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性妖人的一把大火,將聚星胡同很多的商鋪都燒了,所以此時的聚星胡同顯得有些冷清,來往行人大多都是些看熱鬧的。
任婷婷回來的早,在風沙燕的幫助下將事情處理乾淨了,因此小酒館雖然清冷倒也沒有相關部門的人頻繁的來問詢。
張玄剛剛回到這小酒館沒多久,不知怎麽的趙吏這家夥就過來了。
小酒館裡,沒有客人,任婷婷自然也不在,只有張玄一人,坐在吧台前泡茶。
趙吏這家夥倒真是個自來熟,推門進來,打了聲招呼,就像是進了自己家一樣走到了吧台後面哼著小曲,挑酒喝。
“嘶嘶”
小酒蟲在酒架面前,對著趙吏威脅的叫喊,任婷婷不在,它有義務看守這些好酒,它可記得任婷婷說了尤其要提防趙吏這混蛋。
“嘿嘿,小家夥,想攔我還嫩了點。”
趙吏嘿嘿一笑,給了小酒蟲一個腦瓜崩,然後挑了一瓶上好的白酒,轉身坐在了吧台上面。
張玄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說道:“趙吏,以大欺小也不嫌害臊,你欺負這小家夥,一會婷婷回來,看你以後還有沒有酒喝。”
酒蟲不是張玄的命蠱,養了一段時間,都是任婷婷在照料,所以早就將這蠱契轉給了任婷婷,這小家夥任婷婷倒也寶貝的緊。
趙吏這家夥打開了酒瓶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完,露出幾分陶醉的表情,然後嘿嘿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下次再說。”
張玄鄙視了他一眼,知道這家夥擱著給他裝文藝,便道:“行了,個大老粗裝什麽,我說你老小子喝酒倒是積極,怎麽前天那幫雜魚過來放火,不出手收拾收拾?”
“咚”
趙吏放下了酒杯,不在意的道:“你留下不少蠱蟲,再加上你女朋友布下的陣法,肯定燒不動,我來幹嘛?”
他頓了一下又給自己到了杯酒,然後才道:“再說了,我是靈魂擺渡人,不涉陽間事,這話不能是空話。”
趙吏看向了張玄,目中帶上了幾分認真。
張玄點頭,說道:“這倒是。”
不論是趙吏還是張玄都明白,陰間陽間始終要有界限,分明的界限,偶爾的過界,及時糾正倒也沒事,但是過多的乾預遲早會引出大亂子。
這一點,哪怕是張玄真的上位了,也不會輕易打破。
趙吏給張玄也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怎麽樣,這上了龍虎山小半個月,收獲如何?”
張玄道:“摸到了人仙的路,余下倒也沒什麽。倒是你這邊怎樣?”
趙吏見張玄問起最近的事情,抿了口酒,才道:“鬼差擴張差不多到了極限了,下面的再籠絡,只怕沒有驚動冥王茶茶,也要被那些冥兵察覺了,接下來就看你的手段了。”
鬼差隊伍擴張,收攏陰魂,這事小的時候,倒還瞞得住。
但是像張玄這樣不斷擴張的,卻是隱瞞不住,畢竟陰魂雖然都投胎了,但是來往的數量與往常還是略有差別,這也是能被察覺到的。
趙吏沉吟了一下,說道:“而且我懷疑冥王茶茶已經察覺到了。”
張玄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來,他道:“這麽久了,察覺到倒也正常,看來這次中元節,她應該上來定了。”
冥府既是茶茶的地盤,但更是監獄,雖然她在這冥界當中得到了可以與天人抗衡的力量,但是卻依舊差了半籌,因此不敢輕易出冥界。
也只有趁著中元節才有可能出來任性一回。
趙吏只是提醒,見到張玄這幅表情,便知道他倒不是沒有想到這方面的問題,便放心了幾分,
至少現在看來,他們手上的牌不少,張玄即將突破人仙,又有輪回之力;姬夢玉已經成為了女魃,再加上夏冬青身體裡的蚩尤,對上冥王茶茶倒是有了談話的底牌。
“對了,王小亞她蘇醒了。”
冥王的事情剛剛說完,趙吏似乎想起了什麽,與張玄說起了王小亞的事情。
王小亞的真身兩人都知道是昆侖派來的天女婭,其職責就是和趙吏一起看守藏在夏冬青身體裡的蚩尤。
只不過與趙吏不同,九天玄女婭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選擇了沉睡神識,以王小亞的身份出現在夏冬青的身邊,就像是想體驗人類生活一樣。
張玄這回是愣住了,這時間似乎也不太對,王小亞上次遇到時雖然有幾分轉醒的樣子,但是可還遠著呢,怎麽就半個月的功夫忽然就蘇醒了。
他問道:“什麽情況?”
趙吏道:“你們剛走沒多久,濱海城裡就來了一波小雜魚,仗著有點本事,胡作非為,有個變態玩起了虐殺的遊戲,專門在這城裡找小姑娘。”
“恩?這麽說他盯上了小亞?”
“確實是盯上了,嘖嘖嘖沒想到那叫什麽全性的雜魚還能看上王小亞這個連對A都沒有的女人。”
趙吏吐槽了王小亞一句,張玄笑道:“小心她知道了揍死你。”
“有本事她來,我趙吏,一個打十個。”
趙吏鄙視了王小亞一眼,剛剛覺醒的王小亞還真的不是他的對手,至少沒有羽衣的王小亞可還稱不上真正的九天玄女。
張玄倒也不在意趙吏說的話,問道:“這麽說是那個變態的逼出了王小亞的這真靈?”
趙吏卻是搖搖頭,說道:“這倒不是,王小亞遇上那個變態的時候倒是沒有蘇醒,反而是差點死了。”
張玄來了興趣,問道:“什麽情況?”
趙吏道:“是她小時候的一個玩具兔子救了她。”
趙吏頓了一下,說道:“王小亞倒是幸運,小時候的那個粉兔子玩具竟然生出了靈,雖然不強,但是拚死之下倒是把她救了下來。”
張玄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王小亞竟然被救了下來,那沒有瀕臨死亡,怎麽會覺醒。
“那她是怎麽覺醒的?”
張玄看向了趙吏,卻見趙吏若有所指的說道:“回到了家,睡了一覺就蘇醒了。”
平平常常的覺醒,那可就更加不對勁了。
要知道夏冬青這段時間也是平安無事,蚩尤還在沉睡,怎麽看都不像王小亞醒來的時候。
張玄道:“你是擔心,昆侖會有動作?”
趙吏點點頭道:“有點,若是昆侖插手,冥界之事,可不好處理。”
張玄露出思索的神色,問道:“王小亞醒來有什麽變化?”
“倒也沒什麽變化,雖然沒有以前瘋了,但還是天天....”
趙吏說到這,忽然靈機一動,脫口而出道:“你大爺的張玄,老油子啊。”
他臉上掛著幾分猥瑣的笑,說道:“我怎麽就沒想到呢,王小亞這女人,覺醒了不告訴冬青,還天天和他湊一起,嘿嘿嘿。”
趙吏經過張玄的點醒,便知道夏冬青和王小亞關系不對勁,這可是個突破口。
張玄道:“你大爺的趙吏,笑的這麽猥瑣,我們是牽線不是拉皮條。”
趙吏白了張玄一眼,眸子裡分明再說張玄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不過他倒也沒有明說,只是腦袋湊過來道:“要不哪天見見,探探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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