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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意義,活著的意義,你我存在的意義,在很多時候就變動縹緲,仿佛一切都已經被遺忘。
此時李團長在認真聽著計劃和安排。
而且還討論這月亮變大之前,就已經定格住,月亮幾乎永遠都是一面對著地球,可他會繞著地球轉,可是隨著事情的發生,它沒有再繞著地球轉,而是定格在一個固定的位置,逐漸的靠近著。
可沒有任何關於杜城那些還活著的平民的任何計劃,可就算這樣了,服從命令才是最重要。
可那些生活就真的要這樣,一個接著一個被無辜的拋棄嗎?
一個明明很好的家,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守護著這個地方,這裡就會變成一個大家,可現在卻沒有任何辦法能去幫助或者說是救援,這個家的地方。
剩下的也只能無聲的歎氣,世界變成這個樣子。
最後在會議快結束的時候。
霍旅長說了一句。
“很多東西,必須要有人犧牲的。”
接著會議就解散了
李團長還坐在位置上,上級也說的沒有錯,不管是什麽東西,在面對一些情況時候,犧牲確實是屬於有必要的東西,可這必要性真的有那麽大嗎?
還是能怎樣?讓一座城市裡,那些還抱有希望活下去的人們,讓他們只能自生自滅,沒有辦法去救援,如果他們知道,會是什麽心情,肯定不好有任何通知下達過去,這個就是很真實的地方。
如果下達過去,那麽必然是恐慌,可內部估計也會有些零散消息傳出去,但在現在手機基本都已經沒電關機的情況下,還真的很難傳進去一樣。
世界到底會怎樣?
哎……
不知道
……
這邊已經清楚要犧牲杜城裡面的人,但這裡大部分人都還不清楚情況。
可在樓頂觀望著周圍,能感受到一切救援都行遠去著,老者笑了笑,就沒有繼續說話了,而是帶著些好奇和神秘的眼光看向遠處的神雪山,有些意味深長的淡淡道:
“不知道他會怎樣??”
許輝沒有地方去,也在旁邊坐著,靜靜的等待事情能不能給個結尾,還是給個過程什麽都行。
看見這個奇怪的老頭兒望著那個方向總覺得,有點意思的東西。
但並沒有說什麽,一樣在平靜的看著天空上。
最後還有少量的月球驅殼卡在那個蠕動著的怪物身上,但因為巨大的體型,就已經開始直接下墜起來!!
空氣中劇烈的摩擦聲,能看見一個句巨大想火球在天上飛過著,隨時都在爆裂著巨大的聲音,這個體型剛好可以覆蓋和壓扁整個杜城。
但老者也在平靜的看著,他想知道所謂的佛是有多大的力量,意味深長的看向遠處還坐在那裡的和尚。
同時和尚本人,也在抬頭看著,這個可以直接把杜城,變成一片廢墟的怪物玩意,在天空上爆裂著聲音的摩擦,瘋狂的在往下面墜落著。
看見如此龐大的東西,不知道為何,突然感覺自己好渺小,真的是如此無比的渺小著,就像一個大海上面漂泊起的破船一樣。
有一種讓人什麽都沒有辦法去做的樣子,仿佛就算做了,也會一事無成,這周圍的那些士兵的氣息,不知道多久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無奈的歎口氣,已經猜到了,這個杜城果斷還是已經被放棄了,他們估計猜到了,那個玩意它會掉落在杜城。
雖然不知道他們還有些什麽安排,可這樣放棄別人。
心中的希望,因為在這裡看見太多太多,還在狹小安全的角落裡,瑟瑟發抖等待著救援的家庭。
哎……挺可憐的。
或者說是一些人,還有他們也在陽台上看著天空,不停在墜落下面。
因為摩擦已經產生巨大火光,本來剛剛開始是認為會掉落在其他地方,可是這之後的速度,還有明顯的劇烈,就是要掉落在這個位置嗎?
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不知道,但清楚,那個玩意如果掉下來,那麽杜城的一切也就沒了,不管是那些故事,還是那些人,雖然認不得,但佛說過,要心懷蒼生……
哎,慢慢的站起身來,身上的符文在更加明顯的流動和暴動起來!!
甚至臉上都開始出現,全身都覆蓋著細小流動的符文。
抬起頭看向天上還在墜落,已經越來越近的巨大火球。
同樣在郊區位置,依然能夠清楚的看清楚著一切的嚴呈祥,也在平靜的看著天上的東西在掉落下來,他們清楚也知道了,因為他們有設備,從後方了解一些信息,軍隊已經撤退了。
因為有不可戰勝的東西,會從天上掉下來,而站在他旁邊的肖麗,兩人也是一樣的平靜觀望著,他們沒有多麽害怕,因為互相陪伴著對方。
肖麗俏皮的笑了笑,在這個成熟的女人身上,偶爾能感受到那種俏皮,真的非常少見。
“你在笑什麽?”
“想不到會和你一起引來世界末日。”
“是嗎?但老實說,我沒有多怕啊。”
“我也是啊, 反正有你。”
“哈哈哈。”
說著話的同時,呈祥伸手摟著肖麗的腰的位置,同樣肖麗頭也靠在他肩膀上。
“對了,如果現在離世界末日,還有一分鍾,你會對我說什麽?”
肖麗說道。
“這個問題,太簡單了。”
“你不像原來那個,看見我總是愛跑,然後還磨磨唧唧的。”
“那麽現在的我呢?”
“不管怎樣都是喜歡。”
“那是當然了,畢竟我那麽帥氣是吧?雖然歲月這把殺豬刀,讓我都胖了。”
“捏你的肉肉,壓壓驚。”
“真好。”
“你都還沒回答我問題,天上那個隕石還是什麽玩意,已經越來越近了。”
從現在開始倒計時,估計還有一分鍾吧。
呈祥轉過身,抱著肖麗,也是抱著羅倩,看著她的臉龐,這兩個人也同樣是一個人,一個是強大的女強人,一個是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愛哭鬼。
但都是一個,只是自己一直的不敢去相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