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模樣,卻是讓林震等人心中憤怒無比。
“既然她關閉不了萬祭血淵,又何必和這妖女廢話!”
一側的玄甲眼中閃過一道凜冽的殺機,厲聲喝道:“將其斬殺了便是!”
當話語落下,玄甲根本沒有任何的遲疑,猛然間抬起了手,狠狠的一掌朝著陸晴的頭顱拍擊了過去。
伴隨著玄甲的動作,一股凜冽的真氣,刹那間便是自玄甲的手掌之中爆發了出來。
毫不懷疑,若是這一掌被擊中的話,陸晴必定是有死無生。
然而就在這一掌擊中是命中陸晴頭顱之時,原本一動不動的陸晴,竟是大喝了一聲,身軀刹那間自原地消失。
待到出現之時,她已經是脫離了足足七八米之遠。
“林震,你這壓迫的確是強,但想要長時間壓製我,還有些不夠啊。”
陸晴嘿了一聲,看著憤怒不已的眾人,笑道:“如今血河已經成型,再過一段時間,流山也會形成,到時候,你們這些人,都會死!”
“一旦到了那時,你們一個個都會成為暗影!我就靜靜的看著那一天的到來!”
當話語落下,陸晴的身影竟是刹那間消失。
“別跑!”
林震厲聲大喝,整個人腳尖一點,朝著前方陸晴抓去。
只是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再度面對林震,陸晴可謂是小心無比。
幾乎瞬間,陸晴便是徹底的消失不見。
“該死!”
眼瞅著再一次讓陸晴逃脫,林震不由的咒罵了一聲,心頭更是憤怒至極。
“現如今即便是在如何憤怒,也是無用。”
一側的玄甲輕歎了口氣,“當務之急,還是要先將這萬祭血淵形成的血河流山給毀掉。”
“說的不錯。”
林震點了點頭,握緊了拳頭。
“事到如今,必須要趁早先將血河流山給解決掉。如此一來,才算的上是安全。”
“不過……想要解決這萬祭血淵,恐怕不是那麽容易的。嗯?”
林震似乎是疑惑自己的身上少了什麽東西,但一時間竟是想不起來。
“墟門之中的開天手,據說能夠毀掉血河流山。”
玄甲並不知道林震心中所想,輕聲道:“不如我們分頭行動。”
“好。”
當這般話語一出,林震頓時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眾人既然已經是做出了決定,便不再有任何的遲疑,紛紛是各自離去。
然而林震並不知道,此刻的陸晴,手中拿著林震的手機,滿臉的新高彩烈。
“這林震,真是蠢材,這麽輕而易舉就被我拿到了。”
看著面前的手機,陸晴嘴角的笑意,不由的是愈發的深了一些。
“林震只要不知道邊境的情況,蠻隊,便可以輕而易舉的進來!”
“一旦蠻隊將局勢掌控住,即便到時候林震還想要出手,卻也是無力回天了!”
陸晴嘿嘿一笑,目光中劃過了一道光芒。
魔都,軍備隊辦公室。
南宮七月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
因為就在前不久,他竟是的道消息,蠻國數萬軍隊,竟是偷襲進入了邊境。
“現如今情況就是這樣。”
南宮七月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過了房間之中的眾人,沉聲道:“不知道大家有何想法?”
“邊界萬萬不能有失!”
驍戰率先站了起來,沉聲道:“我願意領兵前去平亂!”
“還有我!”
東方灼也是站了起來。
“那就多謝了。”
南宮七月輕聲道:“只是現如今,我根本聯系不上林震,否則的話,事情哪裡會這般麻煩。
”微微頓了一下,南宮七月又是道:“這樣吧,驍戰還有東方,你們率兵前往邊境,至於司機,你便留在魔都。”
“我留下?”
當南宮七月這話一出,司機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顯然是有些不滿。
“魔都,乃是我們的大本營,萬萬不能有失。”
南宮七月自然是明白司機的想法,輕聲道:“況且,魔都距離京都,也相當近。你留在魔都,可以防備蠻國偷襲京都。”
“也罷,那我就留在魔都,以防萬一。”
南宮七月都如此說了,司機自然也不好在說什麽。他點了點頭,立刻便是答應了下來。
“那我們二人現在就出發。”
驍戰和東方灼倒是並未遲疑,衝著南宮七月拱了拱手之後,立刻便是各自帶領著五千兵卒,離開了軍備隊。
這般一路前行,東方灼很快便是來到了邊境附近。
只是這一刻, 東方灼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因為就在這一瞬間,他竟是聞到了一股濃烈無比的血腥味。
“前方必定發生了什麽事情。”
東方灼面色一變,沉聲喝道:“所有人,加快速度!”
話語落下,東方灼根本沒有任何的遲疑,邁開腳步,率先便是朝著前方衝去。
在他身後,諸多的兵卒相互對視了一眼,哪裡敢有什麽遲疑,紛紛是邁開腳步,跟隨在了東方灼的身後。
這般一路前衝,僅僅只是片刻鍾的功夫,在場眾人便是紛紛停下了腳腳步。
只是當看到眼前一幕,所有人面色不由的都是憤怒無比。
因為前方,赫然是血河流山!
無數的屍體,順著河流漂浮,早已經是被泡的稀爛。
“嘔!”
這等慘烈的景象,讓諸多的兵卒再也堅持不住。
有的人直接彎腰嘔吐了氣啦。
“該死!”
東方灼的拳頭,猛然間握緊了,目光之中更是蘊含著掩蓋不住的憤怒。
“這些蠻國兵卒,欺人太甚,我必定要將殺到蠻國!”
東方灼厲聲喝道,殺機凜冽。
“就憑你?”
然而就當東方灼話語落下的刹那,一道不屑的大喝聲,陡然間響起。
伴隨著這一聲大喝,無數呐喊,也是隨之響起。
兩側竟是突兀的出現了無數人馬,將東方灼等人包圍了起來。
這些人,赫然是蠻隊。
“你們這幫家夥,果真是送上門來了。”
一名領軍的將軍,緩緩越眾而出,看向東方灼的目光之中,仿佛就猶如看待一個死人一般,更是充滿了掩蓋不住的嘲弄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