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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野生動物也並不是去調查動物的本身,而是調查有沒有那個嘴饞的貨吃了它們,然後染了一身“騷”回家。
在歷史的長河裡,人類對抗病毒、細菌的戰役中,有大部分的我們的敵人都是老鼠和跳蚤,它們就是死神的使徒——其中最為重要的一場“戰役”就是中歐世紀的黑死病。
不過隨著人類的發展進步,衛生條件也隨之逐步提高。老鼠和跳蚤已經夠不成太多的威脅。自現代和當代以來,對於與病毒、細菌的對抗戰,我們的敵人變成了我們自己——人類也成了人類的唯一天敵!
野味,許三千也挺喜歡的,畢竟是一名野生廚師,不少名菜都涉及的野味。直至他把買回來的雞放養了幾天之後,發現這些人工飼養的食材一點都不輸與所謂的野味……話題扯遠了……
當梗喝了面前擺滿了空酒杯之後,她就在也喝不下。她醉了,連坐姿也變得扭扭咧咧不像樣,說話聲音也大了不少,並帶著一前一後的晃腦動作,像騎著一匹沒有睡醒的野馬。
“你喝多了……你醉了。”許三千數了數圓桌上的杯子,足足有12個,剛好一打。他懷疑她是算好的了。無奈地手道:“早知道就給你點酒了,一杯還都知道要多少錢呢……”
許三千還惦顧著他的錢,但也沒有想要梗付錢的意思,他已經在她喝完第12時就付錢了。
不過……許三千伸長脖子望向吧台。酒保小哥正和一個醉漢吹著牛逼,遠遠都能看到唾沫在霓虹燈下折射出的光芒,隨著霓虹燈光色的變化唾沫的亮光也在變化,像一條彩虹。
真吹得一手好逼!
許三千收回腦袋。看來是沒錢找了……5個銀幣啊!
“嗝~~哈哈……我醉了……好久沒有喝過怎麽開心了……嗝。”
梗用雙手撫著暈紅的昭氏臉,手肘撐著圓桌,半個身子躬向許三千,“今天謝謝你請客……下次我請你吃飯……加個好友吧……”
“不用了。應該是我謝謝才對。”許三千鄭重的說:“謝謝。如果沒有你我還不知道白松歌的事。”他瞥了一眼一直盯著梗看的幾個酒客,說道:“你先下線吧,我不知道有遊戲裡,他們會不會對你做什麽。”
雖然在遊戲世界裡有系統大神對玩家的保護,但有些變態就算是碰一下手指,他也能自嗨半天的。這一種情況再2041年已經立法了,叫“精神非禮”……
“嗯,好的。”梗也沒有醉得一塌糊塗。她先答應了許三千,然後掏出手機按了按,發現無法在“附近人”裡面找到許三千。晃了晃手機,說道:“你設置隱身了嗎?你加我吧。”
看她的樣子似乎不加上好友就不下線的樣子,許三千沒有辦法,只能通過自卑AI加上她。
要不是見你喝醉了酒,我都懶得鳥你。
“那麽你就先下線吧。”許三千說道。
“嗯,再見。”梗揮了一下手,身體逐漸透明:“下次我請你吃飯……嗝~~”
她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隻留下了一股橘子味……
【提醒你一下,你開通了虛擬好友系統,你的一切聊天記錄我都能隨時查看。如果你要和同話方些什麽機密或者隱私事情的話,希望你能在說之前好好斟酌一下。】
“我知道了。”
許三千早就猜到會這樣。先不說李毅龍會不會知道他的聊天記錄,政府有關部門肯定是能知道的,畢竟他使用的通訊帳號是虛擬出來的,也就是說不存在的,一般人看到他的昵稱只會是匿名,其他的信息資料也看不到。
酒保小哥見許三千向他走來,這時他才急匆匆地一手掏出一個銀幣、數個銅幣和一把貝殼幣,臉懷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這位客人。我忘記找你錢了,現在找回你一銀6銅8貝殼。”
這顯然是早就準備好了,如果許三千不來找他的話,他就把錢順口袋裡了。如果許三千來找他,他也可以第一時間把錢找回給許三千。
能不能“賺”到這一份錢,就要看客人的臉皮薄不薄了。
“你先收回去。”許三千將酒保小哥的手握籠著錢幣,重新推到他面前,問道:“最近有什麽大事發生了嗎?比如哪裡新開了一家工廠,那裡大范圍地種植一些植物……”
“哦!”酒保小哥認真打量了一眼許三千,接著撇下醉漢,把許三千拉到一個人少的角落。
“你是調查病情源頭的事情吧!你可就問對人!我在這裡長大,可以說是地頭蛇了。”
酒保這一行就是吃一口人緣飯的工作,不然那裡都有酒喝,那裡的酒也一樣,為什麽要來你這家?無非就見你是熟人,多多關照一下罷了。
所以小酒館的老板不一定是本地人,但他的員工十個有九個都是本地的。
“廢話少說,我還有地方要去——新工廠、新種植林,說。”許三千看了一眼旁邊像灘淤泥一樣醉漢,見他還在熟睡,又對著酒保小哥說:“你知道我問什麽就把你認為重要的也說說。”
“植物?”酒保小哥遲疑了一下。來問他的玩家問什麽都有,就是沒有問植物。不過來問他的人也不多,就那麽幾個。
玩家們更喜歡從醉漢那裡拿到他們希望能拿到的信息。因為醉漢不用花錢,而且酒保小哥看起來很年輕,一副精神小夥的模樣。其實他只是娃娃臉而已……
“樹木最近倒沒有種,不過東邊的樹死了很多,聽說已經是光禿禿一片了。不少柴夫都說那是窮困前的富裕,幾天前把柴撿光了。”酒保小哥裝模裝樣地歎了一口氣。
“東邊?就是很多泥磚房的東邊?!”許三千問。
他就在在東邊來的,當時被吸血鬼追殺的時候,確實是跑出森林就是一片沙土。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可疑,正常來說樹木的根有固土保濕的作用,森林的邊緣不可能是沙土。這裡又不是沙漠綠洲。
“對。你說的泥磚房那裡叫泥巴村。”酒保小哥點了一下頭,繼續說道:“聽說那邊的病情很嚴重,幾天前就有人死了,現在……啫啫啫啫……”
他是在幸災樂禍?
“其實不止是泥巴村,不少的小村莊也很嚴重,只是不知道情況——那邊沒有醫生,天鷹社也沒有派人去查看。”他伸起左手的一根食指:“我猜他們全都死光了!”
這時他才發現許三千一直抓著他的右手沒有松手,他連忙把手抽了回來。用一副“你在搞啥子”的表情看著許三千,顫顫巍巍地說:“客人,請你自重。”
顯然他誤會了,不過許三千沒有解釋什麽,說道:“那工廠呢?有新工廠嗎?”
在和便宜師姐那裡得知,這裡的水質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基本把矛頭指向了空氣方面——在許三千昏迷著的一天時間裡,他很難確定阿芳姑娘有沒有喂他水喝……但梗明確表示她沒喝過這裡的一丁點水,沒有吃過這裡的一丁點東西,除了剛才的一打橘子酒。
當然也可能是人傳人,但是怎麽傳播呢?咳嗽?打噴嚏?可是許三千見過那些患者,也包括他自己,到沒有出現這樣的症狀。
除非……像傳說中的紅眼病一樣,誰看誰中招!
“工廠嗎?”酒保小哥點了點頭,說道:“新開到不算是新開的……天鷹社在兩月前重開了一家工廠,以前是製衣廠,現在是製鐵廠,在南邊。”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有多遠我也不知道,沒有出過,只是聽說——你知道的,這裡在鎮子上還好說,外面就不是很太平。”
“嗯,確實。”許三千想到了走泥巴路時突出冒出來的幾個“英雄好漢”,這裡確實是不怎麽太平……起碼七水城不會有這種半路打劫的土匪。
“那麽……”
“誒!”酒保小哥擺了擺手,打斷了許三千的話,他接著攤開手,抖著身子,說道:“繼續問就要錢了……你也知道現在病情影響,生意不好做了。”他說的生意當然是他的生意,不是酒館裡的生意。
收費貴,也是沒有多少玩家找他的原因。而被坑了錢卻沒有問出多少線索的玩家,要不是看這裡是他的地盤,早就殺他好幾回了。
“明白。”許三千點了一下頭。在酒保小哥宰水魚的期待目光中拒絕了他,說道:“你忙吧,沒有你什麽事情了。”
“切~”酒保小哥揮了一下手,轉身離開。他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口袋裡的銀幣不見了。
許三千早把銀幣偷了回來,但這些都是小事情,重要的是他給酒保小哥把了一下脈,卻沒有得到一個狀態信息。
他又懷著疑惑,給附近的幾個熟睡的醉漢把了一下脈搏,嗅了嗅他們的頭髮,又捏著他們指甲看了看。最後都隻得到了一項轉態信息——醉酒狀態。
他們,包括酒保。他們都沒有中“欲望”病毒!如果是單純的人傳人的話,這幾天下來,他們早就被到處亂跑的玩家給傳染了……除非大部分玩家都沒有被感染,就我和梗是特殊情況。
不對,不可能。這說不過去。能多找幾個玩家來把把脈搏就好了……誒!我怎麽第一時間老想著把脈搏?!望聞問切!第一個就是望啊!把脈才是最後……我這瓜腦袋!
許三千如夢初醒,偷偷看著酒館裡不多的幾位玩家看。
【叮,獲得狀態信息。微醉。】
【叮,獲得狀態信息。「炫耀」欲望病毒。】
【叮,獲得狀態信息。「讚美」欲望病毒。】
【叮,獲得狀態信息。「自戀」欲望病毒。】
……
許三千一時陷入沉思。這樣的情況不好判斷,玩家感染病毒還是有的,而且現在我隻獲得了一個狀態信息,說不定其實他們都感染了……那麽為什麽有些NPC又會沒事呢?
得不到答案的就先放在一邊,他還有兩件很重要的時候要忙——一是聯系上白松歌;二就是賺小錢錢了。
“怎麽了?喝酒?還是買情報?”酒保還未發現他少了一個銀幣,看見許三千又走了過來,他還以為生意又來了。笑得跟個狗頭似的。
“都不是,就問問你地下那層也是擺著幾張桌子喝酒的嗎?”許三千指著進入地下一層的出入口問道。現在他需要一個人少的地方與白松歌進行聯系。
“哦!那個啊!”酒保小哥到沒有失望,今天他已經賺得夠多了。說道:“那是小賭場,不過現在沒有多少人,去玩玩也可以,要覺得玩得小可以晚上再來,晚上大老板多!”
人少就好。
許三千點了一下頭,往地下一層出入口走去。
通道不黑,有一盞泛黃的小燈泡亮著。沒有走幾步,許三千就依稀聽到了麻將撞擊的聲音。在這裡他停下了腳步。在上面坐了有一段時間,都沒有見有人進來,也沒有人出去,這個時間點也應該不會有人到樓梯上吧。他如此想到。
“自卑AI!撥打189…………的電話。”
這是白松歌的電話號碼,已經有許多年,他一直都沒有換過。按白松歌的意思來說,用了這麽多年,那個通訊運營商時常會發些小福利,就不換了。
【好的!請稍等……溫馨提示,遊戲與現實通話回有2到3秒的延遲時間,為了保證通話質量,請在每說完一段話之後等上3到4秒……】
【溫馨提示,遊戲與現實……】
溫馨提示已經過了第四遍——第56秒剛過。
【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沒人接。】
“我知道,再打一次~~”許三千腦補了很多東西,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連聲音也失了準,拖長了尾音,像雞鳴一樣。
【正在撥號中……】
10秒……
30秒
50秒
快接啊!
54秒
55秒
56秒。
【無人接聽。】
許三千無力地靠在牆壁上,緩緩滑落,一屁股坐在了樓梯階級上。
心臟病……心臟病……死……死……白松歌!
許三千咽了一口唾沫。腦海裡的負面詞語揮之不去,像是直接出現在他的眼前。
接著一張張白松歌和他的圖片出現在他的眼前。圖片在晃動、旋轉、扭曲——最後圖片全部重疊在了一起,靜止的圖像開始慢慢運動……成了一個視頻,一個以上帝視角看著他們的視頻,像有一個隱形的人一直拍攝著他們兩——
從高中兩人分成了同桌開始、他們到處搗亂、他們一起考試作弊、他們一起學做菜、他們一起打工、坐在自動販賣機前偷偷抽煙……最後畫面定格在許三千、白松歌、陳曉琪和婉姐一起吃飯。
“對了。可以把婉姐的電話嗎?我有她的遊戲好友。”許三千眼中閃過一絲淚光。
【可以。只有對方遊戲帳號綁定了Q信或者電話號碼就可以。】
“打。”
【正在撥號中……】
“喂。”這是婉姐的聲音,略帶著些沙啞,像是剛哭過。
“誰啊?說……”
“喂。”許三千的聲音才傳達到她的耳邊。“我是許三千,遊戲裡面的那個,我們通話有延遲,你一句我一句——他有沒有死!”
“……”她沉默了兩秒:
“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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