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時候,可能就是想象中那樣,也不會發生太多事情,人嘛很正常,可能會以為時態發展應該是這樣,結果他卻硬是變個樣子。
將生本來都準備好,看著老爹帶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給當場拋下去。
可是……
空氣卻是極度的異常安靜,周圍人們也不習慣這種情況,感覺到或多或少的意外,可確實沒有人上來阻止。
然後呈祥都這樣了,他也不怕什麽,拉著新娘的手。
“跟我走吧。”
“嗯!”
就往台子下方走去,周圍看戲的人比較多,並沒誰出現阻攔。
只是被留在原地的將生,雙眼有些努紅,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裡一直在罵,為什麽老爹還不叫人?到底怎麽回事!!
周圍這些人,怎麽還是這樣看著?都是些什麽鬼?去死吧,你們這些虛榮的家夥。
兩人從台上下來,吸引著無數的目光,一看看上去很漂亮的新娘,和一個打扮普通,長相比較一臉正經的大叔,淡然走紅毯上,沒有急什麽,也沒有奔跑,呈祥心裡很確定。
不管是誰,都不能攔住自己。
決定,要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或許有些晚
或許早該如此
可不知道為何
牽住手下決心的那一刻,感覺自己還是活著的錯覺,雖然是錯覺卻是無比真實。
以後會怎樣?以後再說吧。
未來會怎樣?都在腳下。
右國也站起身,這個地方,沒有什麽好留念,既然都已經搶婚了,都要準備好攔人,可是沒有人出手,周圍都很安靜。
方芸也準備好,應該要怎麽攔住那些人,可是根本就沒有人攔著,就是這樣暢通無阻的離開,這種感覺,有些奇怪。
就像平常打遊戲,認為越後面boss越難,可現在突然來了一個新手村小怪感覺,真點是,說好聽點讓人輕松,說難聽的就是好無聊。
旁邊傳來右國聲音,喊到方芸
“喂,走了。”
“哦。我來了”
“先出去,再說。”
楊凡點點頭,也覺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說,像這種大腕的人,就特別愛名字,除非有比他名字更值得東西,會是什麽呢?看向旁邊欣苒,卻也在深思的樣子,果然周圍的安靜,真的很奇怪。
“欣苒。”
“嗯。”
“走了。”
“好!”
很簡單點對話,卻透露著無數的聽話,這一幕落在艾瑞特.諾曼眼裡。
剛才這些一切發生,跟自己並沒有多少關系,說大實話來這裡就是給對方面子,主要還是將玉手裡的權利太大太多,不得不來應酬一下,上面那個結婚的新郎,確實沒什麽感情線。
看向旁邊的摩根.諾曼
“二叔你有什麽看法?”
“一般般吧,也就那樣。”
“反正我覺得比平常的有意思。”
“呵呵,我也覺得,平常那些詞都聽夠了。”
“就當隨便看個表演咯。”
“說實話,剛才那個人,能說的怎麽義正言辭,玩真想給他鼓個掌。”
“哈哈哈,在場的可不止你一個想鼓掌。”
“是啊,畢竟這裡的場子是別人,在別人場子鼓別人家的掌,確實不好。”
而且周圍都是安安靜靜看著,也沒表態什麽,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站的越高看的越遠,腳下踩過的人也看越多,所以心裡素質都比較冷靜,根本沒有出現任何混亂,也沒有誰誰跳出來大喊。
“留住新娘!!”
這些以目前的時態是不會發生,也不可能發生。因為這個世界,站的越高,就能感受到更多冷意。
不過那個時候,要麽是清流的溫水,要麽隨波逐流變成冰水。
人還是帶出來,一路上,坐電梯都沒有人阻攔,在電梯裡,現在幾人都在。
肖麗見過楊凡和欣苒,當時隻覺得他們順眼,可剛才發生的一瞬間事情,讓他覺得這個楊凡很可能是和馮成屬於同一類未知的人吧。
也沒有說什麽,畢竟這個世界,還有那麽多東西,是無法去理解,就算把他神話,可還有存在這麽多漏洞,這也沒辦法,它既然會存在於那裡,就肯定有它存在於那裡的必要。
比如有了光才能有暗。
兩者互相襯托,才能看出來更明顯,人類一直都是屬於自大,假設有一天,人類也會嗝在自己的自大上面,這些無從得知。
楊凡拋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看著周圍安靜的人們,他們心裡也挺沉重,剛才那個詭異到爆的安靜,總是說不出來為什麽,那裡都是怪怪,就像去墳頭搶親一樣,這種氛圍突然覺得,華夏結婚熱熱鬧鬧吃飯,要舒服一些。
呈祥還握著肖麗的手,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握著,可能這就是力量的源泉。
放棄思考,讓人有時候短暫忘記去思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不停的猶豫,不停點錯過,最後別人都已經環遊世界,自己還在那裡猶豫要不要上,有時候放下思考,其實也挺好,說不定還能少掉點頭髮。
方芸心裡其實也就複雜兩個字,也不覺得怎樣,搶婚嘛,本應該刺激的事情,但也感覺還行吧,為了緩和下氣氛。
開口道:
“來恭喜我們搶婚成功。”
“有趣。”
“本來我還以為,要花很多力氣。”
“對啊,想不到他們都是木頭人。”
“是的,但我覺得這些木頭人,跟人一種看不懂的感覺,是最不舒服的。”
“是啊,反正我們成功了。”
“對。”
電梯到了,自動打開門。
大家都走出來,有時候很多情況也會發生,比如人們都聊的很火熱時候,突然就空氣安靜下來,總覺得怪怪,可也說不上這是為什麽,只是它就這樣子發生有人能發現,可也不知道說什麽。
幾人下了電梯走出來,從遊輪出來,路上也沒有任何人阻攔,仿佛很平靜的回頭,已經知道裡面發生的事情,都沒說什麽,很明顯就像是在放幾人走一樣,真的,讓人覺得事情很不簡單,可他就怎麽發生,也說不出來,那裡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