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林震推開,還能繼續賴在林震懷裡,歐陽文鳶興奮的小鹿亂撞,俏臉也直接變得緋紅。
不過林震還是很快便將她推開了,“你背後的傷還得重新包扎。”
“歐陽先生,你們家裡應該有醫生吧?”
歐陽麟連連點頭,然後連忙吩咐管家,“快,去將徐醫生請來。”
很快,眾人移步歐陽家族老宅。
歐陽麟忙著安頓受傷的手下,將抓來的五人直接交給林震審問。
老宅前院,林震端坐在一把椅子上,前邊還放著一張小桌,身邊擺著幾個杯子,一壺茶。
他老神在在的在品茶,順便觀賞司機審問人犯。
踏踏!
司機的腳步聲傳來,明明不疾不徐,但聽在那5名重傷的犯人耳中,卻如同是死神的催命音。
聽得五人本就蒼白的臉,更是毫無血色,一個個如墜冰窟,渾身發顫。
但哪怕是嚇成了這副模樣,這5人卻還是一個個硬氣的很。
看著已經走到跟前的司機,跌坐在最前方的一人直接吐了口唾沫。
“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但若是想要從我們口中問出線索,你們是在做夢。”
那人話音剛落,司機便一腳踹出。
砰!
那人當場倒飛出去,隨後重重砸落在地,震得地面巨顫,也讓剩下的四人顫抖得更加厲害。
“哼!”司機冷哼著開口,“現在還是別這麽早說大話的好。”
掏出一個小玉瓶,司機放出4隻小蟲子。
肉乎乎的小蟲子看著還挺可愛,卻緊接著露出猙獰的獠牙,分別向著4人爬去。
爬到了是人身上,小蟲子的獠牙一咬,身軀一拱,直接便鑽入了他們的腦袋中。
“啊啊啊啊!”
四人比殺豬還要淒厲的慘叫,緊接著爆發而出。
此刻他們也在沒有了之前的硬氣,先恐後的強忍著,腦中劇痛大喊。
“求求您了,別再繼續了,我認輸。”
“我說,你想知道什麽?我部都告訴你。”
“我們都是憫天教的教眾,也只是依令行事而已。”
聽到這裡,真正放下手中茶杯,站了起來。
眉頭微皺,眼神一眯。
周圍的空氣瞬間降至冰點,不光是那四名憫天教的較重,就連歐陽家族的眾人也在此刻如墜冰窟,身發寒。
“憫天教!真是好大的膽子!”
林震冰冷的聲音傳出,從他身上釋放出的殺意和煞氣也變得更加濃鬱。
此刻,就連在屋中療傷的歐陽家族人,都在瑟瑟發抖。
“那些紅色的霧氣究竟是什麽東西?”
走到四人跟前,林震寒聲詢問。
“是我們憫天教開發的新型毒煙,上頭說,要用信義來試驗威力。”
其中一人回答的話音落地,林震的眉頭走得更近,眼中殺意更濃。
“解藥呢?”
司機也在這時氣得一腳向他踹去,隨後問道。
那人連連吐血,卻也不敢耽擱片刻,連忙回答:“沒有解藥,上頭說研製解藥太浪費時間,也浪費精力和資源。”
此言一出,林震和司機更是憤怒,司機也緊接著再次一腳踹出。
但哪怕是怒上加怒,也依舊控制著力道,沒有將他踹死。
“你們身上穿著的黑色服飾,是憫天教的教服?”
林震再次詫異詢問。
被司機連踹兩腳的那人已經無力回答了,這一次是另外一人開口回答。
“是的,是教服。”
“我們憫天教的教服是按等級劃分的,黑色是初級,你是最低級的。”
“中級為紅色,高級為紫色。”
聽到這裡,司機眼中露出一抹震驚,面色也凝重到了極致。
他們在魔都遇到的憫天教教徒基本上都是身穿紅衣的,也已經足夠厲害。
但卻居然還不是最高級最厲害的。
看來,這憫天教的確是不容易對付呀。
林震卻依舊面色不改,眼中也沒有半點緊張凝重之色,只是殺意和煞氣依舊濃重。
“問出憫天教據點位置,就都殺了吧。”
冷冷的丟下這話,林震再次回到桌旁坐下品茶。
五名憫天教教徒也在此刻部大驚失色,隨後眼中都露出了一抹死決。
更在此刻同時決定自盡。
咻咻!
司機也在此刻同時拍出雙掌,也同時踹出三拳,將五名教徒口中的毒藥連著鮮血一同打飛。
隨後,露出了一抹如同死神般的嗜血弧度。
“在尊上面前,你們沒有選擇生死的權利。”
“尊上讓你們生,你們就不能死,讓你們死你們就絕不能活。”
說著,司機再次掏出一個小玉瓶,瓶口打開的瞬間,只有要從此才能聞到的味道彌漫開來。
“啊啊啊!”
更加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從憫天教教徒口中發出。
“我說!不知道憫天教的據點在哪。”
“西郊北坡的李家村。”
爭先恐後的大喊。
咻咻咻!
司機也緊接著手腕一揚,五把飛刀瞬間從他手中飛射而出,快若閃電劃破虛空。
五名憫天教教徒同時感覺脖子一涼,隨後同時屍首分身。
“走!”
林震也在這時起身,衝司機吩咐著,隨後走出老宅。
路虎車快速啟動,飛車趕往西郊北坡的李家村。
坐在汽車後排,林震掏出手機打給信義當地守備區的負責人。
那負責人,也不是第一次跟林震打交道了。
對於林震的恐怖,還有他的軍方背景,以及不敗戰神之名都很清楚。
此刻看著熟記於心的熟悉的來電號碼,一陣受寵若驚。
“林戰神,您是已經回信義了嗎?”
“我給您設宴接風洗塵吧?弟兄們也早就想一睹您的風采。”
林震沒有半句寒暄,直接吩咐。
“將守備區的兵力兵分兩路,一路立刻前往西郊北坡李家村,一路守護好信義市區,若有可疑之人立刻拿下。”
話音落地,電話那端的負責人笑容收斂,滿臉凝重。
“是!下官立刻執行。”
林震雖然沒有細說,但他也已經隱隱猜出,林震絕對是為那血紅色霧氣而來。
守備區雖然是在江都,但既然是駐守信義的,他又豈會沒有察覺。
之前就想管,但督府長張慶卻一再對他旁敲側擊,勸他不要逾矩,多管閑事。
如今林震回來了,他別再沒有了半點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