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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全能天王》一百四十二這又怎了?
然後反應過來,撫了撫自己眼鏡,小聲嘟囔:“難道我是劉玄德?”

 “掌門師弟,且回神。”曲忘生喊他。

 夏炯抬頭,眼睛亮閃閃,問:“丞相……咳咳,師兄有什麽事呀?”

 “碧霄宮主壇暫時沒什麽大問題了,”曲忘生沒計較那奇怪的丞相稱呼,問,“你想如何帶來六千七百萬人?”

 “唔,”夏炯斟酌了一下言辭,“之前我有說過,我在蔚藍星,是開遊戲工作室的,對吧?”

 “嗯。”曲忘生點頭,雖然不知道遊戲工作室是何物。

 “然後我投資,”夏炯說,“不對,現在不叫投資了,就是我給一個實驗室捐了錢,那個實驗室竟然搞出了神經連接技術,這個技術可以解讀人的神經信號,為人打造一個虛假的第二世界。”

 曲忘生努力理解,片刻,問:

 “可是幻境?”

 “對!”夏炯一拍手,“就是和幻境差不多的東西!”

 “吾明了了,”曲忘生點頭道,“你所說的,大抵是攝魂術一類的術法,將蔚藍星界凡人六識攝來,讓他們以為此地僅是幻境,可對?”

 “師兄你好聰明啊!”夏炯十分感動。

 “但僅僅攝來六識,又有何用?”曲忘生接著問。

 “六識沒有什麽作用,”夏炯明白這一點,“所以我們要在這邊給他們準備身體才行。這是唯一的難點,也是耗費資源最大的地方。”

 頓了頓,他問:“師兄,這個我們能做到嗎?”

 曲忘生陷入長久的思考。

 夏炯在一旁等待,心裡忐忑不安。

 半晌,曲忘生開口。

 “掌門師弟,”他道,“你可知,請仙兵之術?”

 九月三日,上午九點。

 綠地公館沙濱路二號,一樓。

 這棟聯排別墅不大,為了搞工作室,改造了一通,門廳變成了會客廳,大客廳凌亂擺了幾排書桌,還有五顏六色的人體工學轉椅,就算是工作區了。餐廳當然還是餐廳,中餐晚餐夏炯專門請了阿姨做,但在必要時候,餐廳也會變成會議室,大家都圍著那張超大長桌,吹牛吹得唾沫橫飛。

 因此,在通常情況下,星鯨工作室的用餐和開會是同時進行的。

 唯一的例外,是早上例會。

 自由散漫慣了的工作室員工都不怎麽喜歡開例會,但自從范益春空降總製作人一職,強行定下這慣例,要求所有人早上提交自己這一天會做完哪些工作的表格後,員工們的效率的確提升了不只一點半點。花了夏炯很多錢,卻一直也沒能開發出的《水墨戰棋》也飛快上線發行,拿下了當年國內單機遊戲銷售額連續半年多的日冠,並且至今也沒掉下國內益智類遊戲排行評分前五。還有,《華夏電遊》這一國內電子遊戲行業工會官方雜志,甚至評給了他們年度最佳新人遊戲獎杯。

 星鯨工作室一夜成名,如今,已是國內精品單機遊戲製作工作室的禦三家之一。

 蔣海是今年剛招進星鯨的程序員,畢業還不到一個月的鮮嫩年輕人,自覺能進入星鯨實在幸運,難怪祖上三代買幾十年的彩票,五塊錢都沒中過。

 星鯨在業內有口皆碑,工資高,福利好,有理想,還不用996,程序組組長頭髮茂密,也就是說,連脫發問題都不必擔憂。蔣海的大學也是名校了,但同學們為了進入星鯨,依然打破了頭。

 現在卻是蔣海這個小透明進了星鯨。

 ……不說祖上三代買彩票中不到五塊錢,蔣海再一次慶幸地想,這個幸運程度,往下三代的運氣也用光了啊!

 昨天不知道為什麽,總製作人范先生突然給所有人放了一天假。都放假了,蔣海自然不好來工作室蹭網蹭空調蹭飯蹭零食,但他作息規律,重新躺回床上也睡不早,最後在自己炎熱的出租屋裡,兢兢業業把分配到他頭上的代碼碼完了。以至於今天還沒到開工時間,他就背著筆記本來到工作室。

 不用打卡,進門換成拖鞋,走到工作間,蔣海突然發現,有人比他更早到。

 “組長,早上好。”

 蔣海小聲叫到,瞄一眼就低下頭。

 星鯨工作室程序組組長叫蘇琴,今天她頭插通草花,身穿朱紅主腰和蔥青色的長f,外披一件月白色的圓領對襟長衫,雖然容貌平凡,但上下裝扮,活脫脫是個從古畫中走出的女子。

 她有一頭濃密長發,挽成髻,順滑,黝黑,實在叫人(程序員)羨慕。

 “小蔣,”她也看到了蔣海,問,“這些花盆是你買的?”

 “不是我!”蔣海立刻反駁,過了一秒才意識到蘇琴說了什麽,“花盆?”

 是的,花盆。

 大的花盆,小的花盆,方形的花盆,圓形的花盆,多邊形極具設計感的花盆,陶瓷的花盆,玻璃的花盆,塑料的花盆,水泥澆灌的花盆,純色的花盆,彩繪的花盆,等等,等等。

 一日不見,他們的工作桌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空花盆。

 蔣海震驚了。

 但這種場面他並不是沒見過,入職一周的時候,住在三樓的工作室老板突然沉迷蟹肉的口感,第二天,大閘蟹梭子蟹,青蟹麵包蟹,帝王蟹椰子蟹,也像今天這樣,堆滿了一工作室。

 然後整個工作室連續吃了快一周的螃蟹,吃得面色發青,吃不完的螃蟹老板發給他們當福利,但就算帶回家,也部送人了。

 “大、大概是老板買的吧?”蔣海小聲說。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我還是不明白,”蘇琴無語扶額,“花盆有什麽可沉迷的?這次就算他用不完,想當福利發下去,我也絕對不會要。”

 “你們在說什麽呢?”范益春從餐廳走出來,身上西裝松垮垮,眼下掛著一對碩大黑眼圈,掃視工作間一眼,看到無數花盆,用力一咂舌,卻沒有立刻發火,而是用手裡文件指了指餐廳,說,“九點了,來,開會。”

 蔣海驚訝。

 蘇琴也挑眉,娉娉婷婷往餐廳走去,道:“大家都還沒到。”

 “沒有大家了,”范益春拉開長餐桌邊一張椅子坐下,“除了你們之外,其他沒來的人都辭職了。”

 蘇琴也拉開一張椅子,在餐桌邊坐下,順便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豆漿。蔣海剛走進餐廳,聽到范益春這句話,腳下一軟,坐到了地上,帶翻了幾個疊在一起的花盆。

 范益春和蘇琴回頭看他。

 “對不起!對不起!”蔣海慌張爬起,把花盆扶正,走到餐桌角落裡拉開他慣坐的椅子,坐下後發呆了幾秒,才抬頭,茫然小聲地問,“不好意思,范、范總,那個,你剛才好像說了一句什麽,但我……我沒聽清?”

 “今天就我們四個人開會,其他人都辭職了。”范益春貼心為他重複。

 蔣海張大嘴巴。

 蘇琴已經聽聞了一些消息,倒不是非常吃驚,她唯一的疑惑是:

 “四個人?”

 范益春默然,伸手拉開身邊一把椅子。

 噗通一聲,什麽人摔倒在地上。

 蔣海低頭往桌下一看,才發現,他們那位有錢又有趣的老板,將四把椅子連著擺在一起,然後睡在上面補覺。因為被長餐桌遮住了,所以他們沒有看到。

 夏炯從地上爬起,睡眼松惺,戴上眼鏡,哀道:“虎毒不食子啊,范爸爸。”

 “再喊一聲爸爸,我就再也不給你簽快遞了!”范益春敲了敲桌子,“老板,你能想象一下,體諒一下,昨晚睡在工作室的我,今天早上四點,被一個又一個送花盆的無人機吵醒的心情?”

 “對不起,我錯了,”夏炯立刻抱歉,“但我只是想發泄一下無法被滿足的購物欲。”

 “你的購物欲關我什麽事!”范益春一聲咆哮,化身噴火龍。

 “老范,老板,不要講相聲了,”蘇琴也敲了敲桌子,“說一說現在的情況吧。”

 夏炯攤攤手,表示聽你的,范益春喝一口豆漿,冷靜下來,把昨天一天從各種渠道得來的消息,說給二人聽。

 越聽,蔣海長臉越白。

 他好像也就一天沒來工作室,星鯨怎麽就突然變成了一條沉船?

 當初星鯨就不該去研發這個神經連接遊戲,仔細想想,這種項目,當然是會被大公司盯上的啊。

 蔣海瞬間忘記他一個月前聽聞工作室在開發神經連接遊戲的興奮,忍不住在心裡抱怨起來。

 范益春說完,看向蘇琴,道:“我以為小蘇你也會被挖走。”

 “的確有獵頭找上我,”蘇琴垂眼,端莊地表示不屑,“我本來就是從大廠跳槽到星鯨來的,要的就是這兒的自由度,神風這樣的大廠怎麽會讓我一年四季穿漢服上班?腦子進水了才會回去吧。”

 范益春又看向蔣海,欣喜道:

 “沒想到小蔣竟然留下來了啊。”

 蔣海一臉空白。

 ……他,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也沒有,沒有獵頭,找上他。

 這般心聲雖然沒說出口,但范益春一看蔣海表情,就明白過來。餐桌上的氣氛隱隱凝滯,直到一輕浮男聲從工作大廳傳來。

 “哎呀哎呀?陽光是多麽燦爛,風兒也如此清爽,我今天竟然到得很早,其他人還沒有來嗎?”

 說話間,這人就走進餐廳。

 蔣海尋聲望去,看到來人一頭棕色長卷發,扎馬尾,放蕩不羈,穿一件長度垂到膝蓋的寬松白襯衫,牛仔褲,手上拿著一支含苞待放的紅玫瑰。

 他皮膚白皙,不似亞洲人,面部線條硬朗,眼珠墨藍,含情脈脈。

 星鯨工作室美術組組長葉藺玉又一次遲到了,他進門就看到夏炯,驚喜飆出一句法語,道:“ohlàlà!老板,你換髮型了啊!”

 夏炯一扶眼鏡,做行軍禮狀,高興道:“超棒的吧?”

 葉藺玉豎起大拇指:“很帥!”

 看到這人出現,范益春有些感動。

 “老葉,你竟然也沒走!”

 “我來星鯨工作本來也不是為了工資。”葉藺玉聳聳肩,熟練找到花瓶,把前天的玫瑰花拿出來,丟掉,又將今天帶來的玫瑰花插.進花瓶。

 然後他轉身,直接坐在夏炯旁邊的餐桌上,翹著腿問:“形勢我也了解啦,但華夏有句古話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對麽?老板,老范,咱們現在是什麽打算啊?”

 葉藺玉這句話先提到夏炯,但實際上問的是范益春。

 不想,范益春還沒回答,夏炯就小學生舉手狀,大聲道:

 “當然是提前發行遊戲!”

 蔣海神遊天外,蘇琴和葉藺玉看向范益春,見他沒有表示反對,齊齊點頭。

 “明白了,”蘇琴道,“確定時間了嗎?我去做最後的檢查和測試。”

 “八號就開始內測,”夏炯道,“但檢查和測試就不用了。這裡要給阿琴你說聲對不起,為了避開會被神風抄走的地方,我昨天找人給遊戲做了大修改。還有葉葉,你給的美術素材基本上都換掉了。”

 “換掉了?”葉藺玉吃驚,“老板,你找誰重新畫的素材做的建模?一天就能換掉那麽多,難道是個三頭六臂的哪吒?外包的話,風格不好統一吧?

 “?”蘇琴也很疑惑,但她並沒有多問,“你是老板,你做決定。”

 “不過,”她轉頭看范益春,“老范你這個總製作同意了?”

 “……不,”范益春艱難道,“我昨天忙著搜集消息,還有跑工會程序,根本不知道。”

 “已經改完了,”夏炯攤手道,“不要在意這種小事。”

 “這t不是小事啊!”范益春咆哮,“遊戲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這個……改了代碼後,原本的神經連接頭盔就不能用啦,新頭盔還沒生產出來……”夏炯心虛地左看右看,“啊!對了!神風是不是今天九點舉辦新聞發布會?小蔣~小蔣!去把投影屏打開,咱們來看看神風要在發布會上講些啥?”

 “老板!!!”

 哪怕范益春一副火山爆發的模樣,蔣海依然下意識遵從了老板的話。投影屏打開,葉藺玉去操作電腦,很快就把神風遊戲項目發布會的直播投影出來。

 他們打開得稍稍晚了些,發布會已經過了一半。

 胡瑞光在上面講話,直播間彈幕十分熱烈。

 “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玩上真正的神經連接遊戲!”

 “刀劍神域成為現實了!玩這個遊戲我腦子會被微波嗎?”

 “linkstart!”

 “神風大.法好!”

 “神風牛逼!”

 “神風牛逼!!!”

 夏炯看了一眼,低頭打開手機微博。

 “應該已經上熱搜了吧?哦豁,第一耶,球第一個神經連接虛擬網遊,這個話題真棒。”

 “……老板?”葉藺玉代表眾人,問出大家心聲,“對手上熱搜,你怎麽還挺高興?”

 “啊,忘了和你們說,”夏炯抬起頭,笑容閃亮,道,“其實我昨晚買好了營銷團隊,要求是神風一旦開始營銷,就去搶他們的話題。”

 “哈?”

 四雙懵逼眼。

 “不是?老板,”范益春看夏炯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白癡,“咱們一個小小的工作室,拿什麽和神風搶話題?”

 “當然是《天俠》,對,我把《天俠客》改名成《天俠》了,”夏炯回答,“當然是《天俠》的新宣傳cg啦。”

 “咱們什麽時候做了宣傳cg?!我這個總製作怎麽不知道?!!”

 范益春咆哮。

 他搶過夏炯的手機,其他三人湊過來,眼巴巴看他伸出手,點開視頻。

 鄭俊是字母站知名遊戲up主,他的帳號“誰能說朕不英俊”在字母站和微博,都有百萬粉絲。

 不過脫離網絡,他實際上只是一個大二學生,讀著不喜歡的二本會計專業,對未來十分迷茫。

 九月三日是周一,也是新學期的第一天,不知道什麽人排的課表,竟然連上兩節馬克思原理。

 階梯教室沒有空調,熬夜到凌晨打遊戲做直播的鄭俊昏昏欲睡……不,好像已經睡死了。

 手機就是這個時候響起來的。

 響第一遍的時候,他沒能醒過來,手機響起第二遍,他同寢室的兄弟才在老師刀子般的目光下,把他推醒。

 鄭俊睡得迷迷糊糊,花了一點時間才搞清楚狀況。這時候老師的目光已經從刀子變成冒寒氣的冰錐,嚇得鄭俊趕緊把手機靜音。

 等馬原老師移開目光,重新開始講課,他才在桌子下偷偷按亮手機,打開通話記錄,看是哪個孫賊在新學期剛開始來害他。

 不想,打開通話記錄一看,給他打電話的,竟然是另一個字母站遊戲up主。

 鄭俊轉去群裡,發現好些群,包括幾個早就沒人說話的群,都信息99+。

 他點開一個,發現裡面討論著什麽,氣氛熱烈,給他打電話的黃瓜也在其中。

 誰能說朕不英俊:黃瓜切成丁黃瓜你搞什麽!

 誰能說朕不英俊:我上課呢!

 黃瓜切成丁:老鄭你還上課?

 黃瓜切成丁:網上炸了你知道不?

 來生不當建築狗:英俊!快去看神風直播!

 黃瓜切成丁:神風要發行神經連接網遊了!

 來生不當建築狗:是神經連接網遊!!!

 誰能說朕不英俊:  

 鄭俊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先戴上耳機,點進建築狗發來的一個直播間鏈接。

 他來晚了,神風準備發行神經連接網遊的新聞發布會幾近結束,胡瑞光等幾個發言者已經下台。但他來得又恰好是時候,因為剩下的環節是試玩。

 一些記者被邀請上台,躺進遊戲艙。

 大屏幕上直播記者們在遊戲中的舉動,鄭俊看到他們穿著華麗鎧甲,揮劍劃出道道特效,簡直情不能自已,想學大猩猩脫掉上衣一邊捶胸一邊嚎叫。

 但他抬頭就看到,講台上馬原老師緊盯他的目光。

 鄭俊:“……”

 他縮了回去。

 無法發泄內心激動的鄭俊只能和一眾遊戲up主一樣,在好幾個群裡用感歎號和表情包刷屏。

 這樣他也意猶未盡,登上微博,果然在熱搜裡找到了關於這件事的話題。

 排在話題熱門第一位的,是一個像是遊戲宣傳cg的視頻。

 視頻封面非常簡單,鋪開的長卷上繪著水墨高山,兩個潑墨大字——天俠,躍然其上,雖然字型簡單,但鄭俊不知道為什麽,一眼就覺得這兩個字很好看。

 大概是花了錢,請了好設計師專門搞的吧,他沒有多想,興衝衝點進去。

 視頻一開始,就是個近景。

 夜晚,山林,灌木叢間,幾隻螢火蟲如漂浮在空氣中的星光,點亮了昏暗。

 忽然灌木叢搖晃了一下,螢火蟲猛地退散開,一隻骨爪從灌木叢中伸出。

 “嘶。”鄭俊把課桌裡的書包拿出來抱緊,不知為何,分明是各種影視劇裡用慣的小技巧,但這隻骨爪伸出來的時候,還是把他嚇了一跳。

 鏡頭在這時候向上移動,給了出現的家夥一個身像。

 就見一隻吊睛白額大老虎悄無聲息鑽出灌木叢,它額生王字,雙瞳血紅,活生生是景陽岡上那隻大蟲再世。鄭俊不由屏住呼吸,又看到它只剩下白骨的四肢和後半身,看到根根森然肋骨裹著大老虎漆黑的內髒,看到汙紫色的瘴氣隨它噴息而出,縈繞左右,一股恐懼突然就抓住了他的心。

 臥槽,太真實了,看那一根根虎毛,跟真的一樣,我國動畫技術什麽時候連迪士尼都能吊打了?

 內心狂喊的鄭俊並沒有出戲,在看到鏡頭尾隨白骨老虎向前,並對著白骨老虎在地上留下的血腳印拍了個特寫後,他不禁抓起杯子喝一口水,好止住冷汗。

 鏡頭就在這個時候抬高,高過山林樹冠。

 遠景,山林一側,小道。

 一行人正在跋涉。

 近景,跋涉的行人互相攙扶著,向前走。

 這一行難民七八個,身上衣著破爛,破爛到與其說穿著衣服,不如說裹著幾片破布。他們腳上都沒有穿鞋,個個灰頭土臉,身上臉上是乾結的泥,一眼看去,連性別都分不清。

 鄭俊看到,這一行人裡,走在最末尾的那個,明顯是受傷了,雖然用泥糊住了傷口,但一邁步,傷口又裂開,鮮血流出來,淌落地上,留下黑紅腳印。

 他,或者她,掙扎了幾步,倒在地上。

 鏡頭不知道為何在這裡抖了抖,分明只是一個電腦製作的遊戲cg,可鄭俊卻感覺有個攝像師在鏡頭後,看到人倒下後想上去攙扶。

 前面的人聽到有同伴倒下,紛紛回頭望來。

 鏡頭在這個時候來了個特寫,鄭俊不禁把書包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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