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獲得【申公豹體驗卡一張】。”
胡非滿頭大汗癱軟在了床上,這一刻有種全身都被滿足的暢快感。
這下不虧了啊!
坑逼系統,好歹給了一樣東西啊。
緊跟著,他眉頭一挑,激動地說:“申公豹?這不是封神大戰中那位攪屎棍嗎?”
封神大戰中,申公豹可是徹頭徹尾的將“攪屎棍”風格發揮得淋漓盡致呢。
一句“道友,請留步。”堪稱言出法隨最強嘴炮,讓多少大羅金仙黯然流淚?
搓了搓手,胡非說:“系統,這【申公豹體驗卡】有什麽作用?”
“叮!使用後,宿主獲得申公豹的全部力量,體驗時間一分鍾。”
臥槽!
牛皮!
胡非激動的都快哭了。
申公豹是真的神仙,參與了封神大戰的大佬!
絕不是這個世界的金丹強者能夠比擬的。
一分鍾時間,足夠他吊打金丹強者了。
更何況,申公豹最恐怖的是那句“道友,請留步”的最強嘴炮。
真到了用體驗卡的時候,都不用他親自出手,直接一句“道友,請留步”,都能全圖清零了。
揉了揉鼻子,胡非真的滿足了:“我現在的實力終究還是太弱,有了這體驗卡,也算是一張殺手鐧,遇到危險,就算是金丹也能殺了。”
雖然現在身邊有程咬金和賈詡兩位金丹強者守護,可胡非很清楚,真正的實力,是他自己。
在這個力量為尊的世界,想要活的更好,只有變得更強。
更何況,程咬金和賈詡總不能時刻都在他身邊吧?
萬一遇到突發危險,以他現在先天一重境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應付。
但,【申公豹體驗卡】不僅讓他有了自保能力,更擁有了反殺逆轉的可能。
想到這,胡非歎了口氣,坐了起來:“還是得盡快提升實力,反正也是睡不著,還不如修煉。”
說著,他閉上了眼睛,運轉起了《人皇經》。
很快,一股淡淡的金色氣息便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覆蓋在他的身體表面,整個人都仿佛鍍金了一般,威嚴赫赫。
一夜無話。
當朝陽灑落的時候,胡非從修煉狀態中蘇醒過來。
睜開眼睛,張口便是一道白色匹練吐出。
一夜未睡,他非但不覺得疲憊,反而修煉過後,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看來修煉《人皇經》不僅僅提升實力這一個效果呢。”
胡非笑了笑,起身活動了一下,全身關節登時發出劈啪的炒豆聲。
一夜修煉,他雖然還是在先天一重境,但也能明顯感覺到境界修為進步了許多。
恰在這時,門口守夜太監喊道。
“陛下,該上朝了。”
胡非不耐煩地說:“上什麽朝?不上朝!大清早的上什麽不好?非得上朝?讓他們自己上。”
如今始皇帝還沒出喪,他雖然坐穩了皇帝之位,但現在朝堂上的所有重心都在始皇帝的喪事上。
他就算上朝,也是和群臣議論喪事,還不如當個甩手掌櫃讓群臣自己商量。
更何況,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皇宮大殿內。
已經是百官林立。
每日早朝,群臣都得提前到達朝堂,靜等皇帝。
但今日,等候的百官們,全都神情古怪,竊竊私語。
“怎麽回事?陛下怎麽還不早朝?”
“這可是陛下登基後的第一個早朝,
陛下怎可荒廢?” “陛下真的是……讓老臣一言難盡啊。”
……
聽著文武百官的議論,通武侯也是眉頭緊擰,昨晚他還和父親議論陛下是明君呢。
現在倒好,反手就被陛下給抽了一巴掌臉。
這可是陛下第一個早朝,更是商議始皇帝喪事的早朝!
陛下,居然遲遲不來?
氣憤的同時,王賁也是暗自慶幸今早沒讓父親一同上朝。
否則,見到這一幕,估計能把父親氣出個好歹來。
相比較於群臣,李斯和趙高則是對視一眼,面帶微笑。
相較於群臣,他倆更清楚二皇子胡亥是什麽性格。
講道理。
陛下要是早早的來上朝,他倆才慌呢。
這可是勤政的表現!
要知道,陛下還是皇子的時候,可都是夜夜笙歌,每日都得日上三竿的時候,才被趙高從溫柔鄉裡叫醒呢。
現在,陛下遲遲不來,這才是常規操作。
特別是趙高,昨晚還在擔心呢,現在卻是有些放心了。
哪怕胡亥沉迷的是鎮國公家的千金,但也是沉迷在溫柔鄉了。
對他而言,昏庸無能,沉迷女色的皇帝,才是他想要的!
更何況,陛下就算是沉迷王藝兒,也只會引得鎮國公更加厭惡,凸顯昏庸,拉開雙方的距離。
這時,負責胡非的守夜太監急匆匆地走來。
早就焦躁不堪的群臣登時投去詢問目光。
守夜太監大聲道:“陛下有旨,今日不上朝,文武百官自己議事。”
一言出,百官都驚呆了。
真的……不上朝了?
等百官回過神的時候,守夜太監已經離開。
朝堂死靜。
文武百官臉色難看。
王賁臉色漲紅,氣憤的狠狠一跺腳,轉身就走:“荒唐,簡直荒唐!”
百官之中,不乏有附和王賁的人,紛紛點頭。
倒是趙高,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對了嘛, 這才是昏君的常規操作。
不上朝,不給自己父皇理喪,昏的可以!
“肅靜!”
趙高大喝一聲,讓朝堂安靜下來:“既然陛下龍體欠安,那今日早朝,還請李丞相主持議事。”
李斯點點頭,隨即便上前主持這次早朝。
而在另一邊,王賁怒氣衝衝的離開皇宮後,便徑直返回了鎮國公府。
他必須得把今日朝堂之事告訴父親,讓父親定奪。
新皇第一任早朝,更是商議先皇理喪的大事,居然敷衍的連來都不來,這豈是明君姿態?
國公府內的人見到王賁臉色難看,紛紛驚恐退避。
王賁急匆匆地走進了王翦老爺子的房間,一進門就氣憤地說:“父親,大事不好了,今日朝堂之上……”
“二皇子不曾上朝?”王翦老爺子抬頭笑道。
王賁登時一愣:“父親,你是怎麽知道的?”
王翦意味深長的一笑,指了指桌上的一卷畫軸:“這是二皇子派那位金丹壯漢送來的,也說了今日不上朝,正是為了此圖,你不妨看看。”
王賁有些不明所以。
堂堂大秦新皇,不上朝就算了,居然只是為了畫一幅畫?
關鍵,父親都知道了,為什麽還這麽開心?
疑惑歸疑惑,王賁還是走到桌前,展開了畫卷。
當他看清畫卷上的畫後,他瞳孔驟然緊縮。
緊跟著,王賁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臉色漲紅。
他抓起畫卷,激動地說:“父親,這,這真的是陛下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