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逃回漫威世界的李峰可謂是淒慘無比。
精疲力竭就不說了,仿佛都被抽空的精氣神也沒什麽,無非是費點時間就能恢復,但.....
李峰無語的看了眼肩上的單肩包和手中的面具,又傷心欲絕的看著眼兩手空空且成為冰雕的克利切:去的時候大包小包,回來的時候只有單肩包.....
特麽除了重要物品被我隨身帶著外,剩下超大又豪華帳篷,還有魔法衣服等零碎道具全沒了.....
特麽的損失慘重啊.....
但事已至此李峰還能怎麽辦?叫上古一殺回‘變相怪傑’的世界嗎?估計古一知道李峰在異世界的所作所為,不僅不會幫他討回公道,反而會選擇當場滅了李峰,還是挫骨揚灰的那種。
沒辦法,李峰只能發揮阿Q精神,自我安慰一番後盤腿坐在沙地上恢復法力,順便和皮姆家的婆娘聯系下感情。
可惜,等李峰法力和量子能量完全恢復,他腦海中啥聲音都沒出現,這讓李峰感覺更加鬱悶。
不知道是量子能量沒消耗乾淨就返回漫威世界造成的,還是珍妮特這娘們出門旅遊了,不然怎麽不和我聯系呢?.....
李峰撓了撓頭,秉著想不明白的事留給以後在想的原則,晃了晃依舊略有些發暈的腦袋,起身繞著克利切打轉。
良久,李峰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臉上忍不住浮現一絲淡淡的竊喜。
一開始,李峰都把今天當成破財消災日,畢竟他損失挺慘的,但他打量完克利切冰雕後意思到,這是要發達的節奏啊。
首先,洛基的法術是有追蹤作用的,雖然洛基想破綠腦袋也不會想到李峰能跑到異世界,想追蹤也追蹤不了。
但追蹤法術有一個特點,就是它能長時間存在。
其次,洛基好歹有是神,他的追蹤法術自然使用的是神力。
所以現在別看包裹著克利切的冰塊摸上去普普普通通,但冰塊內藏著大量神力呢。
如果是平時,面對這些無主的神力,李峰撐死了也就趁著神力消散前研究一番,畢竟他雖然學過卡馬泰姬的法術,懂得從異世界借用能量的方式,從冰塊中將神力抽取出來還是很容易做到,但他又不懂保存神力的方法,除了讓神力消散還能如何。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啊,他手裡有神力主人的面具,這玩意是天然保存神力的最佳道具,或許保存神力之余,面具的威力還能大上幾分。
想到這,李峰也不急著將克利切從冰塊中弄出來,反而慢條斯理的將面具放在克利切頭頂,仔細琢磨一番後將冰塊中的神力導入面具中。
良久,失去神力維持的冰塊仿佛變回普通冰塊般,在沙漠熾熱的陽光照耀下迅速融化,而冰塊內的克利切在李峰喂下幾滴生命泉水後迅速恢復神志。
剛剛恢復神志的克利切眨著大眼看了看李峰,臉上寫滿擔憂之情,問道:“老板,你現在安全了嗎?”
正感知面具內神力有啥特性的李峰臉色一僵,沉默一會後對著克利切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
“這是克利切應該做的,”確定李峰安然無恙的克利切長舒一口氣,歡喜的說道:“老板是克利切的一切,只要老板安全,克利切願意做任何事。”
李峰苦笑著搖搖頭,內心感歎家養小精靈確實忠心時一臉複雜表情的看了眼克利切。
人,都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和克利切生活久了後對方不僅在平常生活中將他照顧無可挑剔,現在還成了他的救命恩人,還特麽是兩次。
說實話,這一刻的李峰甚至想放棄原先未來對克利切的處置計劃,畢竟他的修為在強,骨子裡還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凡人。
李峰揉了揉額頭,揮手打開回房車的傳送門:以後的事....以後在說吧....
回到小木屋的湖邊,感覺總算活過來的李峰將單肩包丟給克利切,讓克利切為他倒杯啤酒後自顧自面朝湖水張開雙臂,仰頭閉眼輕輕呼吸著布滿安寧氣息的空氣。
沒一會,暫時放下一切煩惱的李峰叼著根野草,呈大字形躺在湖邊草地上。
就在他悠閑曬著太陽時看到克利切除了拿了一大杯啤酒外,手裡還有一份信。
李峰接過啤酒,眯了一小口後隨口問道:“誰的信?我的還是班納的?”頓了下,李峰側頭看向小木屋,問道:“話說班納呢?怎麽沒見到他?”
克利切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班納在哪:“老板,這是班納先生留給你的信,”指了指房車,克利切繼續說道:“這封信放在餐桌上,同時還有一把房車的備用鑰匙。”
“走了?”李峰又不傻,進入房車的鑰匙都留在房車內,班納明顯是離開了啊。
李峰一口喝乾啤酒後隨手拆開信封,等讀完信後李峰無語的將信燒成灰燼。
信上,班納除了交待最近因和女朋友分手導致現在心情不好,需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散散心外,還將房車內的監聽設備所在位子指出。
而讓李峰無語的是信的末尾,班納居然讓他最近小心些,理由也很簡單和強大,因為班納從女友....應該是說前女友嘴裡知道,羅斯將軍自從浩克和憎惡在紐約街頭大戰的事件後,也不知道腦子抽風還是被迫退出軍方圈子所致,居然走上了政壇之路,開啟羅斯將軍的新人生篇章。
哪怕李峰這樣的政治小白都知道,政治這玩意可比喜歡真刀真槍乾的軍人麻煩多了,所以他不難看出,班納的離開其實也有幾分外出躲躲的意思,畢竟羅斯將軍對浩克的癡迷早就超過了羅斯對自家老婆的癡迷程度,鬼知道羅斯將軍一但獲得權利又會如何捉拿浩克。
至於班納給的警告,李峰才不放在心上:有種來單挑,看老子怎麽用一根指頭搓死你......
就在信紙燒成灰燼時,李峰突然看到科爾森那輛‘勞拉’正快速駛向自己。
等科爾森穩穩將‘勞拉’停在面前時,李峰納悶的問道:“科爾森?你這樣的大忙人不去拯救世界,居然有時間來找我?說說找我幹嘛?”
此時克利切可還沒隱身,正拿著空酒杯站在李峰身旁呢。
科爾森雖然知道李峰身邊有位仆人,但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怪模怪樣的克利切,這讓他情不自禁的多打量了克利切幾眼。
聽到李峰的問話後,科爾森發揮出自己平易近人的屬性,露出一臉溫和笑容和克利切打了聲招呼,給克利切留下個不錯的印象後才對著李峰聳肩說道:“事實上最近幾天我每天都要來你這一趟,”頓了下,側著頭打量李峰的科爾森看著李峰鞋面上的幾粒沙子,半猜測半肯定的問道:“你最近7天又回阿富汗沙漠了嗎?”
“是的,”李峰順著科爾森的目光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鞋面:“最近在學一門威力巨大的法術,”接著指了指附近環境,李峰聳肩補充道:“威力大的有點嚇人,我可不想破壞這優美的環境。”
見科爾森一副準備問‘是什麽樣的大威力法術’時,李峰搶先開著玩笑說道:“你還是說說你來這幹嘛吧,畢竟神盾局關心都是關乎地球安危的大事,我們還是先完成救世的任務在閑聊吧。”
“我就當你在誇獎神盾局職責偉大吧,”科爾森眉頭一挑,整理下語句,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鮑勃是什麽時候?”
“鮑勃?”李峰愣了下,回想一番後說道:“我記得是在史塔克家,還是弗瑞帶來的。”
眯了眯眼,李峰好奇的問道:“他怎麽了?死了?”
“要是死了我也不會來找你,直接找驗屍官就好了,”科爾森微微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他跑了,似乎是受不了神盾局的監視而跑到了墨西哥。”
“監視有什麽大不了的?....”話說一半時, 李峰突然想到什麽,撇嘴說道:“當我沒問,說起你家那位長官的操蛋性格,你可要比我清楚多了.....老子現在一回想起第一次遇見他的場景就一肚子火氣,特麽老子放水和洗澡時都蹲在一旁正大光明的觀摩,真是...沒見過男人站著尿尿還是說沒見過男人洗澡?.....”
就在科爾森一臉黑線想著怎麽為弗瑞的行為強行解釋時,李峰吧唧著嘴,一臉好奇模樣問道:“說說鹵蛋是怎麽監視鮑勃的?在抽水馬桶上安裝360度旋轉攝像頭?”
科爾森臉上一僵,忍著翻白眼的衝動說道:“這事你還是自己去問弗瑞吧,我的任務是找到鮑勃。”
“墨西哥啊,”李峰雙手一攤,無語道:“你不是知道他在哪了嗎?還來找我幹嘛?”
科爾森搖了搖頭,一邊從口袋裡拿出幾張鮑勃的照片,一邊說道:“問題我們不知道他具體在墨西哥哪,以及”科爾森將照片遞給李峰,說道:“還是你自己看看吧。”
李峰看了眼科爾森,納悶的接過照片後看了眼,忍不住叫道:“握草”
只見原先不是全身套著突擊隊服出場,就是穿著西裝革履彬彬有禮樣的鮑勃,在照片內卻是披頭散發,全身上下全被打轉的黑色旋風包裹著。
明白神盾局為什麽找自己問鮑勃事的李峰忍不住在內心吐槽道:弗瑞啊弗瑞,真特麽有你的,隻憑惡心人的監控手段就把鮑勃逼得顯出魔鬼形態....你狠....你媽媽當初是怎麽生出你這麽牛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