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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第一千九百二十五章 也太過份了!
  “When the Trees do bow as if they weep,Stay down,Stay down……”

  “Though its light beckons forth,a Melody calls out,Too late,Too late……”

  (當樹木扭曲身體、如泣如訴,快蹲下, 快蹲下。

  當枯燈搖曳,旋律依舊鳴響,太遲了,太遲了)

  池非遲輕聲哼唱著,把簡短的歌詞記錄完,又在開頭打了《稻草人》的名字。

  其實這首歌,應該叫《Fiddlesticks,The Ancient Fear》, 遠古恐懼費德提克。

  對, 就是英雄聯盟裡稻草人的主題曲,曲風森冷陰沉,其實男聲唱起來,遠不如空靈女聲或空靈小女孩聲音唱出來恐怖。

  他既然想起來,就記錄下來,給小田切敏也發過去,以後說不定能在某部影視作品用到。

  柯南似是想吐出心底寒氣一樣,長長舒了口氣,感覺到陽光的溫度, 心裡瞬間輕松了不少, 試探道,“這首歌……我以前好像沒有聽過哦。”

  “新歌,”池非遲思索著,在郵件歌詞裡加了備注, “還需要一些恐怖片的音效。”

  柯南探頭看著池非遲備注的恐怖音效選擇, 還有的是恐怖音效描述, 自己腦補了一下加上音效的效果, 突然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好奇。

  什麽寂靜無聲,什麽某某恐怖片見鬼前的嘀嗒聲……

  那種吟唱聲加上各種音效,想想他就覺得毛骨悚然。

  嗯,恭喜他家小夥伴,陰間歌曲+1!

  在案發現場突然有了靈感,池非遲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作案時間跨越數年的連續殺人事件中,凶手會哼披頭士《Let it be》歌曲,他聽目暮警官說,池非遲從案發現場跟著到了警視廳之後,還坐在窗前發呆。

  他懷疑這種情況出現得更早,

以前池非遲在案發現場表現得漠不關心的時候,可能都是因為腦子裡有了寫歌的靈感。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他很佩服池非遲這種層出不窮的靈感,但池非遲一些歌的曲風是不是太奇怪了,像是那首一直沒發布的《輪回轉生》,歌詞就有種孤獨、血腥、凌亂又帶著毀滅欲望的感覺,再之後的《Let it be》,說到被花束包圍的閉目不醒的‘你’, 也是喻指屍體吧, 再加上剛才那首風格陰森恐怖的歌, ‘稻草人’是池非遲一直在用的網絡昵稱, 而‘太遲了’又讓他想起池非遲的名字,在歌詞裡融合得很巧妙,只是池非遲看到稻草人居然會想到這麽恐怖的歌,還用來暗指自己的昵稱和名字……
  他家小夥伴最近的精神狀態還好嗎?
  池非遲備注完,打開郵件,在收件人處打上了小田切敏也的郵箱地址,把文本粘貼傳了過去。
  柯南等著池非遲收起手機,試圖摸索自家小夥伴的心理狀況,“池哥哥,這首歌會不會太奇怪了一點啊?稻草人幫忙驅逐破壞莊稼的鳥雀,是幫助辛勞工作的人類的存在,不是嗎?”
  “稻草人的含義一直很多,”池非遲看著柯南,“你有沒有見過深夜田野裡的稻草人?”
  柯南腦補一下,覺得好像是挺陰森的,關鍵是他現在覺得池非遲盯著他的雙眼也陰沉沉的,“沒、沒有。”
  “我之前還給敏也傳過一首同名歌曲,”池非遲站起身,抬眼看向菜園裡站立的稻草人,“那首歌說的是思念和等待。”
  “是因為稻草人雖然有人的模樣,卻始終不是人,對吧?”毛利蘭笑著從一旁走來,“沒法行走,沒法辦法去找自己思念的人,只能在原地等待著。”
  柯南一怔,看出毛利蘭臉上笑意中的無奈,心口也緊了緊。
  毛利蘭在欄杆前停步,轉頭看向那個站立的稻草人,釋然笑道,“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它也是堅韌的代表吧,不管是風吹雨打,或是白天黑夜,它都會堅定地等在那裡。”
  池非遲輕聲認可,“沒錯,除非身軀散落、腐朽,與土地融為一體,否則它會一直站在那裡。”
  說起稻草人,他也不免想到火影忍者裡的旗木卡卡西,因為稻草人的日語發音就是‘卡卡西’。
  雖然旗木卡卡西被叫做‘旗木五五開’,就是不管敵人厲不厲害,都能打個平手,也只能打個平手,因此還被稱為‘最弱火影’,但還是挺喜歡那個角色的。
  他還記得一段劇情。
  在旗木卡卡西勸宇智波佐助時,宇智波佐助對旗木卡卡西說,‘不如我現在就去殺了你最重要的人吧!這樣你就能知道你那些話有多愚蠢了。’
  而旗木卡卡西被面罩擋住大半的臉上,一隻眼睛笑得眯起,‘這倒也是個辦法,但我已經沒有最重要的人了。因為……他們都被殺光了。’
  小蘭說的沒錯,稻草人也意味著堅韌。
  它或許無法選擇自己經歷的是白天還是黑夜,是驕陽烈日還是寒風暴雪,但就算只有自己,也會一直站立著,一直生活下去。
  同時,它有著自己的兩個面,可以驅逐會破壞它所守護之物的鳥雀,也可以作為一個停靠處,讓聰明得能看清假象的流浪鳥雀暫時歇歇腳。
  “什麽站在那裡啊?”毛利小五郎一臉無語地走上前,回頭看了看那個稻草人,“你們不會是在案發現場聊什麽奇怪的話題吧?”
  柯南這才想起自己是為了案子來的,不過轉念一想,又放棄拉著池非遲說案子。
  現在小蘭和大叔都在旁邊,他不方便跟池非遲分析、推理,而且池非遲剛才看菜園、又跑到欄杆前,他還以為池非遲有了什麽發現,現在看來,池非遲只是突然有了寫歌的靈感。
  既然池非遲心不在案子,應該也沒什麽發現,不如等警方過來,再……
  “老師,死者前額頭上有被什麽東西打過的痕跡。”池非遲道。
  既然他家老師要說案子,那就說案子吧。
  這個案子的真相,他已經想起來了。
  “那個痕跡我也看到了,”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道,“應該是最近才留下來的傷痕,只有一小塊,也沒有被砸破,暫時看不出是被什麽東西打到的……”
  “菜園裡有一塊碎掉的磚頭,磚頭碎片中,有些像是人為弄出來的曲線弧度,把磚頭重新拚起來,中間應該有個洞,再加上那條毛巾沾上過多的鏽漬,和掉落在死者手邊的手機……”池非遲看向屍體所在的方向,直接掀桌子,“那麽,是否可以這麽推斷?有人在磚頭中間挖了一個洞,把釣魚線之類的東西穿過磚頭,用魚鉤之類的小鉤子勾住線的另一端,線繞過欄杆一圈之後,把轉頭吊在了欄杆上,尾端拉到某個地方,打電話給死者,讓死者走到欄杆前,然後拽動繩子,讓磚頭砸向死者頭部,死者嚇了一跳,腳步往後退的時候,踩到了很滑的水池台,往後摔倒時,頭撞到了水箱上……”
  柯南:“……”
  有、有道理!
  那毛巾應該是用來……
  池非遲沒有給柯南接話的機會,也沒有給毛利小五郎提出質疑的時間,繼續道,“那塊掉在欄杆旁的毛巾,是凶手擔心死者發現磚頭而特地搭在欄杆上的,把磚頭掛在欄杆外,再以毛巾遮擋,就能讓死者毫不防備地走過去,那條毛巾上沾了那麽一大片鏽漬,應該就是因為磚頭帶動毛巾、並以一定重量把毛巾壓在下方、一同擦過欄杆,再之後,磚頭摔到菜園裡的水泥地上摔碎,凶手再拉著線,把魚鉤和線收回。”
  “這麽說的話……”毛利蘭把整個過程在腦海裡重演了一遍,點頭道,“是可以這樣。”
  毛利小五郎回神後,臉色微變,和柯南跑向菜園地,在看到碎在水泥地上的磚頭後,蹲下了身,“小鬼,先用你的手機把這裡的情況拍下來!”
  “是~!”柯南賣萌應聲,拿出手機拍照,目光卻十分認真。
  沒錯,這些磚頭碎塊中,是有一些不自然的曲線幅度。
  (�8�9ω�8�9)
  不過池非遲這家夥不是去想歌詞的嗎?難道在去琢磨寫歌之前,池非遲就已經看穿了這個事件的真相?
  這種秒解決事件又跑去一旁寫首歌的行為,也太……太過份了吧!
  池非遲跟到之後,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雙密封手套,俯身遞給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一怔後,接過拆袋,迅速戴好了手套, 等柯南拍好現場物證照片,動手把地上的磚頭碎塊拚了起來。
  所有碎塊拚湊完全,確實是一塊中間有著圓洞的磚頭,而磚頭中間的圓洞,絕不是磚頭落地摔碎能夠摔出來的,有著很明顯的人為痕跡。
  毛利蘭一看被池非遲說中了,難免還是有些驚訝,“真的是有人故意殺了那位老爺爺嗎?”
  “看上去是有這個可能,”毛利小五郎皺眉看了看死者前方的欄杆,“那麽,死者那個奇怪的手勢,是在指出凶手是誰嗎?指著臉部,會不會是說某個跟臉有關系的……”
  說著,毛利小五郎臉色大變。
  “該不會是目白女士吧?”
  “不、不會吧?”毛利蘭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池非遲,皺眉低頭看地上拚湊起來的磚頭,“我們上次來這裡的時候,見到過死者和其他租菜園的人,他跟大家的關系不太好,目白女士還說過,死者曾經放水淹過她的菜園……”
  “那也不至於殺人吧?”毛利蘭還是不太相信邀請他們過來的人會是凶手,“說不定是其他名字裡跟臉有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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