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天門所屬,虎門基地。
踏踏踏!
一名手下,強忍著一身重傷,拖著殘軀,一步一步地向著山門邁進。
砰!
就在距離山門僅有三步之遙的位置,這名手下再也撐不住了,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他渾身的力氣都已經用盡,此刻倒在地上是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哪來的乞丐?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麽地方,還不趕緊滾!”
“老子數三聲,三聲之內,你若還不離開,那邊留在此地葬花好了。”
看著一身狼狽,形如乞丐的手下,守衛毫不客氣的怒斥。
“三……”
此刻也正在倒數。
“是我!阿三。”
細如納蚊的聲音傳出,正在倒數的守衛卻是一愣。
這聲音怎麽如此熟悉?
“阿三?”重複念著手下的名字,這名守衛突然身軀一震。
下一刻便直接向著倒地的手下衝去,“三哥,您是三哥?”
“您不是跟著紫袍聖使一起下山去了嗎,怎麽會……”
後邊的話,這名守衛都沒好意思直接問出來,他想說的是三哥為何會如此狼狽。
“快!帶我去見門主。”
虛弱的手下卻根本沒精力多做解釋,用所省不多的力氣,趕緊說著。
守衛雖然沒有得到解釋,但也知道事情絕對大了,也根本不敢耽擱,連忙扶著這名手下衝向基地。
虎門議事廳。
門主和幾名長老,以及虎門的一群核心正在開會。
議事廳的氣氛有些凝重,包括門主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皺眉。
“怎麽回事?紫袍聖使都已經出去了那麽久,怎麽還沒有好消息傳回來,如今還已經失聯了?”
“莫非是被外邊的花花世界迷惑了,卷款潛逃了?”
門主的喝問傳出,除了幾名長老之外,其他人全部瑟瑟發抖。
尤其是那些跟紫袍聖使關系密切的,比如說紫袍聖使時的直系上司。
可是,他們就算是在慌,再難以置信,也說不出其他解釋的答案。
如果紫袍聖使不是卷款潛逃了,又為何會失聯?
若說他敗了,被人關押了,在場的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踏踏踏!
就在會議廳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之際,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守衛帶著拚死逃回的手下到了。
看著守衛扶著的手下,三長老直接皺眉站起。
“你不是跟著紫袍聖使一起下山執行任務了嗎,怎會弄得這般狼狽?究竟出了什麽事?”
話音落地,筋疲力盡的手下直接撲通跪下,也很快,因為無力,上半身栽倒。
“門主,幾位長老,出事了,出大事了。”
“原本紫袍聖使計劃一切順利,但是之前滅掉憫天教的那個林震來了。”
“他簡直就不是人,服用了爆發丹藥的紫袍聖使都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打得身受重傷,落荒而逃。”
“紫袍聖使哪怕身受重傷,也沒忘記門主交代的任務,傷勢恢復便直接帶領死士,駕駛著裝甲車向著林震殺去。”
“可是……”
說到這裡,這名手下又突然渾身發顫起來,眼神之中也帶著極致的驚恐。
“林震實在是太強了,居然一拳就能打爛一輛裝甲車。”
“上百名時事同時向他開槍,卻也沒有一粒子彈能夠向他射傷,甚至都突破不了他的防護罩。”
話音落地,會議廳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
眾人全部大睜著眼,蒼白著臉,眼神之中滿帶著難以置信,甚至帶著幾分驚恐。
砰!
門主卻眉頭一皺,直接一腳向著這名手下踹來。
手下當即化為一道流線,向後倒飛出去,重重撞擊在會議廳的門上,隨後又重重地滑落在地。
“你若不是在為自己和紫袍聖使的失敗找借口,胡編亂造,就是被那個林震嚇破了的。”
“這世上怎麽可能會有如此強大之人?你以為所有人都像葬天門的修真者那麽厲害?”
“若是修煉容易,我們虎門又豈會淪為葬天門的外門?”
門主的話音落地,摔得吐血的手下也緊接著抬起頭來。
傷上加傷,如今他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但卻強忍著身上的劇痛,靠著自己對虎門的忠心支撐著爬起,“門主,屬下絕無半句虛言,也絕對沒有出現幻覺。”
咻!
話音落地,一把飛刀飛射而來。
這名手下也緊接著感覺脖子一涼,隨後便倒在了地下。
“哼!”射出飛刀的長老也在此刻冷哼,“這種膽小如鼠之輩根本就沒資格做我們虎門的人,更死不足惜。”
看著這名長老,門主滿意的點點頭。
“那小子敢接連壞我們虎門的計劃,絕對不能再讓他繼續這麽猖狂下去,不然我們虎門的臉面都要被他踐踏光了。”
“來人,立刻召集虎門高手,本門主要親自去會他。”
話音落地,除了之前出手的那名長老之外,其他長老卻是紛紛為我來。
“門主不可,那小子的話雖然不可全信,但是咱們也不能不信啊。”
“那個林震若真的那般厲害,說不準就是一個修真者,您可千萬不能冒險呀。”
“此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等派人打探清那個林震的虛實,咱們再去對付他也不遲。”
聽著眾人的勸阻,門主卻是不屑一顧,眼神之中也滿帶著譏笑。
“你們以為這是遠古時期,修真者滿地爬?”
“你小子若真的如此厲害,咱們這些隱士勢力會不知道?”
“你們怕他,本門主不怕,我一隻手便能虐他如狗。”
……
於此同時。
孔雀台。
林震跟著東方灼一起,回到了東方家族。
東方家族的其他人也已經回來了,此刻正由家主率領著恭候在祖宅門前。
砰砰砰!
就在林震走來的同時,站成兩排的人全部跪地。
如此之多的人同時跪地,震得地面巨顫,如同地震,而他們整齊劃一的聲音也緊接著傳出。
“多謝林先生不計前嫌,數次救我東方家族與危難之間。”
“我等願意誓死追隨林先生,為林先生效犬馬之勞,請林先生應允。”
整齊劃一的聲音震耳欲聾,清晰傳入林震耳中。
他也忍不住詫異,直接向著旁邊的東方灼看去。
這,什麽情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