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黑河美穗的解釋讓青子沒有起疑,但她卻一臉正氣地說道。“可是快鬥還叫紅子‘魔女’,這麽欺負同學可不行!”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拿水晶球給人佔卜的,不就是‘魔女’嗎?”快鬥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哼,哼!我說不過你!”青子雖然正直,但顯然在口才上毫無天賦。
“我去隔壁拿點東西!”生氣之下,青子就轉身離開了部室。
青子離開後,把玩著塔羅牌的紅子抽出一張牌放在唇邊,“阿拉阿拉,我們的怪盜君就把小女朋友給氣跑了。”
然而快鬥卻臉色奇怪地看著紅子,“……說起來,你最近對青子的態度好了很多。”
“當然啦,我們可是好朋友哦。”紅子依舊笑眯眯地說道。
有了新玩具,那自然不用跟別人搶舊玩具了。
雖然不知道紅子的心理活動,但快鬥很快就放下了疑惑,“算了,反正只要你不來煩我,那對就真的謝天謝地了。”
“言歸正傳,你真準備去找鈴木財閥的麻煩?”紅子似乎想要表露出擔心地問道。
“我說了下次見到他一定要給他好看!既然鈴木財閥都把傳家寶漆黑之星都都拿出來了,本怪盜不去打個招呼,反而顯得我們失禮了。”快鬥冷笑著說道。
“對方可是掌控著日本經濟,在國外也有龐大勢力的怪獸,你這樣連預告函都寫不好,就敢去偷他們的東西嗎?”紅子眼角含著愉悅的喜色。
“計劃我已經制定好了,只是預告函該怎麽寫呢?既要讓那些偵探、警察能從裡面找到線索,又不能讓他們看出我真正的計劃和目的……”
簡單來說,就是想要裝逼又不想被人抓住,這就是黑羽快鬥這個怪盜此時的想法。
“那還不簡單?你直接隻告訴他們,你要在什麽時候去哪裡偷那顆漆黑之星,但不要告訴他們方法不就行了。”紅子一臉輕松地說道。
“……好像很有道理。”快鬥遲疑地點了點頭,然後提筆在一張怪盜卡片上寫上了一段話。
……
博物館的開放日,我們來一決勝負吧!
你不是我的對手,但在天蠍宮的旁邊,將會是你唯一的可乘之機。
不要忘記,漆黑之星永遠注視著我們。
——怪盜基德。
“所以,這就是怪盜給你們家發的預告函?”堂哉看著園子手上似乎曾經被撕碎然後又被重新拚湊黏貼起來的卡片。
“對啊,下周開始米花博物館會展覽一批全國各地來的珍貴藝術品,作為主辦方的我們鈴木家,這次因為老爸心情好所以特意拿出了傳家之寶漆黑之星。卻沒想到被怪盜基德盯上了,為了這件事老爸可是發了大脾氣,把負責的茶木警視狠狠罵了一頓呢!”
然而看園子的表情,卻一點沒有擔心的樣子,反而還有些躍躍欲試。
“所以,你是想讓我保護‘漆黑之星’不被偷走?還是讓我抓住那個小偷?”堂哉一臉無語地問道。
因為他話還沒說完,園子眼裡就閃爍起了代表好奇心的小星星。
“當然是抓住那個小偷啦!而且一定要在警察之前!那可是被國際刑警組織通緝,據說還上了CIA、FBI黑名單的怪盜,這樣一個神秘之人的樣子,你就不想看看嗎?”園子興奮地問道。
“不想。”堂哉毫不猶豫。
不過,如果是教訓教訓他的話,我倒是很願意效勞。
堂哉心裡惡狠狠地想道。
“真是不浪漫啊……”園子不滿地說道。
“所以說了半天,你給我的這個所謂預告函,那個小偷真會按照上面所說的暗號來行動嗎?別是耍著我們玩吧。”堂哉一臉不信地看著預告函。
“放心啦,據說每次怪盜基德都會準備這樣一封預告函,並且每次都會按照裡面的暗號來行動。”
園子說到這裡突然停下,語氣帶著挑釁地揮舞著手中的卡片。
“不過要是你沒自信的話,我也可以去請毛利叔叔和小蘭他們幫忙……哎呀,我真是太可憐了,未婚夫居然連一個小偷的暗號都解不開,以後怎麽見人呀~”
雖然是假的不能再假的語氣和表情,但堂哉可以肯定,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忍不了。
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那就不能怪我心狠無情了。
堂哉咬牙切齒地搶過園子手中的預告函,無視園子那副奸計得逞的表情,開始分析預告函上的每一個字句。
首先是‘博物館的開放日’,這個很簡單,結合米花博物館開展覽的時間就在下周,應該是就在5月18號的國際博物館日。
‘我們來決一勝負吧’是什麽意思?要和警察對決的意思嗎?
但是結合下面一句‘你不是我的對手’,他的挑戰目標應該只有一個人。
是他的老對手中森銀三警部?還是這次的目標鈴木史郎?
等等,我為什麽會認為是鈴木史郎?
整個預告函裡, 根本沒有提到要來拿走‘漆黑之星’的意思,也就是說對手應該不是鈴木一家。
同理,自然也不是中森銀三。
在排除了兩個最有可能的人選之後,堂哉突然想起了之前和黑羽快鬥的見面,並揭穿他身份的那件事。
這個預告函哪是給警方和鈴木家的?
根本就是想要借此機會,和自己來一場對決的意思!
不就是拆穿了你的身份嗎?用得著這麽記仇,還拐外抹角地通過這種方式來傳達。
堂哉心裡吐槽道。
他卻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無意識的裝逼行為,在同樣喜歡裝逼的青春期少年心裡造成了多大傷害和心理陰影。
於是他繼續分析。
‘天蠍宮的旁邊’這應該說的是天秤宮和射手宮。
“唯一的可乘之機”表示其中之一就是自己抓住他的唯一機會,也就是他會出現的地點或者說方位。
至於最後一句,在旁人看來就像是預告他要偷走漆黑之星,但堂哉卻覺得似乎另有深意。
可是,唯一的機會是天秤宮還是射手宮呢?
那個星宮,最終又代表什麽地方呢?
因為線索太少,堂哉實在分析不出來。
這時,園子突然說道:“要不然我們到5月18日那天去米花博物館看看吧,說不定能有什麽新發現。”
“也好。”
堂哉漫不經心地點頭,卻沒注意到園子猶豫了一下,然後又說道:“我爸爸那幾天都會在米花博物館參加活動,要不要見一面?”