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安靜,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看著面前那一灘碎肉,震驚的眼珠子和下巴都快跌了。
踏踏踏!
禦宗流副宗主,情不自禁地又往後退了兩步,眼神之中滿是駭然。
“你敢殺我們宗主!”
“跟他們拚了!”
“為宗主報仇!殺!”
短暫的寂靜過後,全場嘩然。
被林震斬殺的那一個宗門的弟子,雖然心中同樣惶恐,但此刻卻已經徹底的被仇恨和憤怒所掩蓋。
嗖嗖嗖!
一道又一道的身影閃身而出,每個人的身上都釋放出濃如實質的殺意和煞氣。
咻咻咻!
一道又一道的刀光劍影閃爍而來,凌厲至極,密集的如同雨點一般,向著林震激射。
這一個宗門的弟子,近千人此刻幾乎是全部出動,密密麻麻殺意騰騰,如同獸潮一般。
原本滿目的忌憚的禦宗流副宗主見此,眼中再次露出了冷笑,也滿帶著期待。
打得好!
最好打得兩敗俱傷,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如此這般想著副宗主,又向著之前那兩個宗門眾人離去的方向看去,目光變得更是深邃,也更是怨毒。
這兩宗主簡直就是廢物,三個人聯合在一起打林震,居然還全部都被林震打傷。
都被打傷了,居然還不奮起聯合將林震殺死,還直接投降認輸,率隊離開。
很快,副宗主再次將目光定格在林震這邊。
看著如同獸潮一般轟擊而來的近千名宗門弟子,林震言中依舊沒,有半點緊張憐憫還在此刻,唇角一翹,泛起一抹如同死神般的嗜血冷笑弧度,也不屑至極。
“我看你們是找死!”
王天河的怒喝也在這時傳來,話音未落,也已經閃身而出。
而同時閃來的,還有司機以及親衛隊門。
一場混戰瞬間爆發。
近百來名親衛隊員,直接跟這個宗門的近千名弟子廝殺成一團。
喊打喊殺聲,刀劍撞擊聲,淒厲慘叫聲,重物落體深,也很快匯聚成片,直衝雲霄。
激烈的大戰下,周圍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氣勢如虹。
周圍觀戰的禦宗流人,也在此刻再次大驚,更是惶恐。
這個宗門的弟子人數,是林震這邊人的好幾倍,感覺卻完全不像他們所想象的那樣,是宗門弟子在單方面的虐殺林震這邊人,都是完全相反。
親衛隊們完全不落下風,在這混亂的廝殺之中,也基本沒受傷。
尤其是司機和王天河所在的位置,周圍已經出現了空隙。
兩人實力尤為強悍,戰力也尤為狂猛,每次出招都是招無需發,招招可製敵。
兩人周圍也已經倒下了,橫七豎八的屍體或者重傷員,殘余下來的弟子,也基本不敢再靠近兩人。
而兩人的勇猛,也很快引起了這個宗門中精銳高手的注意。
響起被林震斬殺的宗主,看著這兩人周圍橫七豎八倒著的弟子,十幾名精銳高手更是氣怒,憤怒和恨意不斷發酵,已經如同火山噴發。
嗖!
一名精銳高手率先忍不住,縱身一躍向著司機這邊衝來。
其他精銳高手見狀也毫不猶豫,不是向著司機這邊衝來,便是直接向著王天河這邊閃來。
幾乎是短短瞬息之間,兩人就全部被精銳高手包圍。
才剛又變得駭然的副宗主,眼中再次露出了激動。
正在期待著王天河和司機,被這些精銳高手當場斬殺的淒厲下場。
“呵呵!”王天河卻沒有半點緊張畏懼,不屑冷笑著,“螳螂擋臂,自不量力,也不過是來送死的罷了。”
話音落地,王天河眼半眯,眼中眸光也變得更是冰冷。
咻!
揮舞著手中利劍,王天河快若閃電打出一道又一道凌厲而耀眼的劍芒,狂猛的劍氣也如同海嘯一般,向前碾壓而出。
“啊!”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爆發而出。
一群精銳高手全被王天河狂猛的劍氣逼退,其中一人,看著王天河疾刺而來的利劍,更是瞳孔爆縮,眼皮狂跳。
也在此刻爆發出了速度,亡命一般的奔逃閃躲。
利劍如影隨形,終於直刺而入!
砰!
大手一用力將手中利劍從對方心臟中拔出,王天河緊接著一腳踹出,將對方重重踹到地上。
之前向他包圍而來,聯合攻擊的九名精銳高手已經死了一個。
砰砰!
同一時間,旁邊也有兩到重物落體的聲音傳來。
司機也解決了兩名對手,還是更加乾脆利落地將對方的頭顱直接斬落。
對於兩人來說,這也僅僅只是開始。
對於這一個宗門的人來說,這也僅僅是恐怖的開端。
時間還在繼續流逝,激烈的大戰還在持續爆發。
卻終究沒有持續太久。
五分鍾過後。
砰!砰!
兩具屍體同時砸來,震得地面巨顫,令得此地如同地震。
這個宗門的最後兩名精銳高手,被司機和王天河幾乎同時殺死。
周圍再次安靜,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這個宗門還殘余的數百名宗門弟子,此刻已經一個都不敢打了,各個面色發白瞳孔爆縮,渾身發顫。
周圍到處都是橫七豎八倒著的,他們同伴的屍體,其中也不乏死的淒厲,無比瘮人的。
但是如今,這些宗門弟子眼中卻不太不敢露出憤怒和仇恨, 就只有惶恐。
“還別說,這幫家夥聯合打出的劍招,還真是凌厲又絕妙。”一片寂靜中,王天河調凱的聲音傳來。
司機失笑著搖頭,調侃道:“你一個照面就滅了人家一個精英高手,如今還說人厲害,這是在誇自己?”
仿佛自己不是身處戰場之中,而是在宴席之中,在邊喝酒邊跟兄弟聊著天。
剩下的宗門弟子,更加惶恐了。
林震冰冷的目光,也在這時向著他們掃視而來,“想死繼續留下,不想死,立刻滾。”
冰冷又滿帶著威嚴的話音落地,一群宗門弟子卻如蒙大赦一般,露出了劫後余生的狂喜,也緊接著屁股尿流一般的跑了。
見此一幕,禦宗流副宗主面色也變得更黑,黑如鍋底。
林震很快向他斜眼瞥來,冷笑,“現在,就剩你們禦宗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