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今世?”
聽到這個名字,趙一然不由得沉吟一聲。
同時間,心道一句:祿今世,福來生?
這是趙一然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刻,內心中的第一反應。
“怎麽了小然哥。你認識這個人?他現在不在江城,說是前段時間去了外省,現在出了這事,我讓他抓緊時間趕回來的。”
侯璿聽到趙一然略顯意外的語氣,解釋一聲。
“哦,不認識,只是聽得有些耳熟罷了。”
趙一然笑著搖頭說道。
“唉,其實呢,我和這祿今世也算是有些淵源,說起這個是得要追溯到我師父那一輩,那祿今世的師父是我師父的師弟……”
侯璿略微歎息說道:“其實呢,除此之外本來是還要有著其他兩個成員的,也是我師叔的子弟,也是咱們江城地界的,不過……”
說到此,侯璿語氣一頓,一臉的惋惜之色。
對於此事,侯璿本來也不想提的,不過剛剛似乎是被趙一然的語氣小小的嘲諷了一番。
此時的侯璿只是想要向趙一然證明,雖然他的特殊部門剛剛成立,但是……好吧,目前在那祿今世還沒回來之前,其實還真就是兩個人。
“算了算了,不給你說這個了,我得趕緊走了,師妹一個人我不放心。”
想及此,侯璿對著趙一然苦笑一聲,擺了擺手說道,而後轉身向外走。
“哦?不過什麽?……你這小猴子,話說一半,會憋死人的……”
趙一然挑眉一笑說道。
看到侯璿火急火燎的樣子,趙一然也不再多問了,畢竟這件事跟他也沒有太大的關系。
至於什麽加入侯璿那個特殊部門的事情……日後再說也不遲,現在也不是談這個的時候。
侯璿毅然覺得如此,所以才急著去解決昨晚命案的事情,待到以後再談招攬的事情。
“對了,你等等,讓我的狗狗陪你去,萬一遇到什麽危險,還能幫上你的忙。”
就在侯璿剛剛踏出客廳的時刻,趙一然突然說道。
同時間,對著趴在客廳的小靈招了招手:“小靈,來!”
“啊?狗?”
侯璿停下腳步,疑惑一聲,看著小跑過來的小靈,臉上帶著古怪的神色,而後道:“小然哥,還是算了,你這麽好的狗,萬一有危險,我還得分心照顧……”
說實話,侯璿不是第一次見到小靈了。
之前在趙一然進警察局找侯璿的時候,就在這小靈去過了。
對於小靈的存在,侯璿只是當做趙一然是很有愛心的愛狗人士,並沒有多想。
而讓她疑惑的是,剛剛趙一然的話。
遇到危險,這狗狗能幫上忙?
侯璿上下打量著小靈。
聽到侯璿的話,小靈昂著腦袋,一副冷傲的神色,似乎在說:你看不起誰呢?
沒有趙一然的吩咐,小靈是不能夠在外人面前展露實力以及語言能力的。
“嘿嘿,帶著吧,我這狗叫小靈,機靈著呢放心吧,而且若是真的遇到什麽危險的話,你不用管它就是。”
趙一然拍著胸脯打包票說道。
說話間,趙一然蹲下身子,撫摸著小靈的脊背毛發,他知道此時小靈似乎因為侯璿的話有些情緒……
“小靈乖,跟著去,看看有什麽發現沒有,而且遇到詭秘死靈的話,你在場咱們也有靈珠賺啊~!
等你回來,讓你靈兒姐給你加雞腿……”
趙一然通過靈海向著小靈說道。
“那好吧,不過我會盡量照顧它的!”
侯璿學著趙一然的樣子,蹲下身子摸著小靈的毛發。
因為趙一然的緣故,對於侯璿的舉動,小靈並沒有抗拒,不過卻是使勁對著侯璿翻騰了幾下白眼。
“哎呦~!你這小機靈鬼……”
感受到小靈的眼神以及神態的前後變化,侯璿不由得輕咦一聲。
同時間侯璿的心中反覆的琢磨著剛剛趙一然說過的話。
對於趙一然的存在,侯璿知道其有著對付詭秘的手段,想必這狗狗也不是凡物。
而且,侯璿還想起了當初在江河邊上發現浮屍異變的時候,雖然當時情況危急,但侯璿依舊依稀記得這眼前的叫做小靈的狗狗當時做出的一系列表現。
輪反應速度的話,當時可是要比她的小師妹還要快上幾分的。
想及此,侯璿看向小靈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的異樣的神色。
……
“對了,小然哥,我師叔的弟子除了祿今世以外那兩個師弟都被詭秘殺死了,一個叫福來生一個叫廖豔旺。”
出門上車之際,侯璿對著趙一然說道:“還是告訴你吧,不然我怕你真的憋死……可惜了,這幫可惡的詭秘~!
小然哥,加入特殊部門的事情,你再好好想想啊,改天我再給你細談……”
隨著車子發動機的轟鳴聲,侯璿離去,聲音從車窗飄來。
侯璿帶著小靈走了。
不過趙一然在聽到侯璿臨走之際說過的話,卻是愣在了原地。
“福來生?廖豔旺?豔旺?應該就是閻王的諧音吧……”
趙一然沉吟一聲。
目光看向消失在視線盡頭的侯璿,趙一然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微笑:“看來那個即將要回到江城的祿今世,就是當初那個給臨死的福來生打電話的人吧!
嘿嘿,有點意思!”
這福來生以及廖閻王, 自然不是詭秘殺死的,而是被趙一然解決掉的。
只是……趙一然就是不知道,這侯璿是如何想到,又或者,侯璿根本不知道她的那幾個師弟所做的事情吧?
對於侯璿的為人,趙一然知道,若是侯璿知道那些人的所做所為,怕是比他動手還要快吧?
同為師兄弟,誰又知道呢?
趙一然如此想著,輕笑一聲。
隨後轉身,走進別墅,關上了大門。
就在趙一然進入到別墅之後,別墅周邊的環境再次陷入了寂靜當中。
微風拂過,幾片枯黃的樹葉從空中飄落,下一刻,一道人臉在這掉落枯葉的樹乾上浮現而出。
這人臉的目光注視著趙一然的別墅大門口,而後緩緩的消散了。
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