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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谷修士》第二百二十八章 林越劃策,凌v遠行
    聽過應老爹的請求,林越沉默不語,應老爹自知事情難辦便哀求道:“此事難辦,我也知道,但求林院長可憐我應家幾代忠良,唯有此獨子,千萬要救他一救啊,要打要罰我們都認。只求能留得性命便好。”說著立馬呈上帶來的謝儀,連連拱手“若是林院長能遞上一句話,成與不成,我全家上下都感您的大恩。”

  林越忙說道:“老人家不必如此,我自會去和賈主事說,但是成與不成並不在我,這些東西您先拿回去吧。”

  見林越推辭,應老爹連忙再送,在一旁的蕭奇麟也勸林越手下,林越明白自己不收他們是不會安心了,隻得苦笑收下。

  一場不怎麽自在的宴席散去,送走了應老爹,林越和蕭奇麟又找了一家路邊的小館坐下,林越苦笑道:“蕭大哥,你還真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啊。”

  蕭奇麟說道:“沒辦法,應兄都被下了死牢,我在京城之中也就只能求你了,這事一了我也不打算接著幹了。”

  林越問道:“蕭大哥要走?”

  蕭奇麟默飲一杯:“世通(柏科字)前兩日來信,他們在濱州早已安頓好了,只等我過去,本來我這回就打算辭官的,說到這個還是要謝謝你,若不是你的信,吳侯也不會如此禮遇我們。”

  本來蕭奇麟一家已經前往濱州,蕭奇麟也早想前往,但是畢竟沉冤剛剛昭雪,朝廷又封了自己中郎將,再加上原本的家產發還,不少事情要處理,不少故舊要探望,於是便推遲了行程,就在這時南征又開始了,蕭奇麟心中雖是不願,卻也守著軍人的天職,服從大軍開拔,不過他的心思卻不在這裡,尤其是再見了南疆現如今的兵燹慘狀,更堅定了他要走的決心,如果不是應家出事,恐怕二人現在喝的就是告別酒了。

  林越擺擺手:“小事一樁,走了也好,其實我也不想留在這裡了。”

  蕭奇麟突感興趣:“哦,林兄弟,你也要辭官嗎?”

  林越說道:“是啊,這官當的沒意思,反正我要通過朝廷辦的事已經辦完了,留下來也沒事乾,這段時間我也攢了不少家底,要是沒什麽事,我倒想隨處轉轉。”當初入朝不就是為了借官方的勢力,找自己的師姐默輕語嗎,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那留下也就沒什麽用了。

  蕭奇麟點頭道:“走了也好,不然也會落的我父親一般的下場,不過應雄這件事,還請你費費心。”

  林越說道:“好吧,好吧,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麽,試試看吧。”

  ……

  第二日,林越早早來到西城兵馬司,依舊是喝茶、看報,不多時便有人來報,主事大人已到。

  林越立刻去見了主事賈政泰,賈政泰也很奇怪,林越怎麽回來找他,說實在的,二人雖為上下級,但是交往的程度並不深。林越也很少來找他。

  林越開門見山:“大人,有一個西城校尉應雄手持利器,擅闖軍機要處的案子是不是在您那裡?”

  賈政泰:“確實,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林越苦笑道:“應家的人都找上我了。”

  “他們都找到你那裡去了?”賈政泰對此倒是不意外,畢竟應家求爺告奶的四處張羅,也找過自己,自己推掉罷了。

  林越在此無奈:“有相熟的人引薦,不見不行。”

  賈政泰歎了口氣:“這事難啊,按照律例應該判死,可是要殺了應雄,有恐怕軍中躁動,畢竟多少人看著這事呢。

”  賈政泰雖然是大宦官馬特的下屬,但從嚴格來說,他並不是閹黨官員,他出身世家,勉強算得上清流的一方,所以才陷入兩相為難,不然的話,不論他是純粹的閹黨,還是純粹的清流都可以盡快的量刑決定。

  賈政泰現在所想的當然就是混過去,自己又不是在西城兵馬司乾一輩子。他畢竟還是文官,早晚還有別的出路呢。可這時候至少也有十幾個基層軍官望著這邊,沒有離開之前,賈政泰也不想和軍隊基層衝突。

  現在就看是判生還是判死了。

  林越問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賈政泰沒有回答他,反倒是說道:“這事我請教過督主(大宦官馬特)他隻說按律辦理即可。”這話說的妙啊,簡直一推二五六。而且表面上一副奉公守法的模樣。

  “如今證據確鑿,人證也有,只怕想蓋也蓋不住了。”現在形勢很明顯,包括賈政泰在內,大家都知道這事的由來,都想著大事化小,而馬特也未作特殊表示,那便說明他也不想牽扯過深,前段時間蕭奇麟家的冤案剛剛平反,這檔口也不能再做什麽冤殺軍中人員的事,不然的話大家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有芥蒂。

  賈政泰更是如此,一個文官在軍方的衙門做事本身就根基不穩,上面權力雖大,卻山高王遠,真正和自己接觸的還是手下的基層軍官。要是得罪了他們,成心跟自己過不去鬧起來,那上邊是會換掉一群基層軍官還是換掉一個不得人心的主官,自然不言而喻。

  這些天他愁得不行,今天林越既然提起,賈政泰也想問問林越的意見,他已經明白,應家肯定是許給林越好處了,這倒無所謂,只要能將事情抹平就好,畢竟在他看來,林越是個有背景的人,和他這種混日子的官自然不同。

  林越明白了賈政泰的意思,微微一笑,既然如此,索性就照林教頭的標準來吧。

  林越沉吟道:“大人說的沒錯,不判刑肯定不行,可是照實判也不成,不然惡名就要落在咱們頭上了。”

  賈政泰聽林越這麽說便問道:“你有什麽注意?說說看,要是能解如今的困局,我自有答謝。”

  林越說道:“那倒不用,想要應雄脫罪是不行了,不過定罪名的時候可以轉圜一下,大人他當時是手裡拿著刀,還是只是身上帶著刀。”

  賈政泰一想:“這道未曾細問,只知道他帶利器闖入軍機處,這便是大罪。”

  林越說道:“那便好辦了,雖然他級別不高,好歹也是校尉軍官,攜帶兵器也屬正常,判詞裡可以將手持利器改為腰懸兵刃,闖入軍機處,改為誤入軍機處,想他一個小官,也沒資格進去,在不察之下誤入其中,可定個瀆職失察之罪,發配別處即可。”

  賈政泰一琢磨,這是個注意啊,而且借口找的也好,化主動為被動,畢竟失察總比故意的好。於是便呵呵笑道:“林院長真是幫了大忙了,今晚我做東,金秀樓。”

  林越說道:“大人客氣了,不過,既然判罪減輕了,那發配之地索性就別太近了,省得馬主事這裡尷尬。”這就是兩人的不同,賈政泰是馬特的下屬,尊稱其為督主,林越是馬特下屬的下屬,卻不痛不癢的稱其為馬主事,明顯是未將這個權傾朝野的大宦官放在眼中,果然是有所依仗啊。

  其實今天林越所說轉圜改判,賈政泰也曾想過,畢竟也在官場混了這麽久,具體細節雖然沒有這麽詳盡,大概思路倒是也有,就怕得罪馬特,如今林越出頭再好不過,應家承不承情,他無所謂,只要自己能繼續混下去就好。

  賈政泰又說道:“那林院長有什麽地方推薦嗎?”

  林越說道:“濱州如何?就發配其為陣前小卒,反正現在吳侯正和鹽匪對峙,送個戰將過去也好。”

  賈政泰想了想也點了點頭,林越昨晚知道蕭奇麟要走,索性將應雄也打發到濱州,大家有個照應,而且吳侯陳叔明手下正缺大將,如此一來卻也正好。

  林越還不知道,未來縱橫東南的江東五虎將,被自己送過去了兩個, 同時也奠定了吳國霸業的起始。

  和賈政泰說定了此事,林越又找來了蕭奇麟,將事情經過一說,蕭奇麟也表示讚同,照這麽來,應雄也就不會有性命之危了,最多挨些軍棍,然後離開京城,發配就發配吧,反正在這京城也沒什麽發展,反倒是步步驚心,如履薄冰,舉家東遷未嘗不好,自己和他可以一起上路,兩家還能有個照應。

  蕭奇麟去應家報信,自然又引得應老爹對林越一陣感謝。非要再送謝禮。

  而另一邊,在林越家中住了幾天的凌泇也準備告辭離開了,她在林越這裡收獲頗豐,也對林越表示了感謝。

  林越問道:“離開京城,你要往何處去呢?”

  凌泇想了想便說道:“我想去北方看看,拜聖女教勢大,北方一片紛亂,黎民皆苦,我雖力薄,亦要行善普渡。”

  林越又問:“你打算怎麽做呢?”凌泇的願望有點太大了,林越自問沒有能力普度眾生於兵燹水火。

  凌泇想了想便言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千裡基於跬步,勿以小善不為,雖發宏願,卻也要從微處始。我自去北方行走,便救得一人脫離苦境,便是大功。”

  林越點點頭:“既如此,我便祝道友早日尋得自身之道,得悟所成。”雖然北方紛亂,但是林越並不擔心凌泇的安全,通過這些天的交往,林越已經知道凌泇的實力不弱,她所修煉的照世明經本身就是靠悟性成道,而她的修為恐怕也不在三教三代首席弟子之下,反正林越自認不是其對手,想來自保是不成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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