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峰一個人來到軍營外,想去找楊丹萱,看看她有沒有什麽辦法,她們楊家世代煉丹,不知會不會有什麽丹藥可以壓製或根治蠱毒。
就在他走出營門的時候,一個道士擋住了他的去路。
“無量天尊!貧道靈元子有禮了!”
道士身著麻衣,背著一個包裹,腰裡掛著一個葫蘆,頭上綰著一個道士髻用木釵插著,臉上幾縷長須,頗有飄然出塵之感。
“大師有禮!”伍峰連忙也彎腰行禮道。
對於方外人士,伍峰向來是以禮相待。在之前的那個世界,他或許會對那些和尚道士什麽的不屑一顧。
但是,在這個世界,很多東西都顛覆了他的認知,所以對這些人的態度也轉變了很多。
但是,回過禮之後,伍峰就準備離開,他心裡急著呢,和這個額道士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不過他心裡一著急,連道士為什麽會來軍營門口都沒有去想,這裡可是禁地呀,一般人是不允許過來的。
“伍將軍可是為蠱毒之事著急?”
道士的一句話頓時讓伍峰停下了腳步。他轉過身對道士說道:“大師怎麽知道蠱毒之事?”
這件事情只有軍中人員知道,現在突然來了一個不知從哪裡來的道士也知道可,讓伍峰頓時警覺起來。
所以語氣帶有質詢的味道。
道士稽了一首道:“將軍勿惱,貧道來自龍虎山,奉師尊法旨,前來助將軍解除這蠱毒之禍。”
“龍虎山?!”他前世聽說過這麽一個道家門派,突然在這個世界聽到同樣的門派名字,趕到非常驚訝。
“正是,原來伍將軍也知道我龍虎山,看來是我那師兄和你說的了。”倒是微笑道。
伍峰感覺似乎哪裡不對:“師兄?你師兄是誰?”
“貧道師兄道號靈虛子,俗家名字叫胡有才。”道士不緊不慢地回道。
道士這一說,把伍峰雷得外焦裡嫩,自己的班長胡有才,是這老道士的師兄?!那班長該有多少年紀?
可是看起來不像啊,班長雖然顯老一點,但是他自己說他隻比伍峰大七八歲而已,而且他那樣子也確實不像個老頭。
莫非是班長有易容術?又或者是駐顏有術,長生不老?瞎扯呢!不可能!
伍峰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測,要麽就是這道士是個騙子,從哪聽來的班長的名字,想來行騙的。一定是!
什麽靈虛子,靈實子的,看著家夥賣相不錯,應該騙了不少人!這個什麽龍虎山,也應該是巧合罷了。
伍峰一下子就將這個什麽靈元子的道士,當成而來江湖騙子。
“伍峰,藥物快不夠了,趕緊讓人再送些來。”
就在伍峰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胡有才走出來,沙啞著嗓子對伍峰說道。
這幾天,他不眠不休地煉藥,身體也快到極限了,只是靠著一股意志力強撐著而已。
“師兄,向來可好!”靈元子見到胡有才出來,朝胡有才行了一個禮,打了個招呼道。
“師弟?!你這麽來這裡了?”胡有才看到靈元子驚訝道。
伍峰在一旁聽到他們兩個打招呼,把之前的胡思亂想全拋去了一邊,合著這老道士說的是真的?!
班長,竟然是他的師兄?我滴親娘哎,這是怎麽回事嘛!
“師尊前些時日偶有所感,算了一卦,算出了伍將軍這裡遭遇了巫蠱,命師弟我帶來了些藥物,正好醫治眾將士的蠱毒。”靈元子說道。
聽到靈元子提到師尊,胡有才臉上暗淡道:“師尊可還安好?”
“不好,師尊壽元無多了,這次推算卦象,又損耗了一些壽元,只怕就是這一兩年的光景了。”
靈元子說到自己師尊的壽元時,也依然語氣平和,似乎是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乍一聽,似乎覺得無情,可是在老道士口中說出來之後,雖然語氣無喜無悲,卻可以看見他神情依然有點悲傷,只是沒有表露得很明顯罷了。
“師尊一直牽掛著你,前些時候,聽聞你抗擊巫族,為國立功了,師尊大喜。”靈元子說道,“師尊對我等師兄弟提起你時,都說你進入行伍為國出力,解救蒼生,不失我道家本分。”
“師尊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是欣慰。”
胡有才已經淚流滿面,低頭無聲流淚。
“我有負師尊厚望,讓他老人家失望了。”
“師尊也下法旨,命你兩年之內定要回龍虎山一趟。”靈元子說道法旨的時候,神情嚴肅。
“謹遵法旨!”胡有才朝靈元子躬身道。
伍峰在一旁是聽得雲遮霧繞的,不知這兩個人說些什麽,但是有一點他聽清楚了。
這老道士帶了靈丹妙藥,可以醫治這次的蠱毒!那就好辦了,趕緊的吧,將士們都正受著苦呢。
師兄弟之間的敘舊,什麽時候都可以,先辦正事吧!
因此,伍峰在一旁說道:“不知道長帶了什麽靈丹妙藥,不防先醫治眾將士,你看如何?”
“正是!我們師兄弟的事日後再說,貧道先準備藥物,祛除蠱毒再說。”靈元子說道。
“不知道長需要什麽藥物,我好讓人去準備。”伍峰說道。
現在方葫都來到伍峰的府邸了,一直在忙著收集藥物,這幾天也把他忙得夠嗆。
他看伍峰著急藥物,他也著急啊,所以都沒睡好覺,整個人都瘦了不少,原來快要臨盆的肚子,縮水到了大概六個月的樣子。
“勿需再準備藥物,貧道都帶來了,只需要準備好一些大鍋,燒好熱水就可以了,到時候,貧道自有法子。”
靈元子說著,從悲傷拿下一個布袋子來。
“可是凌霄茶?”胡有才想到什麽似的,忽然問道。
“正是!”
“難怪,也只有此物才能克制諸邪,祛除蠱毒了。”胡有才說道。
靈元子卻搖頭道:“僅靠凌霄茶一種還無法克制,這次的蠱毒極為陰狠,有高人插手,祛除不易!所以,師尊又添加了一些東西。”
說著有取下腰上的葫蘆,然後從衣袖中取出一張金色的符籙。這張符籙材質是一張黃色的紙張,上面散發出來的靈氣逼人,紙張上符籙的筆畫似乎是活的一般,在紙張上不停的流轉。
這張符籙是正一道派大天師親自所繪,付出的代價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