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陸和張曉東看到紙條上的內容時都愣了一下,不知否相信了紙條上的內容。
“還有其他嗎?”許三千掃了一下三人的眉心,用手指敲打著廚房台。
“還有一把鑰匙,不知道是用在哪裡的,也許要等奧斯陸把線索說完才知道。”
這時三人看向了奧斯陸,等待著他要說的話。奧斯陸沒有接過話題,房子裡只剩下許三千敲打廚房台的聲音。
聲音很輕,卻在這個安靜的房子回蕩,仿佛許三千敲擊的不是廚房台,而是眾人的心。
突然,奧斯陸不知從哪裡掏出了把手槍對準了許三千“夥計,把你的鐵盒子拋過來。”
奧斯陸這瞬間的舉動把幾人嚇了一跳。“別緊張,夥計。慢慢來!”
許三千吞了口唾沫,緩緩了舉起起來手,然後右手伸向了鐵盒。“別走火啊!這就給你!”
許三千說完就把到手的鐵盒拋向了奧斯陸,鐵盒離手後就瞬速趴下。
“嘣”
奧斯陸見鐵盒拋出想也不想地對著許三千就是一槍。
張曉東聽到槍響後就像往樓上跑,結果等他反應過來時,發現奧斯陸已經把槍口對準了他。張曉東馬上舉起了雙手“我不會跑的。”
“那個大眾臉死了沒有?”
張曉東冷汗直流,哪怕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遊戲,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啊。
他這個位置可以看見廚房的一角,奧斯陸和白松歌的位置都看不到的,所以奧斯陸必須要第一時間乾掉許三千。說道白松歌,他就最慘了。他的位置是最尷尬的,想跑被鐵鏈套住跑不到,想躲又沒地方躲。
張曉東往廚房台眺望了眼:“不知道,他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奧斯陸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打中許三千,他上一次開槍還是幾年前在米國喝醉酒的時候,對自己的槍法沒什麽信心。
“死沒死?”
“死……死了!”
“如果等下我看見他還會動就打爆你的狗頭,然後塞進劉奶奶家的馬桶裡!”奧斯陸威脅道。
“死了,真死了,他一動不動的!”
“胖子!離開樓梯口的位置!”
張曉東連忙答應了兩聲,想往前走兩步。“不行啊!這裡已經是最遠距離了!”
奧斯陸給了眼神張曉東自己理會。張曉東求生欲極強,立馬往自己的腿上來了幾口,直至雙腿亮出紅斑。
奧斯陸點了點頭,走到了鐵盒子旁邊,扭頭看向了白松歌:“白大神,密碼多少?”
白松歌此時面色十分陰霾:“你太急了,你只是掌握了些線索,我們的分析還沒有開始!”
“不需要分析,我找到了個線索。它指明了鐵盒裡有解藥!別浪費時間了,我都沒記住還有多久到90分鍾呢。說吧密碼是什麽!不然一槍你就排倒數第二個了!”奧斯陸突然想起了什麽,把另一個手中的透明玻璃瓶拋給了張曉東:“把它吃了,別耍花招,夥計。”
張曉東接過瓶子後看了一眼奧斯陸,又看了一眼白松歌:“拚一下!白大神信你了!”張曉東拿出白色藥丸仰頭就吞了下去,然後又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了個瓶子,倒出了顆膠囊,抱著大不了就是死的心態,吞了下去。
奧斯陸看到這搖了搖頭:“看來大家都隱瞞了不少東西啊!”
“密碼!快點!”
“這是個對抗遊戲,怎麽對自己人動手了呢?”
“敵人應該就是許三千吧。
紙條上寫的!盒子裡就是解藥!胖子說的什麽5人是騙人的吧,他肯定有什麽陰謀!” 胖子連忙擺手,嘴巴長了長,話還沒說出口,就見他面色突然范白,嘴唇變紫。像個溺水者一樣掙扎了幾下,就彎曲著身體一動不動了。顯然是中毒嗝屁了。
“啫啫,剛才他吃的明顯是毒藥,還吃了兩個,呵呵……哈哈哈……”奧斯陸像看到了個天大的笑劇。
白松歌不太相信奧斯陸所說的線索,見奧斯陸笑得差不多了,就指著座鍾的影子說道:“我覺得一開始我們都不會死的,許三千、張曉東、我和你都不會!看這個。”
奧斯陸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發現了條紅線。滿面疑惑地看向白松歌:“怎麽了?”
“我畫著條線的時候距離現在應該有二十分鍾了,可是座鍾的陰影還是在這條紅線上。正常來說在旁晚6點多鍾的時候,太陽都是說下山就下山的,而現在它動都沒動過。這裡的時間應該是定格了,就從我們看到系統提示的89:59開始。我們不會毒發身亡。只要什麽都不做,或者公正無私地奉獻出自己的線索,像任務提示都的那樣幫助其中的一個人獲得解藥。那麽我們就贏了!”
“你怎麽知道時間在那一刻定格了?”
“推測的。你不會認為遊戲裡的所有線索系統都會弄個紙條藏起來,再讓你們找這麽簡單吧?”
“哦!大神就是大神啊!那為什麽張曉東會被毒死?”
白松歌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密碼是6、5、12。看看對不對?”
奧斯陸聽到了密碼數字,就連忙滾動密碼鎖。
鐵盒子嚏的一聲開出了一條縫隙。奧斯陸對著白松歌笑了笑:“謝謝白大神,我請你吃蓮子羹吧,夥計。”
他說完就對著白松歌肚子開了一槍。
隨著“嘣”的一聲,白松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奧斯陸滿心歡喜地打開了鐵盒子,從裡面拿出了個……上鎖的小鐵盒……
“王德發!?”奧斯陸表情都僵住了,側過頭,對著白松歌說道:“白大神,你那把鑰匙啊!給我!”
此時白松歌還沒死,肚子挨了一槍,在現實裡不死也得痛死。但在遊戲裡就不一樣了,只要不打中頭和心臟,你想秒殺我?我滿血你像秒殺我盧本……咳。被打中就是大范圍身體麻痹和掉打量血而已。
白松歌笑了笑:“嗶——!”
這時房子裡想起了鋸木頭的聲音……奧斯陸和白松歌像隻發現了什麽動靜的小雞,側耳傾聽著,然後他們把目光移向了廚房台。
這時許三千從廚房台後面緩緩地站了起來:“哇哇,這樣不行啊!你們兩個都沒死!”
“許三千!你……”白松歌一面錯愕:“奧斯陸詳細說說你那個線索!什麽敵人什麽盒子的?”
“紙條上寫著。這一次遊戲裡只有四個人,而解藥再衛生間裡的一個鐵盒裡。”奧斯陸也一一面震驚:“大眾臉!站住!我開槍了啊!”
許三千一手拿著石頭一手拿著手鋸, 從廚房台後一拐一拐地走了出來,宛如深淵中走出來的一個屠夫。他笑了笑,說道:“你槍沒有子彈了!”
奧斯陸面色一變轉身就向往臥室裡逃去。許三千早就知道他會逃到臥室裡去,因為他只能往臥室裡逃。
許三千抓住機會一石頭往奧斯陸後腦杓扔去,嘭一聲,奧斯陸後腦出去一片紅斑,他眼前一黑,便昏迷倒地。
“你是那個敵對玩家?”白松歌此時從驚愕中恢復了過來。
許三千也不和他逼逼,一拐一拐地走向奧斯陸。白松歌只能乾看著,他的身體越來越麻了,不多時就會死在流血狀態之中。
許三千把奧斯陸後頸肉割了後,就往白松歌走去:“嗯對!其實一開始我還失誤了一次!”
白松歌認真回憶了一下:“對啊!誰被電一次,就知道大概多少伏電!”
“嗯,差我的一塊六毛八,記得還啊!記在小本本裡呢!”
“等下就Q信發給你,這次一定……”
不等白松歌把話說完,許三千就一屁股把殘血的他坐死了。
同時老式電視機發出了唦唦的的聲音,屏幕上也跟著出現了雪花。不等它有其他畫面,許三千就甩出了手中的手鋸,把電視機屏幕打破了。
【叮。恭喜玩家許三千在本次非對稱對抗遊戲中……】
許三千關掉了系統提示,選擇了直接離開副維度。
同時,這所房子裡的三樓,在這個密室裡,一個看了大半天戲的玩家正口吐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