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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明朝做國母》第九章 勢敗休雲貴
最新網址: 蕙蘭見無可挽回,一時間站起身來,恨恨的盯著阿秀,眼角似乎都要瞪裂了,朱元璋只和阿秀、承歡和芷蘭說話自然不覺。最新章節全文閱讀承歡見蕙蘭瞪著阿秀,扯扯朱元璋的袖子,又看看蕙蘭,朱元璋回臉一瞧,冷哼道:“還不去,站在這做什麽!”

 梽兒甩開鶯兒,給朱元璋跪下:“爹爹息怒,娘親千般不好,請爹爹饒恕她,梽兒願替娘受罰!”說來也巧,朱標千勸萬勸總算勸好了朱棣,拉他來給阿秀行禮,就看到了這一幕。

 朱棣到底是倔驢性子的孩子,朱標知道他又犯倔,拉著他不讓他靠前,朱棣卻嚷嚷起來:“方才不是要處置我瑩姨娘麽?如今怎麽又罰我娘了?!王娘,你騙棣兒!”

 蕙蘭回頭見棣兒的臉氣的緋紅,想到自己如今是他的娘,他一來,事情或有轉機,心裡默默叨念著,只求朱棣能在王爺面前求個情,自己就不用搬出去了。眾家人也站著等朱元璋發話,於是索性遠遠瞧著。

 阿秀一驚,繼而心裡卻一喜:這孩子倔歸倔,到底改了口喊我王娘。既然這樣,即便是求情也不怕了。正要細想,朱元璋卻起了疑惑:“棣兒,過來說話。標兒,松開你弟弟,你們都過來。”朱標隻得松手和朱棣一起上前來。朱元璋看見朱標偷瞄天瑩,出口問道:“標兒,有什麽話便說,你何時也變得這麽多顧忌了?”阿秀見問起,也不想替天瑩遮掩,索性順其自然了。

 “回稟父王,若是因為弟弟剛才的話問標兒,標兒卻答不出了,我是後到的,到的時候弟弟和娘已經吵起來了。”朱標小心翼翼的回答。朱元璋也十分意外:“哦?那棣兒你說,瑩姨娘怎麽了?”朱棣扁著嘴道:“我只聽了尾巴,沒聽到開始,王娘和幾位姨娘說話,孫姨娘和清筠姨娘讓王娘發落瑩姨娘。王娘和蓮姨娘卻說要從長計議。”

 “這也奇了,阿秀,棣兒說的是真的麽?青雲姨娘又是誰?到底是因得什麽?”朱元璋更是疑惑了。阿秀假意遮掩道:“承歡撿了娃娃,看見似乎是天瑩丟的,我和蓮兒覺得沒有實據,所以不想張揚。最新章節全文閱讀棣兒聽了,就急了,因為我不喜歡他,所以變法子作踐他的娘和姨娘,所以才嚷嚷了幾句。也並沒有旁的。至於清筠,是我給胡妹妹擬的大名。”

 朱元璋看見阿秀神色有異:“胡氏的名字?這也罷了。阿秀,你從不是說謊的人,也不是會說謊的材料。你既不說,可見也不是什麽小事。承歡,你替你娘告訴爹爹,撿的是什麽娃娃。如今娃娃又在哪?”承歡見問,照直答道:“娘叫碧痕姐姐收起來了。”朱元璋拿眼看著碧痕,碧痕隻得硬著頭皮拿出了娃娃和針包,呈給王爺。

 起初但看娃娃,

朱元璋也沒在意針孔,沒看出什麽,待到看了那一把銀針,朱元璋臉上就浮起一絲驚疑,再細看娃娃,不看則已,朱元璋想起這黃綢上的八字竟像是阿秀的,氣的一把扯下黃綢,手拿娃娃點指天瑩:“這是你做的?!”天瑩一驚,跪下顫聲道:“這東西瑩兒沒見過,請王爺明察。”

 “沒見過?你便好好看看!”朱元璋拍案而起,把娃娃丟在天瑩面前,轉臉問清筠道:“你說!你來說!”剛說到這,見清筠的額角有傷,頓住了話頭問:“你額頭怎麽弄的?”清筠猜想阿秀不願此時扯出朱棣,便說是不小心蹭破的。

 朱元璋盛怒之下不疑有他,又追問娃娃的事情,清筠便先請朱元璋坐下,才把之前的推測猜度學給朱元璋聽,眼看著朱元璋的臉色陰晴不定,清筠也小心的斟酌了詞句慢慢道來。其間天瑩幾次想抗辯,都被朱元璋厲聲打斷,故而只能忍下不言。清筠才剛說了七八成,朱元璋就一掌拍在桌子上,杯盤被震得咣當一下。

 “藝珍,芷蘭!你們告訴本王,承歡和說胡氏的是實情麽?你們給我如實說!!”朱元璋徹底惱了,一面氣阿秀只是一味的息事寧人,一面惱天瑩恩將仇報,竟是這樣陰毒性子的女人,一時竟然迷了心智,眼睛裡蒸騰起紅霧,心底也蕩起了殺機。

 藝珍和芷蘭自然沒必要為天瑩遮掩,點頭稱是。天瑩見她們眾口一詞,氣急道:“你們胡說,承歡是個小丫頭,她說是姐姐如何卻賴在我身上,你們說的只是猜測,無憑無據,竟然在王爺面前血口噴人!”

 “住口!哪裡輪得到你說話?這件事難不成我就會冤枉你?!我且問你,胡氏說了針的緣故,你也便給我照實說:你和佩茹是不是暗地有舊?”朱元璋冷聲喝罵道。

 天瑩自然不敢認,隻得死硬著嘴巴不松口,況且朱元璋一向把妻妾的尊卑看的很重,一旦自己軟了忍了,怕是落得和佩茹一樣的下場!於是涕淚交加的申辯:“王爺明鑒,王爺前番一直和賤妾在一起,試問天瑩如何脫身去埋娃娃?至於和佩茹有舊,更是冤枉啊!”

 “冤枉?”朱元璋冷哼一聲,“天瑩,我竟錯看了你,我道你是個柔順依人的丫頭,竟不知你也有這等的韜略!你敢說你和佩茹沒有私下來往?那我問你,趙氏為何與你取悅本王的小伎倆卻有六分相似?!”

 蕙蘭心裡一慌:糟了!這樣一來,王爺盛怒之下,朱棣也不好再給自己求情了,這個下作坯子,早不事敗晚不事敗,竟然在這檔口來找死,還連累了我,這可如何是好!

 也無怪蕙蘭心裡驚惶,朱元璋這話說的極重,原本礙著有子女在前,已經算是沒有深說,點到為止。卻依然引得在場的妻妾滿臉緋紅起來。這房中術在古代自然沒有談論交流的可能,朱元璋的話雖然隱晦,實則是說佩茹勾引他的手段是天瑩傳授的。有了家室的人自然心領神會,都知道這事犯了極大的忌諱。

 蓮兒的臉更是熱的像火:平常朱元璋偶爾來我房裡,總說自己不似天瑩般火熱可人,後來有了佩茹,來的也便更少了,偶爾來,也說要自己應該火烈一點,想不到竟是嫌棄自己太不諳熟這床上的事了!

 芷蘭心裡也嫌惡起天瑩來:什麽東西!這等事情也告訴別人,為了爭寵真是連廉恥都不要了,當真是個狐狸精!想必清筠當初中毒那事,這娼婦也是有份的,當真是該死!自己只求養大友諒和自己的榑兒,王妃寬和,我便更加不必和王爺再有親近。

 清筠心裡突的一跳:這等事情也是可以教給別人的麽?和青樓裡的女子有什麽區別?素來覺得這天瑩是個小鳥依人溫柔和順的女子,如今再看,當真是人心隔肚皮啊!王爺平時那麽寵她,現在犯了王妃的忌諱,一樣是不留情面,自己還是早作打算,帶著孩子跟定王妃的好!

 天瑩腦子嗡的一聲:自己當初小心再小心的點撥了那麽一點點,這該死的小娼婦怎麽竟和自己有了六分相似?!這豈不是天要亡我?!如今承認是死,不承認雖然也是死,到底落個查無實據,會強上幾分,況且如今不承認,尚且能求阿秀念在爹爹的情分上,幫自己留條命。

 想到這,天瑩心一橫,重重的連連磕起頭來,幾下額頭便滲了血出來,口裡也連聲哀求:“王爺如今是不肯信天瑩了,天瑩卻著實冤枉!”磕了幾下又轉向阿秀:“王妃明察!天瑩不是那等的下作的胚子!父親去的早,兩位哥哥也都不在了,我只有姐姐一個親人,請姐姐勸勸王爺,不要冤枉了天瑩啊!”

 朱元璋倒更氣了火, 直接讓張順和兩個家奴把她架起來往外拖:“張順,來幾個人!給我拖出去,打死!”張順等人一想,憑她怎麽得寵,都是沒有生養的側室罷了,哪裡值得他們違拗王爺的意思,於是也不猶豫的拉她往外走。

 阿秀被她拿話一激,心裡一陣鬱悶:替她求情吧,自己不樂意,不求情吧,她又扯出死去的義父和那兩個混球義兄,這不是在火上澆油麽?義父生時忌憚朱元璋的才華,兩個敗家子義兄更是不成器的宵小之徒,這不是惹著王爺發火麽?

 轉而又一想:如今不提他們也罷了,既然你提了,我便替你求個情,只看你命硬不硬!於是阿秀便拉著王爺,也提起郭子興和天敘天爵來,說是就當給郭家留個血脈。朱元璋本就生氣,想起自己被關在馬廄的經歷,自然更是生氣,怎會心軟?

 見天瑩慘嚎著不肯出去,蕙蘭終於物傷其類傻了眼。朱棣也慌了神:“父王,娃娃不會是瑩姨娘做的!請父王不要再處置姨娘們了!”“放肆!何言隨意處置?!你的意思為父是處事不明的糊塗蛋麽?!好大的膽子!蕙蘭!這是你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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