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那個人更懵了,慌忙問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們是兩個人?”
對面的兩個人知道楊偉的能力很強,他們沒有實力去和他抗衡。
二話不說,就扔下楊偉逃命去了。
楊偉也沒有那個閑工夫去追趕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他也反思一下,到底是誰找上門來了。
突然他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那就是他隱匿自己的身份,慢慢的查找自己的仇家,然後慢慢的報仇。當然這個計劃隻給梁雪晴說了,主要是想讓梁雪晴放心。
時光荏苒,時光飛逝。
當他回到工地時,有好幾個反抗的農民工倒在了地上,血流不止,有個人身上甚至還多了好幾道深深的傷口。
這時,一道冷酷的聲音傳來:“哼,你們這幫奴隸一樣的東西,該給你們的錢都給了,還在這裡圍 著,想造反嗎?”
“是老板該給的錢沒給足,還叫你們來打我們,這世界可還有天理!”
“沒錯,我們要我們的血汗錢!”
“叫老板出來,還我們工錢!”
有許多人怒吼,他們就指望著這錢養家糊口,一下少一大半,他們怎麽能接受。
“放肆!一幫只知道乾活的蠢驢,廢物東西,趕緊滾!再不滾,老子打到你滾!”
一幫社會人囂張無比。
楊偉沒急著出手,他先上前,給幾個流血受傷的農民工以銀針止血,讓人送他們去醫院,然後才起身一步步向著這幫社會人走去。
多余的話已經不用說了,他現在心裡只有一口鬱氣,要爆發出來,所以臉色變得冷酷而又冷漠,仿佛變成了一尊面無表情的殺神。
他一步步向著那幫社會人走去,瞬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喂,小雜種,給老子滾遠點,要工錢沒有,皮癢癢了倒可以給你治一下!”
楊偉嘴角露出一縷笑容:“沒錯,我皮癢了!”
“哼,那我就幫你治治!”
一個脾氣暴的,抄著手裡的甩棍一棍直接砸向楊偉的頭,沒有一絲留手,眼中凶光猙獰的閃爍著。
然而下一秒,一隻拳頭唰的一下,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與力量打在他的腹部。
噗!
那家夥一口鮮血猛的噴出來,整個人直接倒飛開去三米遠。
頓時,四周的人都嚇傻了眼,緊接著,為首的一個社會人眼中露出殺機:“他媽的,還敢動手?兄弟們,上!給老子宰了他!”
一大幫人頓時衝上來,甩棍與砍刀瘋狂出手。
一拳打出,可斷金裂鐵,威力無比。
“滾!”
他一拳轟出,直接將帶頭的家夥一拳給打飛出去,身旁趕來三個人,他毫不客氣,抬手啪啪啪三巴掌,將三人抽得扒在地上。
足足三十多個社會人,包圍之下,反而像是羊群包圍野狼一般,只能任由楊偉在他們之間穿梭櫻花行要,根本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砰砰聲與慘叫聲此起彼伏,不出三分鍾,這三十多個社會人全都被打趴下了。
“工農兄弟們!還愣著幹什麽,這幫王八蛋該打!”
楊偉一聲大喝。
這下子一幫農民工早就憋不住了,盡管震驚楊偉的身手,可現在他們更想做的是報仇,這幫助紂為虐的畜生。
下一刻,一道道社會人的慘叫聲和哀嚎求饒聲不斷。
楊偉卻轉身,走出了工地,向著旁邊不遠處那幢高樓走去。
那裡是這處工地的老板的辦公室。
正巧,楊偉曾來過工地,是見過這個高大的死胖子的,穿著西裝人模狗樣,天天叼著雪茄,身旁永遠不缺一個美女秘書。
自己見過他三次,三次三個不同的美女秘書。
此時,這胖老板王金城正坐在辦公室裡跟幾個同道打著牌,叼著雪茄,舒服的靠在沙發上愜意無比。
“嘿嘿,一幫天生當奴才的東西,竟然還敢要工錢,真是不知死活!”
“沒錯,這幫奴隸,就得好好打壓,讓他們明白,我們想給他們吃他們才有得吃,不給他們吃,他們就必須要跪下來祈求我們的可憐才能得到食物,哈哈!”
“去!告訴那幫人,下手狠點兒,別他媽跟個娘們似的。”王金城衝一個美女秘書說道,順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就在這時,門口傳進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下手是得狠點,我保證,不會像個娘們一樣!”
砰!
門轟的一聲直接被踹飛,緊接著砰的一下砸在了三米外的書架上。
“你是什麽人!”王金城看到楊偉走進來,臉色一變,怒斥道。“保鏢!保鏢!給我把這小子宰了!”
“你是指外面那幫廢物嗎?已經被我搞定了!”
楊偉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盯著王金城像是盯一隻死豬一般。
他突然出手,一把掐住這死胖子的脖子,抄起地上一個啤酒瓶,砰的一下生生就砸了下去。
砰!
玻璃瓶碎裂,一股鮮血直接從王金城頭上流下來。
“狗東西,你他媽這麽想玩我們農民工,那我他媽好好跟你玩!今天老子玩到你過癮為止!”
楊偉眼中湧起一股戾氣,抄著手中碎裂而鋒利的啤酒瓶嘴抓起王金城的一隻手按在桌上,一下扎在他肥胖的手掌上。
“啊!!”
慘叫聲刹那傳遍整個樓層。
“玩?我叫你好好玩。”楊偉心中想到。
不給王金城做出任何動作的機會,楊偉揪著他的衣領就是幾個嘴巴子,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他那油膩的豬頭臉上,力道十足。
解氣!
打完之後,楊偉甩了甩手,耳朵自動屏蔽了金胖子的豬叫聲,他並不想多說廢話,因為看到這豬頭就惡心。
“錢呢?”楊偉不耐煩道。
王胖子似乎還是不甘心,掙扎著想要起來,畢竟眼前,只是一個看著十七八的小夥子,作為一個社會上混跡了二十余年的包工頭,他還沒慫到那種程度。
楊偉按住他,兩個手指頭死死頂著他的虛穴,又是幾巴掌。
金胖子的右臉頰瞬間腫脹了起來,紅的像是被煮熟後抹上紅油的豬頭臉,但任憑他如何掙扎都使不上任何力氣,像極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