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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帝國風雲錄》第2卷 亂世豪雄篇 第5章 勢如破竹 第10節
公孫瓚把鮮於輔和閻柔迎進了府衙。
三人靜靜地坐在大堂上,誰都不說話。太傅劉虞的死,對幽州眾將的衝擊太大了。公孫瓚雖然沒有殺死太傅大人之心,但太傅大人卻因他而死。鮮於輔和閻柔為此耿耿於懷,對公孫瓚非常怨憤。公孫瓚也是愧疚難當,自覺無臉見人。
“伯珪兄,太傅大人至死都沒有怨恨你,他一直在為你辯解,一直希望大將軍留下你的性命,希望你留在幽州戍守邊疆。”鮮於輔看看神情黯然的公孫瓚,沉聲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想怎麽樣?你難道非要逼著大將軍殺了你?”
“伯珪兄,你知道大將軍為了你,得罪了多少人,承受了多大壓力嗎?”閻柔忿忿不平地說道,“大將軍要救你,你不但不領情,還要和大將軍對陣疆場,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鮮於輔衝他搖搖手,示意他不要激動,“伯珪兄,你可以不為自己考慮,也可以不為自己的家族親人考慮,但你總要為追隨你十幾年的兄弟考慮。我問你,他們有什麽過錯?他們犯了什麽罪,要替你陪葬?還有,你和大將軍以命搏命,誰高興?是大將軍?是我們這些多年的兄弟?還是那些胡人?”
公孫瓚心裡一陣戰栗,淚水忽然潤濕了眼眶,“我還能躍馬揚鞭馳騁大漠嗎?我還能帶著鐵騎征戰沙場嗎?”
“你走到窮途末路了,才想到自己的過去,才想到昔日的艱難。”閻柔怒氣衝天地說道,“你在冀州界橋打大將軍的時候,你為什麽不想想過去?為什麽不想想我們這些兄弟?”
“這仗我們如果打贏了,你會怎麽說?”站在公孫瓚身邊的關靖突然冷笑道:“你們誰能保證,將來大將軍不會象董卓一樣,挾持天子篡奪社稷?”
“你還想打?”閻柔猛地站起來,指著關靖說道,“伯珪兄就是受了你這種小人的欺騙,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你不相信大將軍,那你相信誰?是你自己還是袁紹?你連太傅大人都不信任,你還會相信誰?今日天下大亂至此,就是因為大漢到處都是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奸侫小人。”
“好了,好了。”鮮於輔急忙阻止道,“伯珪兄有伯珪兄的想法和難處,你不要把所有的罪責都推給士起。他也是為了伯珪兄。”
閻柔和關靖互相瞪視著,氣氛緊張。
“伯珪兄,事已至此,你還是退一步吧。”鮮於輔勸道,“你退一步,我們還是兄弟。我們兄弟在一起,可以為大漢的中興而並肩殺敵,可以為大漢的雄起而浴血奮戰,將來我們也能因此而名垂青史。人生至此,夫複何求?”
公孫瓚想了很久,終於點頭道:“我去拜見大將軍。”
七月下,奮武將軍、薊侯公孫瓚率部出降,幽州平叛結束。
公孫瓚遵從大將軍令,保留三千白馬義從,主掌涿郡、漁陽、右北平等郡縣的軍屯。其余一萬多幽州步騎由鮮於輔、鮮於銀、李溯統領,暫時駐軍於薊城、盧龍塞和遼西、遼東三地。
李弘隨即上書天子報捷,為北疆諸將奏請封賞。
大漢國初平四年八月,大將軍李弘率鐵騎進入遼西,安撫郡縣和烏丸諸部。
九月,大將軍李弘渡過遼水河,在遼東太守公孫度的陪同下,巡視遼東。
十月,大將軍李弘攜兩位夫人巡視東部鮮卑部、中部鮮卑部,並在大燕山談月谷和柯比熊、熊霸、裂狂風、裂暴雨、闕昆等鮮卑首領盤桓數日。
十一月上,大將軍和兩位夫人回到漁陽城。

早已等候在這裡的鮮於輔、閻柔、司馬朗等北疆軍政大吏急忙迎上,匆匆稟報這幾個月發生的諸多大事。
十月初,天子賜封聖旨送到邯鄲。
天子同意大將軍的奏請,轉拜安北將軍鮮於輔為鎮北將軍,於幽州薊城開府,督領幽州兵事。公孫瓚、鮮於銀等北疆將領均受其節製。
轉拜龍驤將軍徐榮為征西將軍,於河東安邑開府,楊鳳、華雄、張白騎等北疆諸將皆受其節製。
同時,天子下旨,從大將軍之議,拜原代郡太守王澤為幽州刺史,原西河太守崔均為並州刺史,大司馬府法曹掾郭策為冀州刺史。
北疆諸將平叛有功,天子依照大將軍的奏請,轉拜閻柔為度遼將軍,坐鎮雲中督領長城以北邊郡兵事,看護邊郡諸胡。轉拜龐德為虎威將軍,督領大漠兵事。轉拜燕無畏為厲武將軍,督領漠北都護。轉拜玉石為武衛將軍,坐鎮晉陽,督領長城以南諸郡兵事。
另外,天子還轉拜麴義為左將軍,張燕為右將軍,趙雲為龍驤將軍,楊鳳為鎮護將軍,顏良為鎮軍將軍,鮮於銀為鷹揚將軍,衛峻為驤武將軍,薑舞為厲鋒將軍,楊明為揚烈將軍,拜封華雄、文醜、高覽、張郃、孫親、王當、張白騎等北疆中郎將為各級將軍,拜封何風、李溯、徐晃、高順等十幾位北疆行中郎將、校尉為各級中郎將。
以上諸將皆聽命於大將軍,隨大將軍繼續討伐叛逆。
“好事說完了,接著說說壞事。”李弘放下天子犒賞北疆軍的聖旨,笑著對鮮於輔說道,“鎮北將軍好象急不可耐了。”
鮮於輔神情緊張地說道:“大將軍,長安地震了。”
李弘一驚,“什麽時候的事?陛下怎麽樣?可有陛下的消息?”
“上個月辛醜日爆發的大地震,關中形勢非常糟糕。”司馬朗遞上一卷文書,急切地說道,“這是征西將軍徐大人的八百裡急報。目前我們還沒有接到關中任何消息,陛下安危如何,我們一無所知。”
“急令徐榮和玉石兩位大人,請他們立即和關中取得聯系,同時迅速籌措賑災錢糧,盡快送到關中。”李弘掃了一眼徐榮的急報,擔憂地說道,“六月的時候,關中下了一場大冰雹,接著華山發生地震,事隔四個月後,長安又發生地震,關中今年的收成可想而知。”
“對了,今年北疆、冀州、幽州的收成怎麽樣?今年冬天不會再餓死人了吧?”
司馬朗連連搖頭,苦笑無語。
“怎麽了?難道冀州也受災了?收成不好?”李弘心裡一窒,大聲問道。
“天災是沒有,但**不斷啊。”鮮於輔歎道。
李弘驀然想到了張燕。難道他沒有控制住局勢?
“大將軍,今年三地的收成不錯,基本上和我們的估計差不多。”司馬朗解釋道,“但我們無法控制流民北遷,冀州流民的數量正在持續增長。”
李弘目瞪口呆。兗州在曹操的治理下,不是穩定了嗎?幽州戰事結束,青州的田楷和劉備隨即放棄了攻擊。河南諸州不再打仗了,哪來的流民?
“河南又爆發了瘟疫?”
司馬朗搖頭苦歎,“河南戰事複起,天災**一個接著一個,百姓飽受苦難,悲慘至極。”
“河南戰事複起?”李弘吃驚地問道,“田楷和劉備不願受撫?”
“田楷和劉備雖然不願受撫,但青州戰事卻已經停下。”司馬朗說道,“河南現在最大的戰事是曹操打徐州。”
“曹操打徐州?”李弘難以置信,“這個時候,他竟然打徐州?”
五月,奉旨招撫各地州郡的皇甫嵩、朱俊返回長安,其中願意尊奉天子和朝廷,並給朝廷上繳賦稅的只有徐州刺史陶謙。天子大喜,拜陶謙為安東將軍,兼領徐州牧,封溧陽侯。隨同朱俊一起到長安的徐州刺史府別駕趙昱、治中王朗分別被拜為廣陵太守和揚州會稽太守。
當趙昱和王朗帶著天子拜服陶謙的聖旨趕回徐州時已是七月,此時陶謙正在泰山和任城一帶攻殺黃巾軍。
黃巾首領下邳人闕宣聚眾數千人,自稱天子,活動於泰山、魯國和任城一帶,不時入侵徐州的彭城國和東海郡。陶謙率軍攻擊,把黃巾軍打得大敗,並趁機佔據了豫州的魯國,兗州的任城和泰山郡南部的費國等許多縣城。
闕宣隨即南逃,並和活動在豫州沛國、汝南一帶的何儀、劉辟等黃巾軍會合。
陶謙率軍追擊,並聯手袁術,在下邳郡一帶圍剿黃巾軍。不久,闕宣被殺,何儀、劉辟等人戰敗,投降了袁術。
下邳郡位於徐州、豫州和揚州的交界處,一直沒有受到戰火的洗劫。這一次黃巾軍和官軍的連番大戰,對下邳郡傷害很大,許多當地百姓和在此避禍的流民不得不四處逃難。
袁術不允許流民進入揚州,他派大軍封鎖了所有南下的馳道和關隘。流民無奈,隻好輾轉北上。
這些流民還沒有趕到兗州邊境的時候,一場連續二十多天的大雨侵襲了徐州和揚州。兩州的所有河流全部暴漲,許多大河決堤,受災百姓達百萬之眾。受災最嚴重的就是徐州了。
徐州這幾年飽受黃巾之禍,每年都打仗。今年陶謙帶著徐州軍從年初打到現在,幾乎就沒有停過。不是和黃巾軍打,就是和曹操打,徐州錢糧因此消耗嚴重,庫房空竭。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大水災,陶謙哭天搶地,一籌莫展,賑濟非常不力。
流民沒有飯吃隨即成了暴民,暴民隨即和聚集在泰山附近的黃巾軍走到了一起,黃巾軍勢力於是再度複起。管承、吳霸、管亥等人趁著徐州水災嚴重的時候,帶著黃巾軍殺向了東海、琅琊。陶謙又要救災,又要抵禦黃巾軍的進攻,苦不堪言。
九月的時候,陶謙向青州的田楷、河北的大將軍李弘、揚州的袁術求援。
陶謙任幽州刺史的時候,田楷是他的掾屬,兩人關系非同一般。田楷接到書信後,回書陶謙。目前幽州戰事不明,公孫瓚生死未卜,北疆軍虎視眈眈,我大軍主力被牽製在黃河南岸一帶,無法動彈。等黃河封凍之後,我立即派援軍趕到徐州。
袁術回書陶謙說,老哥,我比你還苦啊。我的大軍目前正在攻打盧江郡,無法北上支援你。九江郡今年因為受了水災,災民如潮,糧食根本不夠吃。士卒們為了充饑,只能在河溝裡撿河蚌,撈魚蝦。老哥,如果你有多余的糧食,記得一定要借給我,我明年還你。
此時大將軍李弘還在幽州,遠水救不了近渴,陶謙的書信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音。
中原地區再度爆發戰亂和災禍,流民驚恐至極,向河北蜂擁而去。
曹操非常擔心,他既害怕流民在兗州暴亂,又害怕流民在兗州餓死了誘發瘟疫。所以他急令各地郡縣,盡力幫助流民維持生命逃往河北,減少兗州爆發災禍的可能。
曹操越擔心,災禍來得就越快。
曹操和荀彧、毛玠、陳宮、戲志才等人商議多次,一致認為要想在中原稱霸,首先要有根基。兗州乃四戰之地,無法成就霸業。如今大將軍李弘據有冀州,袁紹據有關東和荊豫兩州,自己要想和他們鼎足而立,只能奪取徐、揚兩州為根基。
曹操整個夏天都在為奪取徐州的事絞盡腦汁。闕宣起事後,曹操隨即看到了機會。他任由闕宣在泰山、任城一帶為禍,忍而不發。闕宣懼怕曹操,轉而侵襲徐州。陶謙如曹操所料,出兵平叛,並且佔據了任城和泰山郡的南部。
曹操準備借口出兵了。恰好此時徐州爆發了水災,然後災民暴亂,而陶謙剛剛擊殺黃巾軍,糧草不濟,實力巨損。曹操拍手稱慶,這真是天賜的良機,徐州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拿到手了。
曹操急書陶謙,要他歸還郡縣,同時出擊任城。
另外,他還急書隱居於徐州琅琊郡的父親曹嵩,叫他急速返回兗州,免得被陶謙所害。又令泰山郡太守子劭,派兵保護自己的父親安全返回陳留。曹操的父親前太尉曹嵩罷職歸家後,為了避禍,遷到了徐州的琅琊郡居住。
曹操趁火打劫,陶謙氣得咬牙切齒。
他一邊領軍迎戰,一面急令都尉張闓領兩百鐵騎急赴琅琊郡,抓捕曹嵩。我把你父親抓了,我看你還敢不敢打我徐州。
這個張闓過去是黃巾軍首領孫觀的部下,濟北大戰後,大帥司馬俱陣亡,孫觀走投無路,在好友徐州騎都尉臧霸的勸說下,投靠了陶謙。張闓帶著鐵騎趕到琅琊郡的郡治開陽城,發現曹嵩已經先得到消息走了。於是他馬上沿著武水河北上追殺,大約追了兩百多裡,趕到費國城,追上了曹嵩。曹嵩以為是泰山太守子劭派來保護他的兵馬,沒有防備。
張闓對曹操恨之入骨,此刻早已把陶謙的囑咐忘到腦後。他一聲令下,兩百多人如狼似虎,一擁而上,把曹嵩一家老小四十多口殺了個乾乾淨淨。張闓知道自己闖了禍,也不敢回覆陶謙,帶著手下和財物匆忙逃到揚州避禍去了。
子劭派來接應曹嵩的兵馬不久趕到了費國城,發現了曹嵩一家人的殘骸。聽說曹嵩一家被殺,子劭魂飛天外,連夜帶著家小取道青州,逃到了河北。
曹操聞訊悲憤至極,一邊舉喪,一邊書告河北李弘、關東袁紹、青州田楷,說自己要打徐州陶謙,要報仇,希望得到三地大吏的理解和幫助。
十月初,曹操於昌邑誓師出兵。離開昌邑時,曹操握著張邈的手,把自己一家老小盡數托付,“我要是死了,請孟卓兄給我妻兒一口飯吃。”
曹操率五萬大軍,由任城而下,直攻東海、彭城,半月之內,連克十城。
兗州軍所到之處,雞犬不留,徐州百姓驚駭至極,四散而逃。
“現在徐州戰況如何?”李弘不待司馬朗說完,怒聲問道,“陶大人可有求援書信送到河北?”
陶謙當年在西涼戰場上對李弘極為照顧,李弘為此一直心存感激之情。此時聽說陶謙危在旦夕,心急如焚。
“曹操連戰連勝,徐州軍一敗塗地。陶大人四處求援,苦苦哀求,就差沒有以血寫書了。”司馬朗拿起一份書簡遞給李弘,“最近一段時間,徐州的求援書信幾乎天天從青州送來邯鄲。長公主和張溫等大人連番催促北疆軍出兵相助,但右將軍張燕大人置若罔聞,拒不出兵。”
“為什麽?”李弘聽到張燕的名字,突然冷靜下來,“右將軍的理由是什麽?”
“右將軍說,到了十二月,黃河隨時可能封凍,渡河南下的北疆軍一旦失去河北糧草支援,極有可能全軍覆沒,所以他拒不出兵。”
“還有嗎?就這個理由?”李弘問道。
“還有流民,還有賑災,還有財賦緊張,理由很多很多……”司馬朗十分不滿地說道,“關中局勢不穩,關東又屯重兵於函谷關,所以右將軍還建議征西將軍徐榮大人立刻征調屯田兵,準備入關。”司馬朗漲紅著臉,激動地說道,“右將軍甚至質問長公主,到底是勤王重要,還要平叛重要。長公主被他氣哭了。”
“是嗎?”李弘和鮮於輔、閻柔互相看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長公主給右將軍氣哭了?”
“大將軍,你出巡幽州,讓右將軍張燕大人主政河北的目的是什麽,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司馬朗苦笑道,“右將軍不愧是黃巾軍的大帥,手段極為厲害。他由捕殺叛逆開始,轉到肅貪,再由肅貪開始整治冀州吏治,一夜之間,他在冀州九郡抓捕了六百四十二名大小官吏,其中包括四個太守、國相,二十一個縣令縣長。”
李弘駭然變色,“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他抓這麽多人,冀州諸府等於癱瘓了。”
司馬朗指著案幾上的一堆書簡,無奈地說道,“你在遼東,在大漠,行蹤不定,我怎麽告訴你?”
“不過,冀州諸府沒有癱瘓。右將軍早在五月就從邊郡各地征調了十幾名大吏,還從晉陽大學堂和邯鄲大學堂征募了大約一千名諸生。他讓這些人集中在邯鄲研討了三個月的新製,然後分派到冀州、並州和幽州眾多府衙任職。”司馬朗望著李弘,連連搖頭,“大將軍,這位黃巾軍大帥比你狠多了。冀州鬧得最厲害的時候,他竟然成功招撫了黑山黃巾軍,讓於毒、郭大賢等人帶著軍隊趕到了邯鄲。”
“右將軍雖然利用軍隊成功壓製了河北各方勢力對他的反抗,但現在北疆軍內部和河北諸府的矛盾越來越激烈。”司馬朗拱手說道,“大將軍,你應該回邯鄲了,否則,冀州要出事了。 ”
“出事?”李弘詫異地問道,“冀州諸府既然能正常運轉,河北會出什麽事?”
“左將軍麴義大人率軍返回冀州後,對右將軍的做法非常不滿,兩人在行轅爭吵了數次。”司馬朗憂心忡忡地說道,“大將軍,你快點回去吧。左將軍如果和右將軍鬧起來,對北疆軍不好。”
“雲天對飛燕不滿?”李弘笑道,“雲天統領大軍駐防冀州,飛燕主掌河北軍政,兩人各乾各的,會有什麽衝突?”
“聽說是為了出兵青州的事?”鮮於輔小聲說道,“魏攸和關靖奉命到青州招撫田楷和劉備。關靖到了青州後,突然出爾反爾,誣蔑大將軍殺死了太傅大人,囚禁了伯珪兄。田楷和關靖是親戚,他當然聽關靖的,於是就把魏攸趕了回來。田楷讓他帶信給大將軍,說受撫可以,但必須要讓伯珪兄親自到青州。”
“雲天聞訊大怒,當即就要攻打青州,但飛燕不同意。飛燕認為,如果伯珪兄忠誠於大將軍,當然可以派他去青州招撫。招撫成功,河北不但得到了青州,還得到了伯珪兄的忠誠,如果招撫不成,伯珪兄背叛了大將軍,留在了青州,這也不是什麽壞事,最起碼消除了河北的一個隱患。”
“就為這事?”李弘啞然失笑,“羽行兄,是不是還有其它事?”
鮮於輔為難地笑笑,“聽說,飛燕最近為了賦稅改製的事,得罪了很多門閥富豪。”
李弘心裡早已猜到,他臉色稍變,冷笑道:“這個雲天,手伸得越來越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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