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雲也很疑惑,但是,關於自身修煉的問題還是被的不嚴謹起來,否則一步走差可能以後就是萬丈深淵。
顧雲便問道:“那是否一個人可以修煉出各種不同的氣,比如說我現在修煉的是相氣,那能否學會你的道氣。”
楚秋衣聽到這個問題也是一愣。然後認真無比的盯著顧雲看去,同時說道:“顧雲,你最好不要有這種想法。”
“我們上清宗可是有底蘊數千年,如同有你這般想法的不計其數,但是唯一例外,只能停留在基礎階段,此後不得更進一步,但如果他們若專心修煉一種氣,未來可能便是另一番景象。”
顧雲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他本來就是半路出家,雖然有家族之學,但無人指點,亦是艱難萬分。
像楚秋衣這種宗門弟子,從小便被灌輸各種理念,對此行的各種彎彎道道都了如指掌,自然不會帶領他走向歪路。
“看來確實是我多想了,不過之前的女鬼卻是怎麽回事,分明之前她不是上了我的身嗎?。”
一聽顧雲提到這事,秋意,臉上流露出一抹又氣又想笑的神情,說道:“我本來以為我是真正的有背景有師門的人,沒想到你顧大公子確是比我還有勢力。”
顧雲一愣,憤憤不平的罵道,“你笑個屁笑。”
“背景?我TM有背影就不錯了,你還跟我扯背景,我現在就一孤家寡人,上哪來的背景給我利用呀?”
“哦?”楚秋衣聽到顧雲如此說道,不由一愣,才慢慢說道:“你脖子上的那個東西,沒有一定背景的人還真不一定能弄到,你自己看吧。”
顧雲聞言低頭將脖子中一直佩戴的朱玉給拿出來,整個玉佩,呈現出一抹淡青色,不圓不方的型狀上面雕刻的看不出是任何物體的東西。
不過雕刻的卻十分精美,看上去栩栩如生。
不過隱約看去已經有三四道裂縫,夾雜在其中,顧雲也沒有在意這個玉佩的一些小細節,反正當他十歲戴起這塊玉佩時,就沒有怎麽受到過鬼怪的侵擾。
“這玩意難道還很值錢嗎?”
楚秋衣聽到這話,恨不得把顧雲拖過來按在地下錘,尼瑪這個話實在是太氣人了。
就像一個億萬富豪對一個窮人來說,錢這東西很值錢嗎?不就是一串數字嗎?
現在楚秋衣就有一種這種操、蛋的感覺。
“你可知你脖子上的塊玉雕的是什麽?”
顧雲躺在床上,吃著零食,無所謂的說道:“不知道,看樣子應該是什麽古代的異獸。”
楚秋衣長歎一口氣,看來顧雲確實是不知道,幽怨無比的開始給顧雲講述起來。
“你脖子上的玉佩,在華夏歷史上佔有一絲神奇的色彩,所以為神奇呢?就是因為華夏自古稱為龍的傳人,這玉便是龍紋玉。”
顧雲聽到龍紋玉,先是一驚,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秋衣說到,“你怕不是被鬼嚇傻了吧!就這塊破玉還是龍紋玉,要真的是的話,我能把這塊牆給吃了。”
顧雲當即便指著身側的牆壁,開始發出自己的豪氣衝雲!
要知道龍代表的是華夏一族之氣運,而龍紋玉自秦漢之後,便有煉氣士根據祖龍生九子,依次根據和氏璧的邊角料,加上上古奇玉,依次煉製而成。
共為九塊玉壁,史傳稱作龍紋玉,亦稱九龍章,但是自清兵入關之後,最後一塊傳世的睚眥龍紋玉,至此下落不明。
但是各大門派均有九龍章的圖案記載,
只有法力高強者,才能根據這些流傳下來的圖案依次繪製而成仿品九龍章。 楚秋衣身為上清宗的弟子,自然能看到這些上古隱秘。
再加上曾經上清宗掌門,親手在整個上清宗弟子面前,製成一塊囚牛九龍章,並將此玉送給現任上清宗首座。
而非無上之境不可製九龍章仿品,否則會遭到天地氣運,或是華夏龍氣的反噬。
因此楚秋衣才敢斷言,顧雲身後有一個無上之境的強者。
聽到楚秋衣的這一通解釋,顧雲才恍然回過神來,他脖子上的這塊玉可能真的是龍紋玉。
雖然他沒有見過圖案,但是有了這塊玉,在他十歲之後,便再也沒有一次衝撞過髒東西。
而且數次之間救他於危難之中!
但是家族之學只有寥寥數語的記載,並無圖案與練製傳承,唯一只有一種可能,他爸是請人幫顧雲煉製的這塊龍紋玉。
顧雲也沒有在向楚秋衣爭辯,他似乎抓到一絲父親離開他的原因。
當時是有一群黑衣人湧到他家裡,本來他的父親悠閑地坐在躺椅子上曬著太陽,但是只露出一幅古畫仿品,他的父親臉色變的異常難看,但又變得驚喜起來。
什麽都沒有留下給顧雲,甚至臨走之前連一句話都沒有對顧雲說,隻給他的童年留下了一道背影,便自此下落不明。
雖然那個時候的顧雲有些不懂事,但也是有些見識的。
那幅畫他雖然不認識,但是到現在依舊可以清晰的在腦海中留存那幅畫的圖案,甚至給他一點時間可以給完整的繪畫出來。
楚秋衣見顧雲不再答話,調笑一聲說道:“顧雲,這面牆你是想蘸醬吃,還是就乾嚼?”
顧雲確是沒有理會,反而滿腦子之中都是父親曾經的身影。
或許父親的離別,是與九龍章可以掛上關系,因為那幅畫上寫著,寥寥幾語的篆文,便是:龍有九子,其子而異;分似不凡,可以為變!
楚秋衣見顧雲沒有理會自己,正了正臉色,也開始盤息打坐,畢竟他現在還是太弱了,區區一個二品道士師,可能在一方小城便是一方高人天師。
但霸都可不是一個小城小鎮,乃是千年古城,也有著自己的傳說,與其他特殊的存在。
現在幾次遇到危險,都已經不能戰勝,反而需要兄弟舍命來換取逃跑的機會,所以他要變得更強才行。
顧雲足足想了三四個時辰,才從十歲童年那段陰影中走出來。
看著正在打坐的楚秋衣說道:“不知道秋衣,你能不能將九龍章各個圖形給我畫出來呀?”
“哈?”楚秋衣張開雙眼,看像顧雲的眼睛都以為他瘋了,說道:“我連畫符都不會畫,你指望我畫那麽困難了東西?你怕不是還沒睡醒吧?”
聽楚秋衣這般說道,顧雲方才想起來,楚秋衣他就是一個畫癡。
請注意,此畫癡非彼畫癡。
簡單點來說,他就是畫中白癡,別說讓他畫九龍章上那些面目猙獰的九子,就讓他臨摹一張符籙出來,都算他師父燒高香了。
“話說你要這些九龍章的圖案幹什麽?”
“沒事,我只是突然來了興趣。”
顧雲一直沒有和楚秋衣明言,當然找父親這是他自己的事情,如果這後面隱藏著巨大的陰謀,他不希望連累到楚秋衣。
楚秋衣也是一個實誠人,聽顧雲說沒事就哦了一聲,繼續打坐起來。
兩人就這樣在宿舍呆了二三天,顧雲損失的陽氣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楚秋衣的狀態也達到最佳。
而陳玉她們宿舍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但是不排除那隻女鬼可能會卷土重來,所以顧雲又畫了十幾張符,讓黃帥帥帶給陳玉她們,以防女鬼再次過來謔謔她們。
同樣顧雲也因這件事,開始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兩天時間拚命的向楚秋衣請教一些道術方面的問題。
加上《太公十二冊》的輔助, 顧雲也是領悟了兩道法術,不過他實力還是太弱,並不能發揮多大戰鬥力,只能針對一些鬼怪嚇唬嚇唬他們。
不過顧雲倒是也沒有氣餒,若自己的實力上來了肯定會變得更強。
兩人都在為著自己的目標而努力。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十二月二十八號,顧昀還是按常起來修煉,但是清晨的電話鈴聲,卻打破了以往的平靜。
看了一眼手機是張老師打過來的,沒有猶豫,便接下了接聽鍵。
張老師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變化,顧雲向張老師問了個早安。
而張斌則是和顧雲閑聊一陣,才慢慢將話引入正題之中。
“小雲,我有一個朋友,他兒子最近天天做噩夢,而且他家裡晝夜都不得安生,甚至連他都出了好幾次事故,要不是以前求了一道平安玉,說不定都已經死了。”
“所以他讓我給他介紹介紹幾個你們圈內的人,這不我天天看你不來上課,就待在宿舍裡,給你找個生意嘛。”
顧雲雙眼直放精光,修煉雖然是借口,但是他也想出去浪,可是口袋裡的票子不允許呀!
語氣也沒有怪罪,頗顯的興奮說道:“張老師,這個說不定就是鬼怪作祟,我和秋衣去了,保證手到擒來。”
張斌在電話那頭笑了兩聲,說道:“好,有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我馬上打電話和老王聯系聯系,等下我讓他打給你。”
“好。”顧雲滿心歡喜的應了下來,這下怎麽說也要宰這個老王一頓,要不然他只能帶著秋衣出門算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