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事都是值得的!”
話音落地,情報隊長和大隊長眼中的冷笑都能達到極致。
下一刻,大隊長也直接珍而重之的將放進了投炮機裡,然後開始了調試。
而此刻,無論是林震還是魏國忠,都沒心思關心他們那邊的情況。
魏國忠失血過多,體力又消耗殆盡,此刻林震來了,內心放松,也實在撐不住了。
正盤膝坐在林震身後,用功壓製著體內的傷勢,恢復著體力。
而林震,還在繼續揮手,周圍激射而來如同雨點一般的子彈全部擊落。
此刻,林震眼神陰寒,冰冷得一如死神。
下一刻,就在大隊長將機調試完成的瞬間,林震眉頭皺起。
看著周圍還在鍥而不舍,繼續射擊的波國士兵他的眼中也露出了不耐煩。
林震停下了雙手的動作,卻緊接著釋放威壓和勁力。
轟!
一股強大得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的氣壓,瞬間從他體內爆發,令得周圍爆破之音無數,也令得周圍靠近的子彈全部倒飛回去。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被子彈倒射中的人口中接連爆發而出。
砰砰砰!
上百名波國士兵同時倒地,震得地面巨顫,仿佛地震。
而更多倒下的人連慘叫聲都沒能發出,便直接死亡。
此刻,雖然慘叫聲還在繼續,但所有人都感覺周圍一片安靜。
此刻,殘余下來的近千名士兵,眼神之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激動和得意。
哪怕林震和魏國忠的命價值再多錢,也再沒有人敢擊殺過來。
之前,魏國忠全力爆發的時候,他們看魏國忠的眼神如看神魔。
而此刻,他們看林震的目光,就如同看著死神。
更膽小一些的,更是連直視林震的勇氣都沒有。
一群波國士兵,個個蒼白著臉,顫抖著雙腳一退再退,握槍的時候也在不斷的發顫。
見此一幕,隱藏在旁邊的大隊長卻沒有慌亂,雖然心中同樣有忌憚,但此刻卻只有興奮。
這些士兵退得越靠後,越便於他一會投放。
如此,在將林震和魏國忠炸死的同時,他手下的士兵才能減少傷亡。
砰砰砰!
而就在他想再等一等的時候,密集的槍聲響起。
林震帶來的那五六千人,正在向不斷後退的波國士兵發動攻擊。
砰砰砰!
看著手下士兵的屍體一個接著一個倒落在地,大隊長眉頭皺起,眼中的殺意也變得更加濃鬱。
他也不再猶豫,不再停歇,直接啟動投彈機。
咻!
一枚劃破虛空,快若閃電,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便來到了林震頭頂上方。
“哈哈哈!”
眼看著就要炸響了,大隊長和情報隊長都情不自禁大笑起來。
他們都仿佛看到了下一刻,林震和魏國忠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淒厲下場。
咻!
林震卻緊接著縱身一躍,彈跳而起,隨後直接一腳對著掃去。
居然倒飛了回去。
而且速度,半點都不比從機中投射出來的慢。
波國的大隊長和情報隊長,此刻眼中的得意冷笑消失不見,震驚得跟眼珠子和下巴都快同時跌落。
怎麽回事?
這小子為什麽可以如此之強?
將子彈倒射回去也就罷了,怎麽連也能倒射?
慌亂之際,大隊長的反應卻是十分迅速。
“快躲!”
衝著情報隊長一聲大吼,吼聲未落,大隊長便連忙向後跑去。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嘭!
衝天炸響緊接著響起,爆炸了。
也沒有半句慘叫聲發出,大隊長和情報隊長直接在頃刻之間被炸得粉身碎骨。
等到爆炸的聲響停下,周圍徹底的陷入了寂靜,安靜得落針可聞。
之前,波國的一群士兵就已經嚇得惶恐不已。
此刻,更是嚇得肝膽欲裂,頭皮發麻,眼皮狂跳。
哪怕是林震所帶來的那五六千人,鄭金德都暫時忘了繼續射擊,但這也沒能讓波國士兵心中的恐懼消減半分。
撲通!
當場跪地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清晰響徹。
眨眼的功夫,林震和魏國忠的周圍就跪倒了一片的人,這些人還全部丟下了手中武器,將雙手高舉。
“投降!我投降!”
“國際人道主義條約有規定,兩國交戰不殺槍者!”
“饒命呀!我再也不敢打了!”
投降的話應傳出,反而將包圍在最外圍的林震所帶來的人驚醒。
他們非但沒有放下武器,還將手中的*握得更緊。
“停!”
林震的聲音清晰傳來,眾人才停止了摳動扳機。
給了帶隊大隊長一個眼色,讓他負責清掃戰場,安排降兵,林震便趕緊給魏國忠療傷。
咻!
隨著林震釋放出勁力,魏國忠左臂所中的子彈立刻飛射而出,鮮血也在瞬息之間噴射如注。
林震也在下一刻倒出玉手神醫袁靜濤給他準備的療傷藥粉,直接倒在魏國忠的傷處。
鮮血如注的傷口,瞬間停下了流血,也緊接著開始了結痂。
見魏國忠的臉色依舊蒼白,林震也沒停下治療,往他體內又注入了一些勁力,難道魏國忠的臉色恢復了大半,這才停了下來。
“究竟怎麽回事?我不是讓你去支援玉城嗎?你怎麽到這來,還遭受埋伏?”
林震直接詢問。
哎!
魏國忠也緊接著無聲歎息。
“我跟聶兄原是打算兵分兩路, 一同支援禦城的,到了這裡卻看到山上炮火衝天,還以為上方有敵軍的密集火力點,這才趕緊繞過來。”
“沒想到卻眾多對方的圈套,反而被埋伏。”
說到這裡,魏國忠眼中又露出幾分疑惑,“不過說來也怪,我總感覺我們的行動都在對方的意料之中。”
林震的眉頭也在此刻緊緊皺起,“我就是從山上下來的,那炮火有敵人發出的也有我們打出的,但敵方根本就弱得不堪一擊。”
說到這裡,林震又壓低了聲音。
“我懷疑我軍之中有奸細。”
話音落地,魏國忠也瞬間色變。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但他根本就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也一直沒往這想。
看著周圍,他帶的殘余士兵,又搖了頭,“應該不是。”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