那股嗜血表情毫不掩飾。
“星雲你……你要做什麽?”
烏木喉屬於一個被稱作‘耳語者’的種族。
雖然外貌和地球人差異較大,但身體結構相似。看見星雲的目光一直瞄著自己下半身,章魚哥嚇得兩腿都開始打顫了。
“做什麽?哼,你當初對我做過什麽,現在我就對你做什麽!”
自己的身體被一塊塊切下來,然後換成機械,這種切膚之痛不共戴天。
命令雖然是滅霸下的,可執行的卻是烏木喉這混蛋。
每次他慢條斯理分解她的肢體,全然不顧自己的哀求哭喊,那副樂在其中的表情,星雲永遠都無法釋懷。
“嘖嘖!星雲,不是我說你,你拿這麽鋒利的刀會嚇壞烏木喉大人的,”艾拉一揚下巴,微笑著說道:“去……換把鈍一點的過來!”
烏木喉嗓子一甜,一口老血差點奪口噴出。
隔壁觀察室的老實人科爾森也是滿頭黑線。
換把鈍點兒的刀子!
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傳說中的關塔那摩,也沒過這樣過分!
天使面孔惡魔心,說得就是這樣的人吧!
艾拉和星雲一唱一和,
嚇得烏木喉精神接近崩潰。他很享受解剖別人的過程,但要是被別人給反解剖了,那樣子太不美好了!嘴上口口聲聲要誓死效忠滅霸,真讓他去死,這老小子就要猶豫猶豫了。
別以為烏木喉是什麽意志堅定的人,在地球-616主宇宙中,他可是毫不猶豫背叛了滅霸。
兩個月連續不斷的洗腦折磨,已經讓他精神恍惚,戴上抑製項圈後他的精神抵抗力也和常人無疑。
此時,他的心理防線被完全擊穿。
“你們即使找到滅霸大人,也不是他的對手!”烏木喉兀自嘴硬,只不過缺乏了一些底氣。
艾拉和星雲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既然他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內心已經服軟了。
“烏木喉大人,大家都是文明種族。我這個人呢,最喜歡以理服人,不希望什麽事情都付諸於暴力,這樣太殘忍了,你說對不對?”
艾拉眉頭微蹙,話語不疾不徐,一副憂國憂民, 聖母心泛濫的做派。
“你說對,就是對的!”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烏木喉垂頭喪氣,已經乖乖認命。
過往他掌握的情報顯示,超新星是個心地善良,愛好和平,缺乏政治智商的女孩兒。
聞名不如見面,果然傳說都是騙人的!
如果能活著回到滅霸大人身邊,一定把這些挨千刀的間諜密探全都剁碎了喂給奧龍尼獸。
“既然大人也認同我的理念,那麽說說吧,怎麽才能找到滅霸的艦隊?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和他開誠布公地聊聊天。”
星雲搬過來一把椅子讓艾拉坐下。
大小姐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扶在膝蓋上,隔著厚厚玻璃牆,好整以暇地審視著烏木喉。
可憐的章魚哥看看似笑非笑的超新星,又看看站在她身邊虎視眈眈的星雲,不禁哀歎了一聲。
以後誰TM再敢喊我是邪惡的黑舌頭,老子一定兩個大耳刮子抽死他!
“幾十年前,我們就在地球安插了密探,如果因故無法返回齊塔瑞星,我們就可以通過他們聯系上滅霸大人。”
“嗯哼,接著說,然後呢?”
“滅霸大人就會派出飛船前來接應!這是黑暗教團行動章程之一,你們可以通過接引飛船上的導航系統找到聖殿二號所在星域!”
“中國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我要送給烏木喉大人。”
艾拉站起身,撣撣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嘚瑟地問道:“那麽說說,從哪裡可以找到這位密探。”
能把恐嚇玩出了藝術感,大小姐獨此一家,別無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