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搞怪的捂了眼睛,“哎呀,變幻型魔寵會不會太人類情緒化了呀,這樣的畫面,哦,真神在上,冬禮節什麽時候也變得這樣溫暖了呢。,。”
多瑪哭笑不得的看茶,“冬禮節本來就是一家人在一起溫暖的日子好不好。”聳肩,多瑪大言不慚的指住玖櫻說,“魔寵不就是像家人一樣的存在嗎!茶,要對自己的魔寵好好的哦,這樣才可以提升自己的戰鬥力!”
茶馬上對主人多瑪表示自己也會像家人一樣的對待魔寵的。
而被引為魔寵的玖櫻在茶離開後,塞給了多瑪一張個人小紙條,上面書寫著很工整漂亮的人類字體,“我不是魔寵,我是你像家人一樣存在的朋友。”
多瑪指間一揚,金‘色’的光焰燃燒了小紙條,她對玖櫻努努嘴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有什麽話就直說吧,用紙條容易留證據呀,說話,嗯,說過的話就像空氣一樣,是透明存在的,明白嗎?”
玖櫻看了眼立在房間一角的菲婭,湊到多瑪身前說道:“你的貼身‘女’仆,她的思想不是效忠於你的,她是效忠於你的父親的,這樣還需要我說話嗎?”
多瑪眨眨眼睛,獎賞似的遞給玖櫻一塊櫻桃‘肉’糕,“你說得沒錯,紙條有時候比說話更好。”
這時候的多瑪倒是沒有批評玖櫻的‘亂’掃描人腦的行為了。
站起身,多瑪拍了拍有點皺到的法袍說道:“冬禮節呢,今天你要跟在我身邊,還是自己在房間裡待著看人類書籍呢?”
玖櫻站起身,牽住了多瑪的手,“冬禮節,我也要像人類一樣的過節,我的這裡。”玖櫻將多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左‘胸’口,“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好吧。”多瑪晃了晃被玖櫻牽住的手,“你要不變成正太形態吧,這樣牽我的手感覺不奇怪一些。”
“奇怪?哪裡奇怪了?”玖櫻因為自己的這個形態很受人類的注目歡迎,他基本就不用別的形態出現了。
多瑪踮腳比劃了一下玖櫻與自己的身高差距,一臉教導表情的說道:“做為一個魔寵,要牽主人的手的話,至少別在身高上超越自己的主人。”
多瑪的教導讓玖櫻不太理解,“人類的魔寵很少有比人類體積矮小的吧?元素‘精’靈膨脹後的體形也可以比你大。”玖櫻說著還比劃了一下膨脹過的元素‘精’靈體積。
多瑪翻白眼,“可是你不是有比我身高矮小的正太形態嘛,平時讓你在別人面前搶我的風頭也就算了,今天可是家庭聚會日,你要搶我的風頭咩?”多瑪擺了副你敢說搶試試看的表情。
玖櫻忽然‘摸’出了一個醜陋怪物面具,往臉上虛掩著一蓋的說道:“其實你是怕你的那個妹妹又纏著我吧,那我這樣變醜一些,不就好了嗎?”
“……”多瑪再次宣告跨種族溝通無能。
公爵府西斯公爵單獨的居住所。
當多瑪帶著玖櫻剛邁進父親西斯住處的主外廳時,猛聽得一聲長輩式的巨吼,來自她的父親西斯。
“住口!你是在嘲諷你父親的決定嗎?!”
多瑪輕晃了晃玖櫻牽自己的手,“放開,站我後面一點,看來冬禮節的父親心情不太愉快,我們規矩點吧,被怒火‘波’及會很鬱悶的。”
不用看,多瑪也猜得到是誰在挑釁她父親西斯的威嚴了。
整個公爵府大概除了她會在父親西斯面前堅持對自己有利的觀點,就只有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萊修會堅持的為他公爵夫人守護一些一種大概叫在意的幸福的東西了。
多瑪的身影一出現在主外廳裡,
希美的身影就飛衝了來,她的眼睛紅紅的,顯然哭過了。多瑪將早已‘摸’出的絲絹給希美捂了捂眼睛,然後輕聲的說道:“希美,別怕,父親每次也只是對萊修吼一吼,並沒有懲罰他,說吧,告訴姐姐,什麽事居然讓父親在冬禮節的時候都忍不住發火了呢。”
希美‘抽’著鼻子說,“姐姐,母親不在,哥哥就又沒人管他的失禮行為了,他又因為芭拉夫人的事情跟父親鬧情緒了。”
公爵夫人每年的冬禮節白天時間會去王都神殿為她遠方的家鄉親人祈福。
多瑪看了眼站在父親西斯身邊的芭拉夫人,在心底撓牆,真不想摻和這種家鬥事啊,又看向萊修,在心底對萊修越禮管父親的事很鬱悶。
她母親不肯到王都來,除了沒有父親的邀請外,大概也是聽說了這個萊修少爺的脾氣吧,真是搞不懂了,公爵夫人那樣寬廣的‘胸’懷卻教導出了一個這樣維護母親受寵地位的兒子,不得不說,王室裡出來的人,果然心思都是‘挺’分分寸寸的恰到好處。
身為父親西斯的公爵爵位第一繼承人,和來自母親的王室血統,他的確有向父親挑戰底線的資本。
“姐姐。”希美扯了扯沉思中的多瑪的衣袖,為她哥哥今天在節日裡挑釁父親的行為辯解了一句,“芭拉夫人似乎懷了父親的孩子了,太討厭了,這個消息會讓母親傷心的。”
……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驚天雷的消息。
居住在有公爵夫人的王都公爵府裡,這個芭拉夫人懷孕的消息在某些禮條上來說,是個挑釁的存在。
以往父親西斯雖然有不少年輕的,但從來未讓她們受孕過,偶爾有懷上的,似乎也沒有得到允許生下擁有米諾拉家血統的子嗣。
多瑪抬眼再次打量了一下芭拉夫人,這個擅長舞樂的長相純美的普通人類‘女’人,允許了養育父親的子嗣,不得不說,她在挑釁了公爵夫人權威的同時,也替代了她母親在眾多中特殊的存在。
要不要與萊修站同一陣線呢?這個念頭僅僅只是一轉,多瑪想到了母親的不爭態度,便放棄了。
以她的身份去摻合這些事,只會為母親帶來麻煩,反正母親並不在意有沒有父親西斯陪伴的日子,那多不多一個父親受寵的,與她,與母親,又有什麽影響呢。
安慰了希美幾句,多瑪便抱定了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沉默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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