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新生接待這個節骨眼上,那些家長看到了,學生看到了,誰還放心孩子在我們學校上學?誰還敢來我們這裡上學”
“這件事情,極其惡劣,給學校的聲譽帶來很不好的影響,所以經過學校領導同意協商,給予你退學處理,並開除學籍!”
“我…可是…”低著頭的梁靜眼淚已經溢滿眼角。
“行了,你什麽也別說了!去辦退學手續吧!”
梁靜依舊站在原地,嬌弱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她接受不了這個結局!
“怎麽?還要我叫人請你出去啊?”宋明厲聲道。
“是她們先動手的…是她們先動手的!”梁靜不停的重複這這句話,突然她有些崩潰了。
拉著校長的手臂放聲哭泣著懇求道
“求求你,不要讓我退學好嗎?”
聲音近乎嘶啞!
宋明不耐煩抽走自己的胳膊!
一面牆的一邊,聽到聲音的鍾玉妍得意偷笑,另一面牆的一邊,聽到聲音的楊偉青筋暴烈,滿是怒火!
“嘭!”
校長辦公室的門被楊偉粗魯的推開!
“我們走,別求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拉出泣不成聲的梁靜之後,楊偉越發覺得心疼,越發覺得氣不過!
“你放心,我有辦法!你不會被退學的!”說完轉身回到了校長辦公室。
“楊偉,別去,你別再衝動了!”
“放心吧,我不會動手的!”楊偉回頭拍了拍梁靜的後背,輕聲安慰道後,轉身已經是一副神擋殺神,佛擋的猙獰面目。
看到楊偉闖進來,宋明嚇了一跳,本想出門慶祝一下勝利的鍾玉妍也是趕緊縮了回去!
看到滿臉肅殺之意的楊偉,宋明怕了,他也是聽聞了楊偉獨自一人怒戰學校十幾個年輕大學生的事情,本來他覺得是鍾玉妍誇大其辭,但是真的當他面對憤怒到眼神如此凶狠的楊偉之時。
他突然出現了一種錯覺,即使,現在出現一百個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條!
“你…你想幹嘛!”
“你還敢來,我告訴你,現在警察可是到處找你呢!”
隨著楊偉慢慢逼近,宋明隻覺得心跳不斷加速,似乎要跳出自己的心室了,臉上汗珠漸厚,迫於壓力的他,不停的往後退著。
“你你你,你別過來,我可是公務人員,謀殺公務人員可是死刑!”
退到牆邊無處可退的宋明幾乎已經癱坐到地上了,他覺得楊偉現在一拳都能把自己打死!
楊偉直接拉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握,把他嚇得大叫,但其實楊偉並沒有用力,只是把他拉了起來。
宋明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卻沒想到楊偉已經一改之前進入辦公室時的臉色,反倒是客氣笑道:“校長,您先坐。”說著把他送到了椅子上。
宋明這時才是感到更加不安,那種比一死了之更加折磨的感覺。
“不用緊張,校長,我只是問你幾個問題,我不會動手的!放心吧!”
楊偉安慰道。
“什麽事啊?”本來平時不怎麽抽煙的宋明拿出了抽屜裡別人送來的名貴煙,顫抖著拆開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猛吸一口,才覺得身體沒再那麽抖了!
“你問吧!”
楊偉突然冷笑,讓剛剛才有些放松的宋明再次不安了起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最近是不是總會突然心跳加速,喘不過氣來?”
“身體還會局部麻痹,不受控制?”
送命仔細想了想,自己平常好像沒有這樣子,但是經楊偉這麽一問,突然覺得大腿麻麻的,像是抽筋卻又不痛,努力著卻發現不受控制了,然後他的心跳也隨之砰砰加速了起來。
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動作,楊偉的袖筒裡已經是少了三根銀針!
“唉,命不久矣嘍!我勸你還是趕緊去檢查一下身體吧。”
說完楊偉也不詢問的直接拿過宋明面前的紙筆,寫下了自己號碼。
然後上前幫宋明整理整理他那剛剛失態中亂掉的衣服,又是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
楊偉自信的走出了辦公室,拉著自己的梁靜就離開了。
袖中的三根缺失的銀針已是歸位!
宋明被說的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真的可以了嘛?”梁靜有些疑惑的抬頭問道,臉上的淚花已經消失,在她水嫩的臉頰上印上了淚痕。
“放心吧。”楊偉得意道:“不出明天,那狗東西肯定求著你留下呢!”
“嗯!”梁靜相信他!
市醫院內。
“你的意思是一個小夥子把你們一群人都打成了那個樣子,還把你這頭蠢豬打成這樣子?”
說話的正是鼎王集團的幕後老板,王覺,也就是所在工地的老板!
王金城慌張點頭,神色凝重。
“有趣!”王覺自言自語道。
一處簡陋的出租屋內。
“好的,嗯,知道了。”楊偉放下手機,猛扒拉了兩口飯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楊偉不想怠慢,畢竟這關乎自己梁靜學業的大事。
梁靜所在的學校的校長宋明,自從昨天被楊偉一通嚇唬說道之後,無心下飯,心煩意亂,越是他在意,從楊偉口中說出來的那些症狀就越發明顯的顯現出來,這讓他吃不好睡不好,第二天一大早就趕緊到市醫院去做檢查去了!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醫生當場就下了病危通知書,說是最多三天,神仙來了都沒用!
宋明的老母親當場嚇得昏厥過去,一家子人亂作一團,急的急,鬧得鬧!
宋明作為家裡的頂梁柱,多少人靠他的襯托所生存,如果他這顆大樹倒了,那麽一家子近親遠親的估計也要相繼失業了。
“醫生,你就再想想辦法吧,多少錢我們都給!”宋明的妻子哭泣著求道。
本來就不舒服的宋明在病床上,思來想去,悔恨,都是自己平時造孽太多啊!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號碼,那就是楊偉那天所留下來的號碼,於是趕緊讓家人聯系,死馬當活馬醫吧,有機會總比等死強!
“校長,又見面了!”趕到醫院的楊偉調侃道:“感覺怎麽樣,看你氣色不錯啊!”
宋明哭笑不得,我這都快死的人,還跟我這樣說話。
“小兄弟,你有辦法救我嘛?”
楊偉不回答,轉頭看著滿屋子人,說道:“都出去!”
宋明趕緊讓他們出去!
一家人莫名其妙,但是也隻好從了他的命令。
楊偉繞著病床走了一周,緩緩道:“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
“哎呀,小兄弟,你就別賣關子了,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病床上的宋明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
看著他的模樣,楊偉覺得也差不多了,在整下去真的急的失心瘋了就得不償失了。
“很簡單。”
“第一呢,梁靜…”
“這個我懂,你梁靜不僅不用退學,接下來的幾年學費學校承包,另外獎學金名額我也可以給你梁靜留!”看樣子宋明是真的急了。
沒料楊偉白了他一眼。
“我梁靜本就有實力拿獎學金,還用你施舍?”
“是是是。”宋明趕忙道。
“第二呢,你得親自到校門口迎接我梁靜返校,並且當眾道歉,承認錯誤!”
“並且,把那個欺負我梁靜的女生開除,並且整治那些操場上鬧事的人!”
“這…”宋明有些猶豫。
“不行算了!”楊偉轉頭就要走的架勢!
“好好好!有話好好說,我同意!”
“第三呢,我也不要你多,治好了,給我十萬治療費,不過分吧!”
“一定一定!”宋明保證道。
楊偉點了點頭,看著宋明態度還不錯,就坐了下來。
拿出袖筒中隨時準備好的銀針,也不管別的,直接把宋明脫個精光!
“趴著!”楊偉厲聲道。
宋明趕緊照做。
治療其實很簡單,但是怎麽能讓宋明這個王八蛋好過,於是治療的過程中,楊偉不停掌握力度的刺痛宋明的神經敏感處,引得他哇哇大叫!
病房外面的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所措,也不敢輕易進入病房,因為治療開始之前,楊偉已經讓宋明吩咐過他們了。
約莫半個小時過去,看著蔫黃瓜一樣的宋明,楊偉覺得差不多,再玩下去可能會昏過去,收起銀針後喘了一口氣,擦擦額頭的汗。
裝出一副大戰過後的模樣!
“好了!”楊偉衝門外喊道,也沒等宋明穿衣服,一群人擔心之極,趕緊湧了進來,一群人看到的宋明,紛紛低下了頭。
楊偉乾咳兩聲,說道:“記得給錢啊,我在外面等著。”
經過一番檢查之後,連醫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誤診了,怎麽剛剛還檢索已經器官近乎衰竭的宋明,現在竟然沒有一點問題!
“媽的!奇了怪了!“檢查的一聲暗罵一聲走出了科室。
只見,宋明的妻子還帶有淚痕的臉,笑的異常燦爛,雙手拿著一張銀行卡向著楊偉跑了過來,像是見到了救命恩人!
楊偉也不搭理她那些托辭,接過銀行卡,記下她嘴中唯一有用的一串數字——銀行密碼,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雖然在這段時間中楊偉沒有查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但是梁雪晴卻生了孩子,他也就喜當爹了。
但是為了自己孩子和自己想保護的人的周全,他召開了家庭會議。
會議的內容就是要他們保持以前對葉千龍的態度,而且隱藏孩子的存在,等待他把問題解決之後,才讓生活恢復正常。
雖然一家人都不理解是什麽用意,但是有了梁雪晴的帶頭支持,母親和梁靜也不好說什麽了。
楊偉就繼續保持他的廢物贅婿身份。
這天梁雪晴追求者的出現就是一個新的契機。
剛將車輛停好,下車。
梁雪晴手裡夾著文件夾,火急火燎的就要往公司裡走之時,一道陌生的聲音忽然迎面傳來,“梁雪晴,是你麽?上次見面,匆匆一別,我都沒來得及要你的聯系方式。到處打聽,才知道,這新銳物流是你目前經營的公司,我剛忙完就過來了,沒想到正好碰到你。”
恩?
楊偉正在停靠車輛,陡然聽到這陌生男子的聲音,這是在跟梁雪晴打招呼?
他很蛋疼。
老婆太漂亮,優秀,以至於身旁總有一些蒼蠅,招蜂引蝶。
“張誠?”
就這時,聞聲的梁雪晴也跟著的抬起頭來,注意到來人之後,她臉上的冰冷稍微緩和了一些,很禮貌性的點頭道:“恩,這是我經營的公司,新銳物流,是家族分配下來的,分配給我代勞。”
楊偉跟著的抬起頭。
發現這個名叫張誠的男人,並不等同於以往的追求者。而是一個神穿則會棒球服,頭戴著鴨舌帽的青年男子。年紀並不大,不過裝扮看起來,就像是個大腹便便的老板,肚子還微微隆起,一路走來的時候,顯得非常的隨性、休閑。
一臉的笑容,具有很強的親和力,而且非常注意場合,雖然在他身後不遠處停靠著一輛林肯豪車,但是並沒有擺在近前炫耀。
“又是個追求者麽?”
楊偉喃喃自語。
聲音雖然小,卻還是被梁雪晴聽到了,她白了對方一眼,說道:“不是每個男人都對那方面感興趣,他只是我的同學,之前在聚會上見過一次面,你不要給我胡說八道。咱倆的問題,等今晚回去之後再慢慢的解決。”
“我知道,只是隨口一說。”
楊偉沒有多說什麽。
而是看著所謂的張誠迎面走來,對方笑呵呵的道:“梁雪晴,沒想到真的是你。”
他的左手撇在身後,貌似拿了什麽東西。
“恩,上午家裡有事,晚來了一些,現在來公司處理事情。你剛的意思是,專程在這裡等我嗎?有事情?”
“沒有太大的事情,主要是我近期業務重心轉移,可能會在這裡發展一些業務。正好,你們公司是物流行業,或許有些合作的地方,所以想來談談。”說著的時候,張誠還禮貌性的問道:“怎麽樣,應該不算冒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