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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劫將花瓣和靈芝丟進嘴裡,一邊點頭道:“說的對,哎呀這一路上,我雖然沒有計算怪物的數量,但總也超過一百隻了,媽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呢?看修為又似乎不是很高,就是這數量,實在是太多了。”說到後來,這一向高貴優雅的魔皇子大氣之下,竟然爆出了粗口。
晚舟和軒轅狂忍不住失笑,卻聽殷劫道:“好了,我和非念的經歷就是這樣,軒轅狂你的呢?”話音剛落,晚舟就吃了一驚,剛想暗示軒轅狂想個妥當的借口,誰知這寶貝徒弟已經氣急敗壞的道:“別提了,奶奶的我和師傅比你們還慘呢,我竟然中了他媽的倒霉,若非師傅,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晚舟氣結,險險暈倒,他十分的懷疑這個混蛋徒弟根本就是故意這樣說的,好在殷劫和非念面前坐實兩人的關系,偏偏再想補救已經來不及了。憤怒之下,一雙清潭似的眼睛惡狠狠盯著軒轅狂,一邊用神識大罵道:“混帳東西,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軒轅狂面色陡變,一拍自己的腦袋,大叫道:“啊,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那個殷劫非念啊,我剛剛說錯了,其實我和師傅就是中了普通的毒藥,根本沒中,嘿嘿,剛剛是我胡說呢。”
晚舟一口氣險些沒上來,看到殷劫和非念都用那種了然震驚中透著無比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他真恨不得地下現在能出來一條縫讓他鑽進去,現在他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軒轅狂這個混蛋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16K.電腦站16自己竟然以為他真地能忘了那件事。天真,真是太天真了,看來自己雖然是師傅。但是在玩花樣耍心機這方面,比起這個徒弟來簡直是遠遠不及。
“殷劫非念。是真的,我和師傅只是中了普通的毒藥,好在荷包裡有靈丹仙草,所以立刻就解了。”軒轅狂認真而鄭重地再次聲明。看見殷劫和非念都用一種“你騙鬼去吧”的眼神來狠盯著自己,他心裡不由得得意非凡。暗道嘿嘿,師傅啊,這你可不能怪我,我一時不妨之下,把真話脫口而出,但我馬上就認真地做了補救啊,你也看到了對不對?所以徒弟我還是很聽師傅話的了。
晚舟很想就著軒轅狂的話使勁兒描補一番,可是想起俗語說的:“越描越黑”,再者非念雖然好騙。但殷劫那是什麽人,自己根本不可能騙到他,因此思慮再三。這話到底是沒有說出來,隻哼了一聲。快步走上前去。暗暗的在心裡生悶氣。
“到底是怎麽回事?”殷劫和非念一步蹦到軒轅狂地身邊:“你小子好好交待。”兩人都不懷好意的笑著,看到軒轅狂比他們還得意的眼神。殷劫不由得小聲驚呼道:“不是吧?你這小子難道真走了狗屎運,竟然借著這個機會把晚舟師傅給吃了嗎?”
“喂,你給我小點聲兒。”軒轅狂“啪”拍了殷劫後背一巴掌,一看見晚舟回頭怒瞪自己,連忙高聲叫道:“混……混帳,你……胡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來,何況師傅是什麽樣的人,你們不知道嗎?真是思想不良,都想到哪兒去了。”
殷劫疑惑的看著軒轅狂,暗道這小子剛剛明明十分得意,連神情中都帶著一股炫耀之情,為何轉眼間又說的如此鄭重。他懷疑的視線在晚舟和軒轅狂之間來回巡視,忽然恍然大悟,心想是了,晚舟先生的性子太過嚴謹,若軒轅狂果然中了,他自然不可能看對方自爆而死,不過做完這種事,雖是情非得已,但先生心中,卻也定以為為大恥,軒轅狂那家夥,
得了這現成的便宜,哪有不趁火打劫地道理,但看起來嘛,結果自然是碰了一鼻子灰,還被晚舟先生勒令不許將這事張揚出去,甚至有可能逼他忘記這件事,所以這小子明著不敢和我們說,但故意在最開始就說漏了嘴,好叫我們都知道,先生已經是他的人了,然後看見先生生氣,這才又盡力描補,他當然知道我和非念都不會信他之後的解釋了。想到這裡,不由得連忙湊到軒轅狂身邊,一臉正義凜然地大叫道:“軒轅,那個毒陣你們破了嗎?若沒破,怎能留它危害世人,倚白和山溪,冰雪寒等尚不知在何處,早破了它,也省得那幾個人受害,就讓我和非念立刻去破了它。”非念哪有殷劫那份睿智狡猾,聞言還當他真的是要去闖毒陣,連忙來到他身邊,在他額頭上摸了一把,驚叫道:“你這家夥是不是發燒了, 不然青天白日地發哪門子瘋,闖毒陣?你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麽模樣嗎?戰甲和飛劍都沒有,人家軒轅和師傅全身都是武器,還有那個什麽蘭花地花瓣,如果他們都破不了的毒陣,咱們倆進去……還不等著送命啊。”他又在殷劫地額頭上摸了摸,喃喃道:“奇怪,這也沒發燒啊,莫非是腦子進水了嗎?”
軒轅狂忍不住大笑起來,就連前面氣衝衝的晚舟聽了,都忍不住覺得好笑,不過他可不敢放下臉色,軒轅狂那混帳東西,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貨,稍給一點好臉色都不行。正想著,卻聽殷劫正色道:“非念,你怎麽能這樣呢?難道經歷了幾重挫折,就把你的膽子給磨小了嗎?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倚白山溪他們,我們不去破陣又能怎麽辦?難道還讓他們成為第二批受害者嗎?”
如果說之前非念還是開玩笑,這回他真的是以為殷劫瘋了,竟然把佛家舍生取義的格言都搬出來了,這還是殷劫嗎?這簡直就是得道高僧啊。他悄悄離了殷劫幾步,拉拉軒轅狂的衣袖悄聲道:“軒轅,你上前試試唄,若那個大魔頭瘋了,咱們就把他扔在這裡,也少一個累贅是不是?”
殷劫的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上前一步揪住非念的耳朵,咬牙切齒道:“說什麽呢?你這個忘恩負義的鯉魚精,這三天來是誰形影不離的保護你,竟然說出如此無情的話來。”非念被他揪得嗷嗷直叫,一邊委屈的道:“我……我哪兒知道你是怎麽回事呢?一會兒好一會兒瘋,哎呀呀呀……我錯了還不行嗎?嗚嗚嗚……耳朵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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