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死的鬼焱幻靈駒在全息投影的掩護下,被龍崽拖回了秦始皇陵。
陳河開始讓龍崽大數據地統計這次活動的收入和支出。
他肉疼地先開始檢查統計出來的支出。
按傷害輸出的貢獻值比例,參與的玩家分到相對應的貢獻值。
這個突發性活動當時注重的就是四個【驚喜一刀】獎勵,陳河本以為經驗值不是大頭,
但他萬萬沒想到,統計數字出來,他心態都要崩了。
首先
有70%的玩家沒破防,自然沒收入。
但中間的這兩千多個玩家,則直接分走了陳河近200萬的經驗值。
剩下玩家裡,收割陳河經驗值的最狠的,主要是葉非夜殺破狼幻凌這批人。
從頭到尾基本站擼。
整整有97個玩家對鬼焱幻靈駒傷害總輸出累積在50-300之間的。
每個人分到了10000-30000點的經驗值,
尤其是幻凌這個走血暴流黑夜使徒,還有葉非夜這個力暴雙加的幻弓,簡直要了陳河老命了。
封頂直接拿走五萬。
兩千多個玩家拿走200萬的經驗值,
這一百人都不到竟然也拿走了陳河200萬!
喪心病狂啊!
400萬經驗值等於200萬源力值。
都夠把一級要塞翻修一遍了。
還好這段時間一萬多的玩家瘋狂捕殺源魄升級,為他提供了不少源力值。
本來想把一級要塞裝修一下,現在隻好全部拿出來做為玩家的獎勵。
唯一讓陳河感到樂觀的,
就是間接證明了一點。
玩家在成長,他們的力量已經開始不容小覷。
人族的危機不是自己一個人能扛下來的。
就在這時候,薑炎在旁插了一句。
“你應該慶幸紫小楓那批人這次活動沒來,不然宰你宰得更狠。”
陳河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臨小崖那個家夥,現在猛得一批。
自從他們發現氣運屬性的小秘密後,連帶著臨小崖都全身換成了智力暴擊雙加的裝備。
如果是這個讓陳河又愛又恨的小團隊來參與這次【鬼獸來襲】的活動,陳河估計得再大出血幾十萬保底。
陳河示意龍崽可以開始發放玩家的活動獎勵,搖著頭說道,
“經驗值這種獎勵,他們還在鬼族秘境裡,估計也看不上。”
“大部分玩家對陳河而言,只是玩遊戲,
而這幾個人不一樣,他們算是真正在探索,在做有用的事情。”
人族,確實需要精英帶領前行。
精英把控方向,龐大的族群給予力量。
痛苦的支出看完以後,陳河開始盤點起了自己這次的收入進帳。
1.冥風,鬼焱幻靈駒(戰將級),有少量幽冥駒的王族血脈。
2.玩家原地復活和立刻復活的能量幣收入,共計2.1萬枚,扣掉修複玩家軀體的一半費用,實際進帳1萬枚能量幣。
200萬源力值換了1萬枚能量幣,虧不少。
但最大的收獲還是鬼焱幻靈駒這頭戰將級的鬼獸坐騎,雖然無法計算價值,但搞這個活動肯定是陳河和玩家雙贏。
至於誰虧了。
那只能是某匹被強行融合的馬兄了。
目前陳河的能量槽是4.7萬/10萬。
戰兵級要1000枚能量幣,戰將級就要10萬。
幸好現在玩家也開放了第二批名額,不然陳河真的有點發愁。
龍伶突然出聲。
“怎麽,覺得戰將級很困難嗎?”
“但這只是開始,戰將級龍戒可以為你做到數據化,但戰靈,才是真正踏入強者的門檻,到時候,就得看你自己了。”
陳河愣住了。
之前沒人和他說過啊。
“戰靈級的實力難道不能靠能量幣兌換?”
龍伶靜靜地看著他。
“也要,但只是前提。”
陳河差點吐血,
說白了就是錢照收,但進階到戰靈級還是得靠你自己領悟。
奸商啊奸商!
陳河算是明白了,
他這個狗策劃,
頂多就是個二道販子,包工頭。
被人罵的最慘的是他,
出力最多的,還是他!
龍戒裡還有尊大神,靠他養活啊。
陳河的忿忿不平都被龍伶看在眼裡,她開口說道,
“當年我們進入上古秘境後,在廝殺中成長,可以說是白手起家。
龍戒一開始對我們的幫助很少,過了一段時間後才做出了適合大秦將士的調整。”
她的目光中滿是緬懷之色。
“始皇是我的師傅,也是我的義父,當年人間界和上古秘境的通道封印已被屍族佔領,是師傅率領將士一路血戰,才搶出了一個簡陋的領地。”
她看著陳河的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屑。
“你這算什麽困難?你在畏懼嗎?”
陳河白了她一眼。
“廢話,我當然知道始皇牛逼,不然為什麽他能當皇帝,我還是個撲街作者?”
“我們這種小人物,畏懼不是很正常嗎?”
龍伶緩緩說道,
“實在不行我帶你去鬼族腹地廝殺一通。”
陳河連忙搖頭。
“那不行,我就呆在皇陵裡,啥地方也不去,打死我也不去,多危險啊。”
龍伶眉頭一皺,
“消除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面對恐懼,知道該怎麽做了嗎?”
啊?
面對龍伶審視的目光,陳河試探性地接了一句。
“奧力給?”
龍伶:“……”
薑炎:“……”
她冷哼了一聲, 便朝陳河所在的位置大步走來,手上還提著劍。
“胸無大志,不知所謂!”
實質性的殺氣在龍伶周身凝聚。
我靠,不是玩真的吧?
這瘋女人!
開個玩笑啊!
陳河左右環顧,卻瞥見薑炎和龍崽早已抱著縮在了角落裡,瑟瑟發抖。
還給了陳河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而鬼焱幻靈駒則一頭歪在了地磚上,繼續裝死。
全部這麽沒義氣?
見死不救!
蹭!
陳河都沒看清那一道寒芒什麽時候拔出的,那冰冷的觸感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龍伶緩緩說道,
“之前你不是說什麽要求都答應我嗎?”
脖子是涼的,此時陳河腦海中一片混亂。
她要幹嘛?
難道說,她想對自己......
不得不說,長得是挺好看的,身材看不出來,盔甲擋住了不少,但氣質在的。
!!!
不行啊,她是秦始皇的女兒,我是老嬴的直系後人。
這不行啊!
等一下,好像是義女。
不不不,還是不行!絕對不行!雖然說是義女,但也差著那麽多輩呢。
陳河糾結複雜的心理活動在瞬息之間跳躍了好幾次。
鬼使神差之下,他居然脫口而出。
“能不能換個房間?”
空氣一片寂靜,溫度瞬間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